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完全清醒着,这事有的谈。
但是醉了,被乘虚而入,这忒么好像被人qiáng_jiān一样,换是谁都不愿接受。
“啸哥,你看我,你看着我。”
“我,我真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做。”
裴琰整个人贴上去用力蹭弄着,自己先就把自己裤子扒掉了,赤条条地亮给对方看,被求而不得的渴望折磨很狼狈而委屈。
他突然松开了手。
从迷彩裤某个裤兜里翻出藏了好久都用不到的避孕套润滑剂,手指凌乱地涂抹,抹在自己身上。
裴琰死死拧着人,双手抓住对方胯部,骑了上去。无法克制,一定要这样亲密才能一解数月的辗转反侧,不然今晚他就过不下去了,心里不痛快。
庄啸也猝不及防,没料到还有这么个姿势,裴先生高超的地面寝技还有这一招?关节被压,踹都踹不开人,庄啸睁大眼盯着裴琰这样坐了上来……
啊——
裴琰自己几乎是惨叫一声……
撕裂。刺穿。剧痛。
疼得他浑身发颤,疼得他魂飞魄散刻骨铭心的。他缓缓倒向庄啸胸口,简直是疯魔了……
“你别闹,你疯了吗……”庄啸吃惊的想要翻起来,一抬头就被裴琰堵住了嘴。亲密的吻能够减轻身上的疼,裴琰急迫的渴求慰藉,受痛的声音不断从喉咙里爆出来露出马脚,眼神和口水都是濡湿的……
两人全身都是汗,彻底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挤压出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庄啸突然也抖得厉害,不停地抚摸他的背和臀:“你疯了吗……别这样……你给我下来……”
那感觉太刺激了,从来没有享受过,口里讲着心疼对方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撒酒疯了。胯和腿夹紧了,互相碾压着,上下蠕动,大腿内侧与胯骨不断磨蹭出快感,臀部在茂盛的耻毛上疯狂蹭弄,感受那最致密处亲密的交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官刺激,两人眼神都是一片涣散迷离。
其实谁都不轻松,谁也没逃掉。
这算是另一种强暴。裴琰就是骑在他喜欢的男人身上疯狂地强暴,在疼痛和快感中放纵,释放掉这些日子的心酸。心里突然极度委屈,想要让对方把他裹在怀里,他再次弯下腰身,庄啸突然紧紧搂住他,主动捉住他的嘴唇,很珍惜的吻他……
他就这么碾着,搅合着,混乱着,撒着疯,让庄啸射了出来。
庄啸那样子也像是堕入无限的沉沦之地,胸膛与小腹颤栗出漂亮的纹路,汗水横流,抑制不住的顶入他的身躯……
裴琰倒在被窝里,趴伏着,随后,在半个小时之内,身体再次遭受“重创”。
羊肉和马奶酒绝对是壮阳的,对于压抑太久的两人来说,就是火上再浇一层明油。他们紧紧抱着,沉浸在最原始的ròu_yù洪流中难以自拔,裴琰感觉到庄啸从后面分开他的腿,一条臂膀勒住他的腰,另一条胳膊直接勒住他胸口,这一下勒得特别紧,让他动弹不得……燃烧的yù_wàng再次劈开他的身体,撕裂了他,卡住他锁骨的这一力道几乎让他窒息,这一捅就逼得他吼出声音:“啊!!”
啊——啊——
他几乎是以跪姿承受,吃力的分开身体,被人从后面粗暴地碾轧,整个人都癫狂了,疯掉了。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像要把他撞到四分五裂灵魂出窍,将他撞向地毯,逼着他匍匐向前,一寸寸移动。他的头抵在毯子之间,一口咬住不知哪一块衣物,不断被撞出含混的声音。
呻吟失声,咒骂粗口,后来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自己口里叫的什么,快被操昏过去,眼泪都被操出来了。某一部分的知觉却又无比清晰,庄啸从后面抱着他,长发和粗重的呼吸拂在他脸上,让他喘不上气,生发出濒死一刻才有的快感。他在快要被人干死的时候终于低声求饶,也是没在床上服软求饶过。
“哥你轻点儿……不行了……”
“我操……你他妈快要把我勒死了……”
那滋味儿,真就像被庄啸钉在地上然后打了一顿,打个半死不活,还特别爽。
庄啸蓦然停住冲撞动作,在混乱的酒意中极力寻找散得七零八落的神志,松开手臂,又忍不住不断抚摸裴琰的胸口和大腿。
太他妈强悍了,这人绝对没毛病。裴琰侧过脸,唇上带汗:“你……忒么是跟别人都没发和谐。”
“你也就能跟我‘和谐’。”
裴琰惨笑出声:“谁禁得住你啊?上个床会被你直接弄死吧……”
“疼?”庄啸重重的吻他脸,吻他的嘴,呼吸灼热,眼眶里烧的就是干柴烈火,也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你忒么也……憋坏了吧?憋多久了你?”裴琰满脸是汗,瞅着对方。
“……”庄啸跟他嘴唇相含,缠绵着吸吮。
“你多久没做过了?”裴琰还嘴欠地刨根问底。
庄啸不想回答这种隐私问题。
多久?很久没做了,况且那些都不重要了,裴先生已经覆盖了他感官上对xìng_ài的全部经验和记忆,从前的都可以归零,直接缺省。从来没有过对一个人失控、下手如此粗暴,两个男人才可以这样,太疯狂了……
滚烫,紧致,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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