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想起在每一次和他的争吵中,他确实都有说过不会再对自己留情,当时自己满不在乎,笃定他不过是又一次虚张声势而已,然而他却真的这么做了。
“所以,你这是怪朕不听你的话了?”
“好了,这都过去了,认真吃饭。”说着,希尔德布兰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亨利面前。
“……”看着面前肉质鲜美的牛排亨利却觉得如鲠在喉,“朕吃不下。”
“想要我喂你?”希尔德布兰故意调笑道。
“朕要将他们恢复原职。”亨利放下刀叉。
“相信我,新提拔上来的大臣远比他们能干得多。”希尔德布兰叉起一小块嫩肉递到亨利唇边。
亨利微微侧头无声地抗拒。
“亨利,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面临着饥饿的困扰吗,那样的滋味你没有体会过,所以才会轻易地失去胃口。”希尔德布兰维持着喂食的动作缓缓叙述着,“说来不怕你笑话,在进入修道院学习以前我每天都吃不饱,一个冷硬的裸麦面包已经是我一天的粮食。你估计这辈子都想象不出它的味道,经过长时间自然发酵它尝起来是酸的,当然不是柠檬那种酸,而是……算了,反正这些你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总之尽管已经过去二十多年,那个味道仍一直镌刻在我的脑海里。”
不等他说完,亨利已经咬下了叉子上的肉块,细细地咀嚼咽下:“抱歉。”
希尔德布兰欣慰地笑了:“这不怪你。”
沉默着用过晚餐,亨利回到书房处理政务。
他知道事已至此,想要几位近臣官复原职是不可能了,只能在现有的情况下阻止希尔德布兰借机安插教徒进来,对于替补的人选自然要亲自筛选拟定。
而希尔德布兰则去了祷告室做夜祷。现在他基本大半的时间都待在皇宫里,是以有模有样地在书房隔壁改造了一间祷告室出来,尽管已经有少数宫人对他们之间的阴私心照不宣,但他贯来会做表面功夫,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他在宫内只是为了和亨利商讨政务。
他们不知道,商讨政务又怎么会商讨到床上去呢?
“嗯……慢、慢点……”
华美的寝殿中一刻不停地回响着喑哑的呻吟声,金色的床幔半笼而下将火热的场景掩去大半,只能见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在床边,掐着一段纤细的腰肢不断摆动下身,动作迅疾而决烈。
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手中的腰肢总会不自觉地向上挺起,悬空在床边的紧致臀部和男人的下腹紧密贴合起来,为防滑落腰臀的主人还将一条修长的yù_tuǐ搭在男人肩上,而另一边则支在男人的脚背上稳住身形。
“舒服吗……”男人一边喘息一边低头关注着少年的表情。
“啊……嗯、顶……顶到了……哈啊……”少年的鬓边已然被汗湿,微卷的金色发梢曼丽地贴在颊边,衬着眼尾的一抹绯红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多情。
“亨利……你今天真美。”从修长的颈侧一路吻到小巧的耳垂,男人赞叹的话语沉沉地回响在耳边。
“朕……朕不是女、女人……唔……”亨利不满地夹了男人一下,反驳的话语从殷红的双唇中吐出。
“在我眼里,最美的女人都及不上亨利分毫……”希尔德布兰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交覆的唇齿间,伴随着彼此相融的唾液滑落进身体里。
亨利仿佛感受到他的真诚,不再介怀,微合起双眼全心沉沦在这场旖旎的性事中。不可否认的是,希尔德布兰的床技十分高超,尽管他一直没有提及自己以往是否有过丰富的经验,但回想起他们初次时的情景……似乎不像有过别人的样子。
啧,那一次不提也罢。
思及过往那段不慎美妙的经历,亨利顿时失了兴致。
“快点……嗯,朕要射了……”骄声命令男人操弄得快些,一边用力地撸动起自己被蜜液打湿的茎体,配合着身后摩擦冲撞的节奏来回动作了几十下,亨利轻哼一声射了出来,“唔!”
希尔德布兰依旧片刻不停地研磨着他的兴奋点为他延长快感,最终在身下人剧烈的痉挛中才舍得随他一同射出。
“呼……”维持着原有的动作平复下呼吸,待翻涌的情潮缓缓退去,希尔德布兰才握着亨利的脚踝抽身退出,浓稠的白灼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尚未合拢的穴口中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到床边的地毯上。
亨利的腰悬得久了有些酸,曲起腿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踩了踩:“松手。”
只比他的手大不了多少的润白脚掌踩踏在肩头,希尔德布兰一时兴起,侧头吻上他的脚背。亨利一个激灵,正要把脚收回,却被紧攥在对方手中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能随他去了。细密的吻随着脚背、小腿一路向下,略过微微抬头的下身来到小腹,将亨利射出的星星点点尽数吻去。
亨利见他渐渐朝自己唇边凑来不由嫌弃道:“脏死了。”
下一秒就被捏着下巴吻住,湿软的舌头带着浓浓的麝香味侵入嘴中,男人故意顺着他的舌尖舔弄到舌根,如此来回了几下之后才放过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咳、咳咳……你!”亨利怒视着他,下一秒挣扎着想下床漱口。
希尔德布兰亲自把他抱起,取笑道:“不过是自己的东西。”
“朕没你这么恶心。”
希尔德布兰托着他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浴池边,步入池中的同时咬着他的耳尖说道:“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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