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他用手压了压胸口,抽出被扶着的胳膊,终于又站了起来,“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侦探社里……我……我不知道任何关于你的东西。”
那种感觉是什么?像是要将身体撕开一样。痛楚,但身上没有伤口。他感觉自己的胃因为焦虑而拧成一团,那感觉很难受。
这下发愣的换了一个人,那个少年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照着先前的姿势半蹲在地下。
“抱歉。”那个少年说着,缓缓地起身,“抱歉”他又说了一次,“我可能……要过一会才能给你答案。”
翔太郎看见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作为侦探来说,他的观察力是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双几乎被长袖淹没的手捏成了一个拳,那个少年正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径直的走回了内屋,关上门,然后反锁。
翔太郎倒回沙发上,浑身瘫软,将手臂搭在双眼前。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悲伤的情绪,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感受到别人的悲伤,还如此的真实。
呃,大概是因为……自己也很悲伤吧。
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松开手,窗外的暮光刚好落在眼前,苍白一片,不带一丝温度,甚至没有任何色彩。白色的,整个都是白色的。他失去了什么,所以看不真切了,似乎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他失去了色彩——整个世界的色彩。
只有心脏在痛苦的跳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
☆、13
“我的名字是菲利普,你的搭档。曾今是一个数据人,菲利普这个名字是鸣海先生用菲利普马洛的名字取的。”
太阳早就落山,现在星星洒满了整个天空。终于从内门走出来的菲利普开始有气无力的讲述着被自己搭档忘掉的一些事情,他将自我介绍压缩得很短,因为他并不是很愿意去想起自己的过往。
基本上他是想到哪里讲到哪里,但是如果真的都要讲的话,会不会太多了一点?所以他对翔太郎说:“你的日志里面应该有写吧,今天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
菲利普第一次觉得脑力劳动异常累,这还仅仅是整理自己的思路而已。无法想象他竟然有一种希望自己的大脑罢工的冲动,就在听到搭档说不记得自己之后。
翔太郎没有多问,在菲利普说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插,只是听就可以了,因为他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或者说,其实他什么都想问,但不知道该从那一个下手,而且,那个少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所以最后他就憋着一肚子的问题去翻找以前的案件记录,说实话那上面记录的基本都是案件的过程,很少有提到别的东西,所以草草翻看了一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记录。所以他很懊恼,也很烦躁。
菲利普说他失去记忆是因为和一个名叫里逝贺雪的持有着eal ry的人有关,那个记忆体的能力就是掩盖存在和记忆。他之所以会调查这个人是因为长空秋水的委托,希望能够找回失去的关于里逝的记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暂定为恋人。
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除了隐约的记得长空秋水这样一个人,似乎是一个带着手链的普通职员。
他也不记得有里逝贺雪这样一个人,但后脑勺的疼痛告诉他,自己确实被人打了。
“一点头绪都没有啊……”他抹了抹头发,在书架上继续翻找,他觉得自己写过这么多纪录,不可能连一个比较详细的关于菲利普的纪录都没有。
他放记录薄的地方还有哪里?
似乎是书架上,桌上……对了,还有抽屉里。有些比较重要的纪录因为怕弄丢,所以都放在抽屉里好好地保存着。
他拉开抽屉,看见里面存放着的很厚的一叠纸,于是全部拿出来一张一张的看着。不过很让他想不通的,是那些纸的空白。
他是从来不会把空白的纸张放进这个抽屉的,而且还是这么厚的一叠。
被他忘记的搭档,这时候从内门走出来,给自己拿了一个咖啡壶,看上去是想要熬夜做些什么事情。
当他路过翔太郎身边的时候,看见对方快速的翻动着一张张打满字的a4纸,他问:“这个是?”
“白纸而已。”
白纸?
“……你看不见?”菲利普轻轻皱起眉,走过去拿起一张,那不是白纸,明明是打满字的。
翔太郎露出奇怪的神色,看不见?那上面根本没有东西。
“可以借我看看么?”菲利普问。
“呃,可以。”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对这一叠白纸感兴趣,但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看不见是指他看不见,难道他在上面写了什么,但是自己却看不见吗?
果然不止是忘记了,连存在都被抹消了……变成白色一片。
菲利普看着那些曾被翔太郎锁着不让自己窥视的日记,心里一点点被堵塞。说是个人私密的日志所以不能让别人看,明明每一页写的几乎都是他。
亚树子说过翔太郎因为他的离去而一蹶不振好几天,最后总算是答应用写日记的方法来舒缓心情,从此之后就成了一个习惯。
他跳了很多页不去浏览,害怕看见那些文字会感到难过。若不是亲眼看见翔太郎哭泣,他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流下眼泪。但却发生过,就在自己眼前,就在自己让对方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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