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不是没有爆发,她已经想摔手机了,那种不可一世的口气又出来了,可是冗长的沉默让苏珊迫切想知道秦语会说什么,只那一声染了哭腔的哀求,连带苏珊鼻子都酸了。她说,苏苏,我想见你,我想你。她说,我想你。原来被一个人如此想念着是这样一种感觉,心酸而又无能为力,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百炼钢是可以变成绕指柔的,只因为伊人倾心一语,“想见我,就来我家吧,我在家等你。”
电话里传来急速跑动的声音,秦语加快的喘息声又让苏珊想起那个不堪回首的电话,暧昧模糊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厌恶的情绪在酝酿,快到苏珊来不及抓住,门铃就响了。苏珊睡得全身无力,拖着沉重的身体开了防盗门。
门外的秦语憔悴了很多,运动过后就像抹了胭脂,红扑扑的,成熟的韵味更是压不住,秦语把紧握着手机的右手放在耳边,嘴唇轻轻掀动,“苏苏,我好像看到你了。”
苏珊也把电话举到耳边,“嗯,我也看到你了,可是麻烦你不要那么穷摇,你有这么多钱完全可以不便宜中国移动,给我就好了。真是,狗血死了!”说完抢了秦语的手机按了挂机,自然而然地牵起秦语关上门,引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想喝什……”苏珊的视野突然颠倒,也幸好身体下面是沙发,现在的情况是,她被秦语扑倒了,就像被大型的牧羊犬扑倒那样,手里捏着的手机滑到沙发下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事没有告诉你?”
秦语喜欢这样的姿势,苏珊每说一句话都会引起胸腔的震动,然后这种震动传达到她身上就是一种酥酥痒痒的触觉,“你离开亚丰的事情。”
“因为没有必要,就不说,我不想你担心。”苏珊一只手自然地揽住秦语,还有一只手垂在沙发边缘,沙发不是很高,半只手都隐没在细软的羊毛地毯里。
作者有话要说:唔。。。对不起啊各位,我因为回家了,请我娘吃了个饭,回来又洗澡,这些完了已经11点多。然后聊天什么的扯到3点多才真的开始动手。
本周计划,没意外还是日更,所以今天晚上还会更,不少于1w5。
昨天炸出那么多潜水党,我感到很欣慰。。。54条。。。每天给我保持30条以上其实我就满足了,我只想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写这些东西。
谁敢再欺负我这个妞,我就卡h给你们看。咳咳。说到做到,还写最和谐版本的床单,我急死你们。
40
40、第三十九话 ...
“还有呢?”秦语爱死了这种感觉,想来和赵博结婚两年,除了那些必要的夫妻义务,他们居然没有像这样安静地躺在一起聊过天,秦语还想逗苏珊说话,以指为笔在苏珊唯一暴露在空气里的脖子上写字,一笔一划都很缓慢。
苏珊无法形容指尖在皮肤上轻轻爬过的感觉,反射性要缩脖子,“你不要动啦,我被老板炒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到处宣传,而且我跟你说了,你也没办法让我回去啊。”
“可是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不必让你到处碰壁。”秦语写完了那个苏,开始动手写珊,调整了一下姿势,往上面探了一点,把苏珊压得更密实了,苏珊的右手被沙发和秦语的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右手还是垂在地上,无力抬起,这样的苏珊就是秦语刀俎下的鱼肉,柔和的脖颈线条泛起一层细腻的小疙瘩,可以清楚地看见苏珊吞咽时候喉头细小的滚动,还有指尖按压在颈部动脉处时被强有力的动脉像海绵一样弹开的微小的欣喜。
“呃,可能我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别人的安排吧,否则我念的就不是金融而是管理了,现在也该在父母的安排下在办公室里偷菜看,哪怕你是好意,秦语,我也真的接受不了。”
珊字只写了个王字旁,苏珊的声带一直在震动,麻麻的感觉通过指尖一直延伸到秦语心里。苏珊的倔强何尝不是秦语渴求的,岁月和环境把秦语骄傲的棱角都磨平了,想想二十五岁的秦语在干什么?早就不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了,利用各种可以用的人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秦语继续手里的字,精心雕刻着心里苏珊的样子,“苏苏,为什么你的父母给你取了这样的名字?”
苏珊,多么普通的名字,大街上喊一声就会有很多人回头,各种性别,年龄,样貌,可都不是秦语身下的这个。
“这个问题,我爸爸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全家就开始翻字典,一直翻到我出生都没找到好听的名字,后来要报户口了,我爸妈才急了,像抓周一样让我自己翻字典,那一页里就珊这个字还比较看得过去,他还说,珊的意思是轻盈,舒缓,美好的样子,他们也希望我做个淑女,可惜事与愿违,我完全辜负这个名字了。唯一的好处就是英文名不用费心思去想了。”苏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外面的天已经黑得差不多,室内没有灯,客厅显得神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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