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房门转身的瞬间,白沫已是迷蒙着眼。脚步轻浮的白沫就这么晃出了芬芳楼,辨认出方向后朝着现在的府邸而去,冬日的夜晚气温来的更冷些,白沫好似越走越清醒,等到了府邸时已然清醒的差不多了。来到韵灵的房门外,手明明多次举起,却最终没有落到门上,接着白沫只能泄气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没半个时辰,白沫穿着单薄的里衣还是抖抖索索出了房门,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枕子重新来到了韵灵的房门前……
“韵灵!开门啊……”
“……”
“我一个人睡不着……”
“……”
“嘶……好冷啊……韵灵……”
“……”
“我错了……”
“……”
“我真错了……嘶……我不应该生气的一个人走掉,我……咯咯咯……”白沫已经冷的上下牙都打颤了。这么做白沫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韵灵既然不直说,只是用一个不明显的眼神示意自己,说明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们,是谁白沫不知道,但现在的处境可能远远超过她自己的设想,记忆中几板车血淋淋的尸体和韵灵受伤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模样都在给谨慎的白沫敲着警钟。
“进来……”
“啊!咯!好好!”说完白沫一推门,果然这门并没有拴上,进去赶紧合上门后,白沫飞一样的冲上了床,潜意识的上去就抱上了暖和的韵灵,可当即韵灵瞬间的僵直,白沫才猛的想起,赶紧退开一些,然后独自紧紧的蜷缩着好让身体自己回温。
“过来些……”
“没……事……,嘶……一会……让我暖……和些……先……”
韵灵眼中满是自己也不能察觉的不舍,看着蜷缩在一旁直打颤的白沫,瞬间觉得也许本就不该让她跟来。
一声微弱的叹息,白沫却听得清清楚楚,猛地抬头,果然她看到了韵灵眼中的自责与悔意,白沫一下就生气了,管她的畏寒,上去就又给死死的搂了个满怀,‘别想推开我!都已经这么努力的配合了!就算不会武功我也想尽所能的去护着你!帮到你!这么危险的境地又怎样!’喜欢着一个人就是这样,寻常人眼里的不可理喻都有他们心里的狂风暴雨给牵引的,白沫也是如此,一股脑说不出的话全部化成气愤的注视,‘哼!这就是惩罚!冷也得给我受着!’
“哎……”再一声轻轻的叹息,韵灵忍受着白沫身上传来的凉意,伸手却温柔的抚上了白沫的头……
一个温柔的笑一个安抚的眼神和动作,白沫真的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自己身上也已经没有那么冷了,现在就更加不舍得放开怀中的“软玉”。靠近些搂的舒服一点,再靠近些再搂紧一点,白沫终于在自己的嘴几乎贴上韵灵的耳孔时才停下,不等韵灵动作,白沫勾着嘴角开始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开始转述倾若舞的话……
耳旁的软痒不仅让韵灵感觉不到了凉意竟还微微有些燥热,许是被白沫禁锢的太紧僵得有些不适,将注意集于白沫的言语,才渐渐缓解这怪异的难耐。
不急不缓的说完,过会抬眼看到韵灵还在沉思之中,白沫暗喜着做了个明天早上也不回自己房间的决定,便就着现在的姿势心满意足的酝酿起睡意并很快入了眠……
……
第二天,白沫就在希儿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又给韵灵夹菜,又给韵灵倒茶,还时不时的跟韵灵对视微笑几下。
终于用完午膳休憩片刻时希儿还是忍不住了,“大公子……你昨日何时归来的?怎的就跟主子和好了呢?”
“没注意,反正天黑了,我跟你主子本就是那啥,自然就该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咯~嘿嘿……”说完韵灵果然是看了过来,当然如果换成温柔的眼神就更好了。
“……”而希儿则是被白沫奇怪□□的话语整的半句话都吭声不出来。
白沫看看四周没有新招侍从,便又问起了韵灵:“哎~你现下不是要彻查江州都督?为何这么几日了都不见你动作?”
韵灵把玩着手上的茶杯解释道:“驸马,你该是不知晓,本宫总掌夙国皇商之账,走商即也是走消息,江洲两月前现一盗窃此地达官富贵府邸之人,而江州都督桓守德虽未有府上遭窃的说法却亲自带人大肆抓捕,甚至封城多日,可将近月余都不曾抓获此人不说这江洲境内竟传言起都督大人心怀异心并附上伙同江洲盗匪之说,言之似实,遂彻查江州都督桓守德是小,追查窃贼,缴获此人手上之证为要……”
“你的意思……心怀异心的不止桓守德一人,抓到这个窃贼就有可能挖出桓守德是受何人指使?”
韵灵点了点头,“所以我便要等这窃贼再次行窃……”
“那也不是这样等的啊,书中是有颜如玉书是有有黄金屋可书中并有窃贼是何人啊!再说了,他们那么多人都未曾抓到,而我们充其量才四人,这能飞檐走壁的也就只有佟伟一人了,想抓到那神秘的窃贼不是天方夜谭!”
突然勾起了嘴角,韵灵专注看着白沫,“驸马不是自诩能担得这军师一职,不若先猜猜本宫欲要如何?”
白沫眨巴两下眼睛,直接是蒙了,但韵灵都画出了道道,自己不放点像样的罩子,这脸可就没地方搁了,“容我想想……”习惯性的为韵灵再换上一杯热茶,白沫就着桌案撑着脸颊开始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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