他恶心地想吐。
“啊,宝贝儿,我本来还在担心该用什么润滑比较好,但是你真是天赋异禀,帮我解决掉这个问题了呢~你真是极品。”
那嘉感叹一声,猛力操了起来。
操瑞之只觉得后面被一阵顶,巨大强烈的兴奋感从尾椎冲上来散遍全身。
他像是在做一个淫靡而又荒诞的噩梦,他祈求自己快点醒过来。他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他的爱人善良而温柔,他一直对他那么好,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就因为他紧张他都不碰他,他那么好那么好,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想醒来,快点醒过来。
“瑞之。”那东西在他耳边轻喘着叫着他的名字,接着忽然将他抱了起来。他把东西埋在他的体内,一路抱着他去了卧室。
那东西把他抱到卧室以后接着操他,操瑞之的身体倒是很配合,水出的很多,满脸yín_dàng而绝望的样子。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持续的时间也久了一些。
那东西很满意地抱着他一边揉着他的rǔ_tóu一边撕咬一般留下一个个吻痕。
“瑞之,瑞之宝贝儿,你好香啊~”他舔着操瑞之的耳朵,忽然加快了速度猛地把他往床里操。
操瑞之浑身一颤,他的叫声突然变大,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眼角落了泪。
那嘉舔去他的泪水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后自己抱住他。
“瑞之宝贝儿。”他把额头抵住他的,妖冶的眼睛里仿佛是流光溢彩的荒漠。
他堵住他的嘴,他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那嘉射进他的体内以后,就放开了他。起身拿了领带把他的两只手都绑在了床上,又拿出肛塞给操瑞之塞上。
“乖乖瑞之小宝贝儿,我去买菜晚上给你煮吃的,要听话,别乱跑,你也知道你逃不出去的。你已经试过了对吧。”那嘉笑着拍拍他的脸,一双眼睛弯的想是月牙仿佛心情好极了,“我的jīng_yè对人体有好处,是补品,我希望你能长胖点。”
操瑞之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把肛塞给清出来却立马被那嘉识破。
那嘉拿出一条男用贞操裤给操瑞之套上,那条贞操裤是皮质的,上面有好几根皮带用来绑在身上各处。那些黑色的皮带最终汇聚到胸前的一个锁上,只要锁在,他就没办法脱下裤子。
“好了,乖乖瑞之宝贝儿,这下你要是逃出去……”那嘉一边说一边咯咯地笑了两声把锁上的钥匙拔走了,他将钥匙套在手上转了两个圈,得意洋洋地以诡异的姿势摆动了一下身躯,“你可真美。”
操瑞之几乎是绝望地看着他走出去,即便是他能逃,穿成这样,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蜷缩在床上,感到后穴那黏腻而温热的液体还是有些撒漏了出来。
他叫了一声,抽泣起来。
砰地一声,操瑞之听见外面的门关上了。
他打了个嗝努力想把眼泪咽回去,但是并没有成功。空调的冷气呼呼地吹着,四周的知了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困在一座孤岛上,周围都是未知的陷阱。
操瑞之哆哆嗦嗦地挣扎了一下,用脚勾过了被子正想把自己卷到被子里去就听见门口传来轻微的咔嗒一声,门慢慢地打开了,那嘉站在门口。
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僵住的操瑞之,似乎十分满意。
“瑞之宝贝儿你是冷了吗?”他走进来伸手拿过被子盖在操瑞之身上,然后又掐着操瑞之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深吻,“乖乖等我回来啊,宝贝儿,你不喜欢吃白煮的,我给你烧红烧的。”
操瑞之听到这个话瞪大了眼睛,他抓着床就开始呕,可惜他一早就吐完了,现在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那嘉看着他这样子更加开心了,他笑得浑身都在发抖,“瑞之宝贝儿,你真是经不住逗。”
那嘉捂着嘴,笑着出去了,接着操瑞之又听见了一声关门声,窗户外,铁门发出吱的长长一声。
蝉鸣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别墅里一片寂静。
操瑞之呕了一会儿,虚脱地靠在床上。他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勇气来,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仿佛是对于生的渴望与对于死亡的恐惧促使他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他用牙齿咬开了那个本来就捆的不结实的领带,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跑去了客厅。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他的,他的理智也不是,它们拥有了自己的意志,与他本身割裂开来。
他只是一个恐惧的人困在可怕而绝望的环境里,而它们却在这诡异的环境里保持了极端的冷静。
他看着自己的手拿起电话机,在检查了电话机的线被拔掉了以后,他又看着自己的脚走进了储物间。他在储物间里找到了一根电话线。
操瑞之拿到那根电话线的时候他才开始真正回过神来,他欣喜若狂,几乎是狂奔着到了客厅,也不顾后穴诡异的感觉。
他将电话插上,屏住呼吸将听筒放到了耳边。
嘟——
他听着那一声嘟声放声大哭,跪在了地上。
终于,终于……
他一边哭着一边拨通了边秋的电话。
“喂?”
“我,我是操,操瑞之。”操瑞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男朋友是怪物,他,你知道的是不是,你快来救我,救,救我……”
对面的边秋显然很疑惑,“什么?二之你冷静点,可以说的详细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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