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搂过牡丹,笑道:“本座的丹儿那么聪明,一定能帮本座想到办法的对吗?”
牡丹觑了阿萨辛一眼,嘟着嘴道:“丹儿哪有大人说的那样好,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呢。”
阿萨辛瞧着他撒娇的样子,拉着他的手道:“不急,洛道那里本座还派人守着,短期内应该不会被察觉。”继而又换了轻松的语气,逗弄着牡丹说:“此事先不提,跟本座说这一月你都做了些什么,可有好好练功,嗯?”
牡丹见他换了话题,乐的配合,故作委屈道:“大人不在丹儿哪有心思做些什么,练功也练不好,所有时间都用来想念大人了。”
阿萨辛失笑,将牡丹转了个身跨坐在自己腿上,托着他的腰,道:“真有这般思念本座吗?那倒是本座的不是了。”
牡丹摇头,讨好着说:“丹儿离不开大人嘛,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牡丹言笑晏晏地诉说着离别惦念,小嘴微张微阖,那轻软的声音直挠进阿萨辛的心肺里。将人拉得更近,阿萨辛调笑道:“小嘴这般甜,让本座尝尝是不是抹了蜜了。”说着便凑了上去,紧搂着人亲吻起来。
阿萨辛一手托着牡丹的腰,一手压着他的后脑,精心品尝着那一方湿软温糯的甘甜,不放过一丝一毫地细细扫过,占有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美妙领地。被他禁锢在怀里的人儿顺从地张嘴接受着主人的巡视,间或转动舌尖与其共舞,渐渐地有些喘不过起来,低低地呻|吟着。
思念透过唇舌的亲密接触,传达进彼此的心里。牡丹在这一刻深刻得知,不仅仅是他思念着阿萨辛,阿萨辛也同样想念他。尽管快要窒息了,他却一点也不想推开阿萨辛,反而更加抱紧了这个给予他一切的人,献上自己最炽热的感情。
直吻到牡丹面红耳赤,气喘连连,阿萨辛才放开他。
二人又说了会话,牡丹将这些日子的教务挑要紧的说与阿萨辛。过不多久便有人来报,说慕容追风醒了,现下被关在后山地牢。阿萨辛示意知晓,让牡丹待在屋里,自己去地牢看看。牡丹好奇想跟着一起去,被阿萨辛拒绝了,“尸毒如此霸道,你的功力还无法抵御。莫说地牢,这些日子后山你也不准去。”见牡丹嘟起嘴,有柔声道:“乖,等本座研制出抵御尸毒的药物再带你去。”牡丹只能作罢,有提醒阿萨辛也要小心之类。
慕容追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四周寂静一片。他记起之前与阿萨辛交手,想来就有□□是被阿萨辛捉了。所幸并未被捆绑起来,他在黑暗中前进着摸索了一番,确定自己是困在了牢里,他试图掰开牢房的栅栏,却是徒劳无功。
忽而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有人来了。来人蒙着面巾,拿着火把走到他面前,朝牢里照了照,看到他之后就转身走了。慕容追风借着微弱的火光大致看出这是一个地牢。火光很快便隐没在黑暗之中,慕容追风恼恨至极,一拳砸在墙上,他很清楚阿萨辛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想到豫山上的场景,想到津江村的百姓,他痛恨自己的无用和莽撞。像是感应到他的怒气一般,身后的棺材里传来一丝震动。慕容追风压下心头的怒气,现下不是动怒的时候,想办法逃脱才是要紧。
红衣教后山地牢的入口设在山腰一座木屋内,屋内有守卫看守,入口隐秘设有机关,整个地牢深入山腹之中,每日还有人巡视,无论是想要破牢而入还是想要逃出去,都异常困难。
阿萨辛独自走进地牢,没有点任何照明的东西,却准确地走到了慕容追风所在的牢房,“尸毒之力当真不可小觑,受了本座一掌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话音落下,阿萨辛才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
慕容追风心中一惊,虽说身处黑暗之中,但习武之人听觉灵敏,他又一直心怀戒备,却未有一丝察觉阿萨辛已近身前。慕容追风心中暗叹,不知道从这里逃出去的几率能有几何,口中忿恨道:“阿萨辛,你想得到什么我很清楚。我只说一句,别痴心妄想了。”
阿萨辛冷哼一声,“痴心妄想?或许你还不了解本座,只要是本座想要的,就没有别人说不的权利。”
“阿萨辛,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慕容追风嗤道,“我慕容追风从不是受人威胁摆布之人!”
阿萨辛道:“是不是现在还为时过早。你放心,本座不喜欢勉强,本座会让你心甘情愿答应的。”说完便拂袖离开,走出十来步外又突然停下,对着虚空道:“听说棺材里趟的是你的妻子。”
“阿萨辛!你这个卑鄙小人!”慕容追风在身后怒吼,阿萨辛却没有再回应他,径自离开了地牢。
夜幕刚刚降临,红衣教主的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的侍从都被遣了下去。但若是有高手在此,便能听出其实并不是那么寂静的,总会有些掩不住的声音从卧房里漏了出来。卧房里不似平常那般灯火通明,而是置了夜明珠,幽蓝色的光掩映在层层罗帐中,揉进了几份绯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慕容追风被关了一月有余,一直不肯就范,直到阿萨辛带走了卓婉清。背上的棺材没有了,少了往日的压迫沉重,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孤独心慌。棺材里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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