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川已经对自己着了迷,这一点已经了解到不能再了解的地步了。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那直勾勾地只看着自己。真的是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人。而且还一迭连声说着“喜欢你”、“我爱你”,就连没有这个意思的人也要陷落了。
实际上,堂野已经陷落了。最初还对在别人面前接吻很抵抗的,可是在一再重复后也不会在意了。对他每天晚上像日课一样地钻到被子里来,把自己脱得几乎全裸的事情居然也已经习惯了。
喜多川又画起画来了。那是独门独户的家的画,是间小小的平房。
“这里是玄关,从走廊上向右是厨房,对面是客厅,里面是睡觉的房间。浴室在这里,厕所在旁边。”
喜多川把这些一点一点地向堂野说明着。
“周围被围墙围着,然后院子里和种着树木。会开花的树比较好。比如樱树什么的。”
喜多川快乐地添加着许多其他的东西。
“也想养狗。大的狗比较好。到了傍晚想和你一起带着它去散步。”
看着说着不知是想象还是梦的喜多川,堂野感到了不安。这种关系只限定在这几十天里的。可是他却说得像之后也要继续下去一样。
“像这样的家的话,大概要花多少钱?一百万?我啊,明年出去的时候估计能拿到三十万的工作奖金,可是还是不行吧……”
“我想花一百万也不行的……”
“我只要有崇文在,就是住桥底下也没关系,可是这样崇文会觉得冷得吧。马上就感冒了。”
向背后看了一眼,喜多川就轻咬上了堂野的脖子,强力地吸吮着,吸到觉得疼痛的地步。毛毛的感觉从背上传来。
“约定,你还记得吧?”
喜多川歪着头问。
“那个……只限于在这里的时候……”
“我啊。”
喜多川垂下眼睛。
“出了这里的话,想和你的恋人说话。说不定你的恋人不是你也可以的,可是我却没有你就不行。绝对是不行的。”
“那我的心情又要怎么算啊。”
以恳求一样的眼神,喜多川仰视着堂野。
“你也喜欢着我吧。”
被他一说,堂野睁大了眼睛。
“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温柔的。”
脸颊被舔了一下。就好像狗在表示亲爱之情一样,鼻尖贴到自己脸上来……
不意间警报响了。大家都吃了一惊。吵吵嚷嚷地喧闹起来为。刚要进厕所的公文跑到门那边去看着,说这层楼里没有人跑来跑去。那么就是别的楼层或者别的楼发生了什么大的骚动吧。
正想着会拉警笛应该不是什么小事吧,喜多川就抓住了堂野的右手。
“什么事?”
没有回答,堂野就被压进了墙边的被子之间的狭窄的缝隙里,立即就被吻了。然后堂野的裤子和内裤被寻事地扯了下来。
“住、住手……”
抵抗被亲吻堵住了,从上衣的衣襟侵入进来的双手捏住了两边的rǔ_tóu,捏到疼痛的地步。
“有骚动的话,那看守就有一阵子不会到这里来了。”
他声音低低地在耳边说着,把被压在墙壁上的堂野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自己那已经勃起的东西与堂野的放在一起,激烈地上下活动起来。大家都在看着……但即使拼命地表示着不要,喜多川也不住手,堂野马上就在光亮的荧光灯下shè_jīng了。
近乎呆然地,看着喜多川亲吻自己,被彼此的东西弄脏的手指滑向了深处,到现在是磨擦着性器的。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个部分。
感到手指在gāng_mén的入口滑动,少少探了进去,堂野以双脚乱踢抵抗着。
“不要,不要!”
“手指是不会疼的吧。”
“好、好恶心……”
诉说着自己的不适的话语全都被亲吻抺杀在了嘴里。喜多川任意对待着堂野的身体。以两只手指拨弄着。明明觉得很恶心,可是当一只手指按到一个让身体好像麻痹了一样的地方时,堂野再次勃起了。大家都在看着,羞耻极了,闭上了眼睛。
手指拔了出来,还以为已经结束了的这个瞬间,下半身忽然传来钝痛。知道那里被进入了的时候,堂野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不、不要!”
想把喜多川的身体推开,可是按住那一方的力量却更强。
“好疼、好疼!”
哭着叫着,又被吻了。一边吻着,一边去动着腰。太过分了,堂野这样想着,在共同生活中连洗澡都是在一起的,都已经看惯了彼此的luǒ_tǐ了,可是即使如此,做爱却不一样。这简直就是公开强暴。
抱紧了堂野,喜多川忽然颤抖起来,过了一会总算把那个拔了出来,喜多川又给了堂野一个长长的吻,之后用卫生纸擦干净了那被混着血的jīng_yè弄脏的腰。
看到柿崎冲进厕所里去了,整理了衣服之后,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被带回到桌子旁边的座位时,堂野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离着不到几米的地方,当着大家的面,自己被人侵犯了,而之后既不允许自己逃走,也不允许隐藏,耻辱、羞愧、难过,堂野趴在了桌子上。腰尖锐地刺痛着。
“疼吗?”
趴上了自己背部的男人问,但一点也没有回答他的心情。
“可是习惯了的话就不会疼了。”
眼泪从双眼溢了出来。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因为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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