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双深邃的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眼睛,还是让自己轻而易举的陷了进去,面对这双眼睛,慕容澈疼惜又难过。难道说,长久以来,其实感到不安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青魂。
是不是在爱情的世界里,无论多么强势的人,都会变得懦弱不堪?
青魂,明明那样的强大,明明……没有人能配的上你,可你,却因为我而生出怯懦。你要我,如何回报你的深情?
慕容澈伸手紧紧的环抱住青魂,紧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抱,去给予对方温暖和慰藉。
“我爱你,青魂。”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有这一点,不会变。
夜的盛宴开始了,起承转合,抑扬顿挫,奏响了夜曲。
“顾况,男,52岁,现任住建局局长。死亡地点,家里的书房。死亡时间初步确定为一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据报警人,也就是他妻子提供的信息说,吃过晚饭之后,死者便独自进了书房,没有出来过。后来,死者的妻子想要端水果给死者吃,敲了书房的门没有应,然后推门进去,发现死者倒地身亡,于是报了警。至于,死者的死亡原因……,不明。”
杜山一口气汇报了关于这个案子的初步检查结果,然后合上文件夹,抬眼看了看他的老上级,宋亚飞,然后又转过目光看他现在的上级,廖明远。
要说杜山本来是不够资格接触这样级别的案子,但是由于上一个案子案子,市里成立的专案小组分出一批人手去了湘西调查,人手不够,宋亚飞才将杜山抽调进了专案小组。
今天晚上,是专案小组的案情分析会,可是进行到一半就接到了现任住建局局长顾况死亡的消息,于是,廖明远立刻带人到了现场。
一到案发现场,廖明远和宋亚飞就觉得头皮发麻,背脊一阵阵的凉。
顾况的死状和夏诚的……简直一模一样!
廖明远皱着眉头,阴黑着脸听完了杜山的汇报,没有说话,只是转眼看了看同样惊骇的宋亚飞,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宋亚飞一怔扫过地板上的顾况,又看看廖明远,轻轻的摇头:“棘手,太棘手了。”
廖明远脸色更难看了,目光从宋亚飞脸上落到了死者顾况的脸上,那张安详沉静恍惚睡颜的脸直觉告诉自己,这一次,或许是自己从警生涯里遇到的最大麻烦!
“廖队,岑市长来了。”警队队员小刘忽然进屋在廖明远身边轻言,廖明远愣了愣,继而剑眉倒立,暗忖麻烦,这个时候来不是添乱吗?
正想着,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就见几个人簇拥着沅江市现任市长岑季利进了屋。廖明远心里虽不愿,但还是快步迎了上去,身后跟着宋亚飞和杜山等人。
“岑市长,你好。”廖明远是军人出身,对这套官场礼节很不得要领,几十年了,依然只能做到礼貌有余。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相对来讲,宋亚飞倒显得很得体,迎上去之后,热情关切又不觉得矫情。
岑季利已经过了55岁,这一届满就要退下来进政协,在任这几年也算是风平浪静平稳过渡。这一次,本来大家都看好夏诚能接他的班,可惜莫名其妙的死了。但是,大家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连住建局局长也死了,岑季利坐不住了。
年过五旬的岑季利虽然身形消瘦的有些不正常,但是精神却是很好的,一双眼睛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略略和廖明远寒暄一番便越过他们,径直走到了顾况身旁,眉头紧皱,眼神晦暗如深,表情凝重而愠怒。注视片刻,忽然抬头看向廖明远:“情况怎么样?”
廖明远被岑季利犀利的眼神怔住了,赶紧收了思绪整了整表情,一五一十的向岑季利汇报。几分钟之后,汇报结束。廖明远有些心虚的偷眼看了看岑季利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拿不准这位阴晴不定的岑市长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岑季利沉默片刻,长叹一口气道:“廖队长,我知道你们的压力很大,也很辛苦。但是市委政府的压力来自四面八方,我们也撑不了多久。要知道,一个副市长一个局长,无论哪一个都足以让别有用心的人大做文章。”
说到这里,岑季利恰到好处的顿了顿,廖明远的冷汗顿时一阵阵的往外冒,梗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哎,总之,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给市民一个交代,还事情一个真相。”
“是!”廖明远赶紧下台阶,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应承着:“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破案,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岑季利似乎对廖明远这番表决心颇满意,之后又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便带着人离开了。
注视着岑季利离开的背影,宋亚飞可算是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心想,这市长大人虽然要退居二线了,气场还是很强大啊!
“老宋,”廖明远忽然开口唤道。
“干嘛?”
“我记得岑市长的女儿是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对吧?”
宋亚飞对廖明远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眨眨眼,略想了想,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那她是怎么好起来的?”廖明远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侧头直视宋亚飞。
宋亚飞一愣,触到廖明远眼底的含义,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但随即立刻否定了,这……怎么可能?
“老宋,你过来。”廖明远冲宋亚飞勾勾手指头,然后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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