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猪:那我找别人了。
骑着猪:帮我向师姐问好。
逝水:八戒,去吧!
骑着猪:-_-
“你在和谁聊?”林少下楼时看见陆晚淮正在打字,好奇问道,他头上裹了一条米老鼠图案的毛巾,随意擦了两下,甩着头发。
“借钱的。”陆晚淮随意绉了一个理由,果听得青年急急忙忙扑过来:“别借。”
这孩子前天靠着自己的自食其力刚存满一千金,兴奋地都拉他出来吃饭庆祝了一顿,明明他一顿饭的钱,都抵上几千个一千金了。
“我来。”看到林少这么糟蹋自己的头发,陆晚淮任命地接过来,“怎么不吹干啊?”
“嗯。”青年乖乖任人服侍,然后舒舒服服道,“我洗了个澡,怕你等久了,就下来了。”
这么一说,陆晚淮才看到,林少穿了一件换了白色衬衫,随意套了条裤子,赤着脚踩着人字拖。
他究竟是把我当了自己人不在意这些小节呢?还是任谁来,都这么敞开着两个扣子,露出挑入肩胛的锁骨,并且大大咧咧地随意一坐,随便让人从高处可以一览春光。
“坐起来点。”陆大少爷不想在这时候玩火,摸了摸林少的头发,替他掩了掩领口,“吃烧烤的时候,你说你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林少百无禁忌,赤着脚丫子搁在一边,笑得灿烂:“嗯,过两天就回来。”然后嫌热似的,又把领口拉开,“我生日奶奶一定会回来的。喂,陆晚淮别忘了我的礼物!”
陆晚淮有一瞬失神,他无法忘记那时他抱着醉得迷迷糊糊的青年,面对走出房门的老太太用一种冰冷的眼神,宛如利剑一样射来。然当夜林家老爷子突然病重,老太太连夜陪着丈夫飞回瑞士,之后一切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这样的平静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安宁,越发让这个在商场中八面玲珑的男人感到不安。
陆晚淮曾经专门像陆老爷子询问这位林老夫人,林老夫人出生御宅屋cc,却是个有胆识有魄力的奇女子,不得不说,在林老先生得病后,林家能走到今天,这位老夫人功不可没。
日后,他若想要和林少在一起,这位老夫人绝对是最大的阻碍。
“喂,你发什么呆啊!不会是被雨淋傻了吧?”林少摇了摇男人的手,将心比心,此事感到神清气爽的青年好心问道,“你要不要也洗个澡,我帮你找件干净的衣服——”
陆晚淮猛然扣住青年的肩膀,想要确认什么似的,在林少洗的干干净净愈发可口的脖子边嗅了嗅,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小业,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林少一愣,扭着头:“呸,你要是假的,我现在就替天行道灭了你!”
“让我亲亲。”陆晚淮按住青年的头,在那水润的嘴唇上小咬了一口。他们已经有了很多亲吻,从最初的浅尝即止,到现在的口齿相交,“嗯……不臭……”陆晚淮一点一点地加深这个吻,为他心中的一点不安注入强烈的镇定剂。
他早非少时的纨绔子弟,他懂得将掠夺藏在温柔的表皮下,懂得在掠夺前付出,懂得在掠夺后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愿意等,今晚好有好多更
细雨温火
林少紧紧地抓住陆晚淮的肩膀,亲吻的滋味太过美妙,就像沉浸云中,飘飘然欲仙乎,他从来没有想过除了电脑,他还会沉迷另一样东西。
那完全是另一种感觉,热液仿佛燃烧起来一样,刺激着整个人。
陆晚淮放开林少,两人都趁这个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宛如两条脱水的鱼,片刻又黏在一起,谁也不愿放弃这种感觉。
林少的衬衣带着点潮气,而陆晚淮则是刚被淋了半身雨水,然两人相贴居然感觉不到半分冷气,只觉得浑身滚烫,恨不得把身子化在对方身上。
陆晚淮从这种狂烈的情动中感到不对劲,虽然在林少面前他自制力算不上怎么样,但从来没想今天这样,只是亲吻,就让他有把青年连皮带骨一点一点吃下去的yù_wàng。
而怀中的青年,分明不曾喝过酒,两腮却异常绯红,林少于情|欲向来生涩,今天居然主动拿下身磨着他,他想着不走自主地报青年抱在身上,两人肢体缠磨。
突然,陆晚淮愣住了,两眼瞪大,林少也像清醒了过来,脸上更加通红。
林少先前穿得是普通的睡裤,简单的花色,十分宽松。陆晚淮很轻易就把它剥了下来,入眼就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一掐一个印子。
“怎么这么快?”陆晚淮在青年耳边轻轻问道,声音是入骨的情|色。
“闭嘴!”林少顿时就像被惹怒的小公鸡,红着脸昂着头,“这是意外,老子绝对不是早泄!你要是敢说出去——你要是敢——”
“嗯,这次一起。”陆晚淮拍拍青年的臀部,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分开两侧,他的手指不住地抚摸着林业胸口,“我们做吧。”
俗世的爱情本来就是凌驾在肉|欲之上,他们这种人的圈子更加肮脏不堪,要找到一个相守之人更是难上加难。那么,既然他们彼此有意,就绝不要放手。
林少迟疑了一下,在那屏息的寂静中,小小点了一下头。
时间仿佛重新流动,化作惊涛骇浪。那两条岸上的小鱼借此跃入海中,体验极致的快感。
林少看着眼前比自己精壮的身体,那显然是经过健美教练精心训练过的,紧致的腹肌一块连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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