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相拥,很快驱散了那一丝凉意,“乖,我现在要开始了。”埃德温在罗晓峰耳边吐气如丝,手指在罗晓峰色泽白皙,肌理紧致的身体上轻轻游走,亲吻他有些骨感,却线条极美的脖子、然后是锁骨、胸膛,最后到他粉嫩紧致的小……
他的动作很温柔,前戏做得非常充分,所以整个过程中,罗晓峰没觉得任何的不适,反而在埃德温缓慢但富于技巧的抚慰下,品尝到了淋漓尽致的愉悦。
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
罗晓峰现在的工作虽然不用打卡,只要工作做好,早点晚点老板一般也不会说什么,但他是个自律的人,不喜欢做事迟到。简单的洗漱之后,匆匆穿上衣服正要冲门而出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递过来一张名片,“记得给我打电话。”
罗晓峰抬头看去,埃德温头发凌乱,睡眼惺忪,一幅没睡醒的模样,把名片交给他之后,又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
在快步经过酒店大厅的时候,罗晓峰顺手将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昨夜的感觉固然不错,但这个人是个欢场老手也是显而易见的,跟这种人谈安全感和忠诚度就是笑话了。罗晓峰的感觉里这个人跟他自己想要的相去甚远。
接下来的一周,罗晓峰一直在北京开会,到了周末的时候,他去了趟天津的住处,打算把上次没来得及带的东西带走。
一年半没人住的地方,本以为会很脏,但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很整洁,甚至没有多少灰尘,暖气也很暖和,应该是有人缴过费了。这个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罗晓峰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手机,这个手机是到了上海后公司给配的,号码也早已换过了,不知道程越勇是不是曾经找过他。“没找过又如何?找过又如何呢?”
罗晓峰丢下手机,在屋子里转了转,没有什么留言、纸条之类的,算是死了心。开始收拾东西。需要留下的都交物流公司托运走,一些没用的杂物就找废品回收的都搬走,最后腾空了的房子,找来房屋中介公司,签个协议,让他们代理出租。一切都办妥了,心里有点沉,这样就断了两人最后的一点联系了。
回到上海后,直到春节罗晓峰都没提起兴致再去‘狩猎’。春节过后,年终奖发下来了,大概是因为老板对罗晓峰的工作很满意,所以今年给他评定的分数非常高,结果到手的年终奖也多。罗晓峰看着存款末位的数字,觉得该去花点钱了。
罗晓峰目前的工资是税后两万多块,在上海这里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了,一个人花,他又不想买房子买地买车,还是很够的,可以给自己的着装更新换代一下了。罗晓峰以前的衣服虽然也不错,但他从来不舍得买名牌的,目前觉得可以尝试着买两件看看了。
到商场逛了逛,挑了两件衬衣和一双双气垫的鞋子,花了5000块,这算是有史以来最奢侈的一回了。
路过商场下的咖啡店,罗晓峰停下了脚步。
走进去,要了一杯咖啡。浓郁的咖啡香气,柔和的音乐,这种闲暇舒适的感觉,罗晓峰以前是从没有过的,多少年来一直是疲于奔命的要养活自己,要活出人样来。现在已经与那时不同了,工作方面还不错,感情方面也不要再奢求了,放轻松些,好好享受人生吧!这也许才是符合这个时代的,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最容易感到满足的。罗晓峰的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头。
把咖啡慢慢喝掉,离开商场,罗晓峰再次来到哈瑞森的酒吧。
第九章
“呦,看这是谁来了?”刚迈进酒吧里,就听见阿瑞大惊小怪的声音。
“嗨,阿瑞,你有没有埃德温的电话号码?”罗晓峰也不想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们这里,难道只有埃德温让你惦记?”阿瑞不满的撅起了嘴。
虽然来过这家酒吧几次,但罗晓峰这人天生就不是容易跟人熟络的起来的人,于是也只对阿瑞笑了笑。
“好了,阿瑞,埃德温看上的人,你就别惦记了。”哈瑞森从吧台后面探出头来,将一个金属盘子递过来。
这只盘子,依稀就是上回埃德温藏在衣服下的那一只,只是光滑的盘子面上,不知用什么刻了一串数字。
看到那只盘子,罗晓峰笑了笑,接过来,“谢了,哈瑞森。”出了酒吧,他按照盘子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拨通了,是一首名为无言悲伤的意大利歌曲,这首歌罗晓峰以前曾听过,是哈瑞森这里那个嬉皮士小家伙唱过的,他每次唱到这首歌的时候都会哭得一塌糊涂,同时这也是他的歌中罗晓峰唯一喜欢的一首。
电话被接了起来,里面是懒洋洋没睡醒的声音,“,……”
罗晓峰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已经是快晚饭的时间了,他还在午睡?
“,我是布兰特(罗晓峰的英文名字),就是你生日那天……”已经两个多月了,罗晓峰真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尽管他留下了个盘子。
没想到对方立刻答道:“你好布兰特,很高兴你给我打电话,今晚有时间共进晚餐吗?”语气里似乎很高兴。
“当然。”罗晓峰道。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对方道。
“我在哈瑞森这里。”罗晓峰答道。
“请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就到。”电话那头立刻说道。
“好的,一会儿见。”约定好,罗晓峰挂断了电话。
罗晓峰没有进哈瑞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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