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鲜血污水,还有一坨脑子。白轶用榔头敲了很多下才敲开玉正月的脑壳,人头比她想象得更牢固。后面几下有点恐怖,白轶手指感觉到的震动让她想提早离开。厕所里的恶臭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闻多了,有点麻木。
她死了,再也不会让我觉得是个阻碍了。而且,秋纭歧很不喜欢玉正月。这样一来,秋纭歧也卸掉了一个负担。
“现在是下午两点十一分,按照你在执行的过早不食计划,这个时候你胃里除了水任何东西都不能有。今天你失败了,在这个时间段还吃了这么多纸团。”秋纭歧说,“我没阻止你。整个减肥计划被破坏了……但那些纸团可能没有营养的,不一定会让你长胖。”
肋骨。锁骨。腕骨。髋骨。不是唯一的疼痛……白轶吐了一口气,渐渐停止了哭泣。秋纭歧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对她说,“我对你够好了。我还没告诉她们莲因十指被斩也是你的杰作,如果她们知道了那事儿,就会以此为借口再整你一回。你想要那样吗?”
白轶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震惊地看着秋纭歧。你怎么知道的?
“我……”
“你戴着头套溜到莲因的房间里,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打得遍体鳞伤,趁她没有还手之力,用刀砍下了她左右手的全部手指头。她没有反抗你,因为她本来身体就很差,更别提这顿打你还投入得很,差点让她死在手术台上了。她其实很好对付,你抓紧她的手,都能让她痛得流眼泪。切手指头,对那样的女孩来说,太残忍了……”
“一点都不!”白轶又有点倔了。“她是活该,自找的,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自己傻逼得不能再傻逼的那点知识满嘴喷粪的贱人……”
“算了。你还好吗?”
秋纭歧关上厕所隔间门,白轶靠在门上,很累,活像从战场上奔回来的逃兵。“为什么你的胸部这么硬?这就是你不想让我摸的原因吗?”
秋纭歧的手伸进她衣服里,抓着她的乳妨一下一下捏,好像想挤出点奶来。“这么奇怪的手感。是假体吧?我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感觉。如果一个处男跟你搞,他可能会以为全世界女人的乳妨都是硬梆梆的呢,那不是搞笑了……假胸会有快感吗?”
“会的……”白轶呼吸加快了,同时,腿更加软。秋纭歧隔着裤子抚摸她的si处,在那个地方画圈。她的手指往里面进去了一点,白轶抓着隔间壁,克制着呻呤。她怕厕所外面有人在。厕所的正门是那种百叶扇式的,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找点安全感。秋纭歧说,没关系的,就算有谁在也没关系。想叫就叫吧,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你控制自己不叫出来x感更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半睁半闭,那样很性感。”
白轶一直穿着裤子,秋纭歧没把它脱下来,只是隔着布料推挤她的阴蜃,这样就让白轶很兴奋了。她按照秋纭歧说的,死不吭声,结果发现还是有一点声音比较好。阴第高朝,很棒……
秋纭歧还是对白轶装了填充物的乳妨更喜欢。两只兔子,在衣服下摇摇晃晃。她说,“形状看起来特别好,饱满又挺拔。我要是你男朋友,就天天玩你的乃子,把吃的东西放在你双峰之间,将沙拉涂在乳首上舔着吃。”
为什么要说如果是你男朋友呢。如果……如果……假设什么什么的话听起来就是别有风味嘛。假如你有男朋友,你又跟女人上床,这好像挺有意思的。偷偷摸摸,有趣。犯贱……也有趣。为了好玩才活在世界上,什么时候世界对我来说不好玩了,那我就去死。
“嗯……”
“我没有男朋友。”白轶慢慢地从强烈的x感中回过神来,“你,你要是喜欢,我们回去……”
什么,就这还t呢?秋纭歧顿时兴味索然。她松开手,将白轶的衣服拉好,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走吧。”
黑暗的寝室,风铃声流连不去,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如浓雾的血腥气——闻不到。
她还睡着。
秋纭歧打开灯,白轶啊了一声。“你啊什么?”
“眼睛好疼。”
白轶轻轻按着眼眶。这么多伤要养多少时间啊?眼睛肿了,牙齿掉了,胃撑得难受……我想吃东西。完了,又产生食欲了。不行啊!还没有达到预计的目标体重啊!除了早饭外绝对不能吃任何东西!
白轶的裸眼视力差到家了。她凑到床前弯腰快九十度才确定睡在床上的女生是莲因。莲因突然睁开眼,白轶呆愣半晌——算了,她没有手指,不会再对我产生威胁了。白轶一瞬间趾高气扬,想唱首歌儿来表达一下心里痒痒的柔和又满足的高昂情绪。“咦,莲因,是你啊?哦呦,大白天就不要睡觉了。”
白轶就在很近的距离内得意洋洋地看着她,“莲因,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
这是个很恶毒的玩笑因此上白轶为此骄傲不已。直到躺在床上的女孩慢慢坐起来说,“我不叫莲因,我叫团云。”
……
团云,你的手指怎么了?“被一个戴着玩具头套的人砍掉了。”她还叫我莲因,可我从来不叫莲因啊。莲因是我住进六院第一天就和我换房间的住在对面房间的姐姐。
“你找错人了白轶。她不是你憎恨的那个在黑板上贴了很多关于非处歧视言论的莲因,绝对不是。她是谁对你重要吗?不重要啊。你只要知道她不是你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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