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救你的!
长孙酮傻眼了。要不是她没有呆太久,从厕所里提来了一桶水泼在桌上浇熄了火,这一次烧照片行为引起的火灾足以烧掉整个六院。白轶做事太不考虑后果了!……还是说她本来就这么打算的?
“我有权利用我认为对的任何方式保护我喜欢的人。我还有权利把伤害她的人揍一顿。但是谁让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那些照片变成灰烬了,感觉真好。看到它总是令人难受。长孙酮说,“是啊是啊。知道我作为你朋友现在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白轶以为她又要被打一巴掌,就往后躲,但长孙酮说,“我们是朋友嘛!我又很善良。所以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不剖白,是为了让你余晖般的梦做得长久一些。但始终不会太久的……”
她在哪儿呢,我要去见她。白轶说,“什么不会太久?”
“错觉。”
“不是错觉。”
“能证明这一点吗?”
“我干嘛要证明?”白轶低下头看地面。她的鞋子和裤管全被水弄湿了。她反问长孙酮,“我干嘛要证明?”
“哼。”
但是不能不证明什么。
让我一往无前吧。
是示威,是炫耀,是古老的发自内心的灵感涌现的做法。白轶发现想象力真可怕,会让你看很多比恶梦里出现的还要畸形的东西。还是我的恶梦太小儿科?
她们一群人把秋纭歧的衣服tuō_guāng,将她的手绑在身后,吊在白色电风扇上。绳子绑在腰部,所以人应该和风扇垂直,问题是秋纭歧不可能像舞蹈演员或者体操运动员般绷直身体,那样她的身体就会软塌塌地对折。所以女孩们改变方法,把秋云歧的双手摆到头顶上方绑牢,绳子的另一端系在电风扇上,这样她就完美地坚直了。有人提出把腋毛和荫毛剃掉,头发也剃光,但没人愿意干这事。“很恶心啊!”大家一致表示今天到此为止,就一个一个走出门去了。长孙酮确定人走光了,从闷热的衣柜里钻出来,喝了两杯水,急忙从床底下拿出相机,将镜头对准了秋纭歧……
“我喜欢半夜做梦,也喜欢白天做梦。梦总是比现实美好。你总是不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怀疑你的真实性……我说这谁写在这儿的?”
白轶咋咋唬唬一拳打在墙上。长孙酮说,“我写的。”
所以长孙酮跟白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写的”。白轶啊啊啊啊叫着把床单拎起来一抖,挂在床沿上。“你不能写在自己床单上啊为什么要来污染我的床单!有没有搞错啊我每晚都要睡在用血写了字的床单上吗!”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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