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捧住她的脸,她是那么地好看,那么好看,我顿时自卑起来。
她说道,你果真有色心没色胆。
我怔怔地看着她,捉摸不透这话。
她居然伸手到我下面,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天和地,一下子倒过来了,任人心理素质再强,也适应不了啊。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已经输了,一片汪洋啊。
长江泛滥,黄河决堤,自然现象。
这事,我也没办法。
既然都这地步了,姐姐我还矜持什么啊,你不怕,我怕什么。
管它前面是火坑还是地狱,先跳下去再说吧。
我慢慢靠近她,轻轻覆上她的嘴唇,如此柔软,啊,眩晕的感觉,慢慢深入。
我突然感觉,这个吻,我渴望很久了。
猝不及防,它就实现了。
很快就我就由主动变为了被动,不是我想被动,而是只能被动。
生活中比较强势的人,在床上也大抵如此,而我,一直就没斗过吴小曼。
在这过程中,我居然还残留着一丝理智,那就是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和吴小曼这样。
但是很快就淹没了,死死地。
让暴风雨来得更强烈些吧,我在心里期盼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这个向来不会描述,也许往往越美妙的感觉,越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貌似实在找借口,嘻嘻
☆、四十五
吴小曼、任晶还有我三个人一起去买菜,看到附近停的车,她俩个开始讨论往人家车上贴照片,好调个金龟婿,任晶更是信誓旦旦地说网上曾有人这么干过,还真就成功了。
我对吴小曼说:开始先贴上我的,然后见面的时候你去,那人肯定高兴死啦,意外的惊喜啊。这样就绝对能成功了。用不了多久,咱俩就变成有钱人了,走路都横着走,哪车多往哪闯。
说完我就开始得意地笑,真是一条快速致富之路啊。
吴小曼瞥了我一眼说道,我怕贴了你的,人家连理都不理。
任晶特没同情心的笑,气得我想掐死吴小曼算了。
她得意地说道,你要是敢杀我,那就是谋杀亲夫,你可以要想清楚了。
我气的干跺脚,真是的,居然一眼就能看透我要干嘛,更可气的是居然在任晶面前说这些。
果真,任晶的听觉极为灵敏,善于捕捉关键信息,这也充分说明此人时刻警惕着,逮着一切可以八卦地字眼,坚决不放弃。
她说,没搞错吧?谋杀亲夫?谁妻谁夫啊?大白天地,怎么个情况?
我忙解释道,小曼乱用词,啊,没文化真可怕。
吴小曼完全不搭我的茬,跟任晶说道,我都说了我跟小熙有一腿了,你不信,其实吧小熙喜欢我很久了,我这个人吧,你也知道,大好人,怕拒绝了她,万一她再想不开,来个上吊啊跳楼啥的。
任晶“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我耳旁,她厚颜无耻地说道,你俩不会真那啥了吧?
吴小曼说,一次搞定,坚决制止反扑。
任晶笑了,感觉不错吧?
看任晶那神情,肯定就不信我和吴小曼是一对,但她居然还八卦地问这问那,真服了气了。
可能真的是太无聊了,生活需要调剂,时不时地胡说八道,你调调我,我侃侃你。
以前我是这样,但现在不了,为什么呢,因为心里开始装着吴小曼了。
女人往往因为x而爱上一个人,男人刚好相反。我忘了这句话是在哪看到的,反正对我来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吴小曼虽然时常跟我唱反调,没事就贬低我,动不动就寻我开心,奈何我口才不佳,反应太迟钝,总是处于下风,但是呢,不得不承认(其实很得意),在床上,俺俩还是很有默契滴。
以前不敢想的现在敢想了,以前敢想的,现在敢做了。
翻身农奴就是好,日子贼滋润。
本人心情实在太好,又不知如何发泄这大好心情,所以稍微有点遗憾。以至于在看电视时,看到广告都想笑,气的任晶都想上吊。
任晶说,能否把你的剩余热情挥洒到干家务上,咱家的地是不是有些日子没拖了?
我没跟往常似的冲她翻白眼,而是拿起拖把真开始拖地了,不光如此,还把厨房的锅碗瓢盆,上上下下都擦了个遍。
任晶惊讶了半天,也没想出我为何如此反常。
家里确实不像样子了,这样脏乱差环境,不利于我和吴小曼的感情朝着积极稳健的方向发展。
任晶说,小熙,我猜你不是中奖了就是捡钱包了。
钱,钱,钱,就知道钱,俗,俗,俗。
说也奇怪,自从跟吴小曼有了那肌肤之亲后,我脑海里时常蹦出关于吴小曼的无限个好来。
她的漂亮,她的聪明,她的妩媚,她的温柔,她的体贴,甚至于她的刁蛮,她的霸道,她的发嗲。
竟然也那么可爱。
以前怎么就没觉出来呢。
越想越觉得俺家小曼好,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以前任晶和吴小曼合伙攻击我时,我总特恨任晶,可是现在,无所谓了,帮得又不是外人。
以前任晶夸吴小曼时,我总是特不屑,可现在,无所谓了,反正夸得又不是外人。
此一时彼一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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