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瑟发狠的瞪著余瑟道“我还就爱残荷这个调调”
容泉和白冰终於没话说了。一番折腾後,四人终於乘车来到了番阳湖。车夫把车停稳了後先下来的是容泉,接著容泉把手伸给娇滴滴的白冰扶著下来。
想起方才在马车上明明是平坦的大道,白冰却装模作样的晃的厉害,几次跌进容泉的怀里赖著不走的样子余瑟就一肚子老火,这会看容泉那麽殷勤心里更加不爽。
於是也大声说道“泉泉,扶我下车。”
容泉冷冷!了他一眼吩咐在一旁吐的昏天暗地的丁兔子道“兔子,扶容公子下车”
“我不要,我要你扶”余瑟的嘴都快撅起来了。眉头皱的紧紧的,思索了一下正要伸出手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呼“哎呀,我的脚崴了。好痛”白冰扶著车沿,含泪抬头无助的望著容泉。
“脚崴了了还玩什麽,回去啊!”余瑟冷哼一声道。
容泉却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白冰的伤势,然後说道“不是很严重,还能走麽?”
白冰撒娇似的将小手软软的搭在容泉背上,说道“虽然走起来好疼,但是人家不想放弃和泉泉一起去游番阳湖的机会。”
“泉泉也是你能叫的麽?”余瑟气得大叫起来。
“背我好不好”白冰无视掉余瑟的叫喊,直接趴在容泉背上。
“好”容泉简短答道,便任由著白冰伏在背上。回头对余瑟淡淡道“余公子,麻烦你自己下来了。”说完便背著白冰先行离开了。
“你……”余瑟气得肠子都打结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明明不久前,趴在他背上的人还是自己的。
“主子,还要跟过去麽?”丁兔子一脸菜色的问道。
“当然!我才不会那麽容易就放弃”余瑟利索的跳下马车。
我说,容泉他不举!!!!
接下来的时间里,余瑟充分发掘了自己心灵的阴暗的一面。白冰和容泉游湖,余瑟跟著同船。
白冰兴起要奏琴,容泉正要以萧和之的时候余瑟的歌喉却适时响起。
白冰要吃云心糕,容泉拈起来正要送过去,手指却被余瑟半途一口含住。容泉眸色一变,余瑟却抬头无辜的眨眨眼,舌头一卷舔尽了容泉指尖的碎屑後大刺刺的坐回原位,大叹道“好吃,云心糕我最喜欢了。”
饶是白冰再怎麽忍耐,脸上还是蒙上了一层怨气。这人脸皮怎麽那麽厚啊。
下了游船後,因为白冰说脚痛的缘故,所以仍然是容泉背著她在湖堤上漫步。白冰亲昵搂著容泉的脖子撒娇道 “泉,我要放纸鸢”
“好”容泉依旧是顺从的态度。
後面某个气炸了肺的人狠狠的掐著丁兔子一路拖著兔子的尸体跟在两人後面。
:哼!!男女授授不亲这句话她都学到狗身上了麽?还有,只许她秋天放纸鸢不许我秋天看残荷?摆明是偏心。余瑟恨恨的想著,也学著容泉他们去买了个纸鸢来放。
借著几阵秋风,容泉将手上的纸鸢放飞後再把线交给白冰。白冰毕竟是女子,对纸鸢这种儿女情思的物件甚为喜欢。扬起的笑脸如桃花般灼人,跟容泉冰雪一般的容颜放在一起确实般配。见此情景,余瑟的心里堵的慌,手上的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扯著。
“啊呀”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娇呼“我的纸鸢”
余瑟抬头一看,只见白冰那个色彩斑斓的蝴蝶纸鸢因手中的线断了而直直的坠在了湖中,挂在湖面枯败的荷叶上。余瑟
“算了,断了就再买一个吧”容泉看了一眼淡淡的安慰道。白冰垂著头,半晌再抬起来的时候,双目中似有了泪光“可是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游,这样的话不是吉兆”
容泉皱了一下眉头,忽然足尖一点飞身掠过湖面迅速取了那只断了线的纸鸢,又折了回来稳稳的落在岸上,将纸鸢还给白冰。
“谢谢”白冰接过那只纸鸢羞涩的低下头。
“泉泉,我的也断了”余瑟不知几时走到了两人後面,余瑟指著湖面上的另一只纸鸢赌气道。这是方才余瑟自己掐断的。
容泉!了余瑟一眼道“你轻功不是很好麽?”
闻言,余瑟把脚往地上使劲一挫,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容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忍著疼抬头道“现在飞不了了!而且我脚也崴了,你背我啊”
“我说余公子,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明明是你自己把自己的脚给弄伤的。却要麻烦别人,恐怕这不合理吧。”白冰在一旁尖著声音插嘴道。
余瑟没有反驳白冰的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著容泉。眼睛里最初的赌气的意味渐渐变成一丝软弱,最後变成哀求。最後在容泉说出那句“我去叫另一辆车送你回去,我先送白小姐回府。”的时候,那一点点希冀的光芒暗淡了下来。
“不用了,我自己走。”余瑟扶著一棵树,倔强的别过头去。
“不要任性”容泉低声道。见余瑟没反应,只好叹了一口气。竟然背著白冰上了马车,随後对丁兔子吩咐了几句,便放下马车的帘子,绝尘而去了。
听到马车行驶的声音余瑟一愣,再回头时马车已然走远。只留下丁兔子和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
这次游湖作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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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白冰和容泉在一起,余瑟就无处不在。树上突然间落下来,亭子里突然冒出来,反正余瑟少爷仗著轻功可得,飞檐走壁,抱树爬墙。弄的白冰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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