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姐姐!也许表里不如一呢?我跟你说哦……”祁锦年贼模贼样扒到苏珊耳边,运足中气吼了一句,“她是个同性恋!”
振聋发聩啊,苏珊一巴掌拍到祁锦年脸上也算报了那天被打的仇,“你疯啦?”
“她疯了才对,同性恋……到处发情乱吻别人……”
“啧啧,我怎么觉着一股子酸味呢?锦年,你可别真喜欢上她,不成,我得去看看那个秦言到底是何方神圣,早知道你对初吻这么执着,我小时候就给你抢走了。”苏珊是认为事态严重了,祁锦年很单纯,从小到大没怎么接触过异性,恋爱更是没谈过,高中前说没兴趣,高中后要考大学,大学后又挑三拣四,拖着拖着就成爱情白痴。
“喂,大妈,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去找那个女人啊,你要是敢找她,我跟你急,绝交你信不信?”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祁锦年也真是急了,这关系到面子和尊严,其实祁锦年会偶尔在某个照镜子的瞬间问自己:我到底是哪里比照片里那个女生差了?等祁锦年事后反应过来还会一身冷汗,她一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信,信,我谁都不信就信你,”明着不行,我暗着去啊,苏珊哪有那么笨跟祁锦年硬碰硬,
“不过锦年,你都没谈过恋爱,相亲不代表结婚,要不然你试试?”
“我打死你个死仔啊!”祁锦年听到相亲两个字就烦,对准苏珊的腰就掐,丝毫不怜香惜玉,苏珊钳制住祁锦年作案的手,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就不明白了,相亲又不掉肉,你就敷衍你妈一下,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是不是爱情看多了要信什么缘分啊?”
祁锦年被苏珊一段话说得一愣一愣,是呀,逼来逼去不就是见个人?见了又不代表会怎么样,她何必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想通了?”苏珊见祁锦年态度软化,趁热打铁,“祁妈妈跟我说下个星期有个青年才俊从美国回来,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也着急着呢。听说小伙子人模狗样的。”
“那你怎么不要?”祁锦年心里是认可了,嘴巴上还想占便宜。
“我又没说不要,你做完戏的话如果我看上了,我就接手。”哎哟喂,苏珊您还真是清道夫一样尽职的存在,祁锦年心里膜拜之了。
一杯饮料的工夫,两个女人敲定了一个星期之后的相亲宴。
秦语坐在办公室里给自己按着太阳穴减压,这次的计划案虽然成功后会很赚,不过相对难度也大,古巷的拆迁本身就是一个老大难,多少老年人祖祖辈辈住在那里,思想顽固的就是再多钱都不肯搬,听子女话肯搬的也是狮子大开口,要房还要补贴,总之一句话,谈不拢就不搬!拆迁办的经理来反映情况的时候秦语也发了很大的火把经理骂了一通,不过钉子户不是骂两句就能解决的,现在的“笨蛋”越来越少了,有几个好说话的,随便一点钱一套房子就能打发的?
秦语掏出手机对着电话簿翻了好几遍,人名过滤了又过滤,想找苏珊,又觉得最近两人联系得过于频繁总是不大好,看看手表,秦言该下班了,她们姐妹俩很久没见了,本该也有秦言一份的烂摊子怎么能只让秦语一个人烦呢?想通这个道理秦语给秦言挂了电话过去,没几下就通了。秦语说明了意图,想请秦言吃顿饭叙叙旧,秦言也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要不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大宅子,秦言思考了一会还是答应了,两个人约在一家日本料理店。秦言就是毕业于日本一家知名的医科大学的。
姐妹俩进了一间包厢,点了刺身,寿司,天妇罗,秦语有些不习惯吃生的东西还特地点了一碗拉面。
“言言,最近过得好不好?”秦语微微打量秦言,长款灰色卫衣配着牛仔裤的穿法,
永远很休闲。
“老样子,不过你看起来过得不好。”秦言捧起茶杯嘬了小口,秦言最喜欢挖苦别人的时候还面无表情,这点让秦语很郁闷。
“妹,你是不是想说,‘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秦语皱眉,玩笑开得一本正经。
秦言耸耸肩,“我可没有姐姐你那么恶趣味,怎么,工作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还是姐夫惹你生气?”
“如果我说都有呢?”
“如果是前者,我爱莫能助,如果是后者,我可以出于姐妹爱去帮你揍赵博一顿。”秦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得出结论,让秦语笑得几乎趴在秦言身上。
“言言,你好可爱……”
“别用可爱那个词来形容我!”可爱这种词应该是形容祁锦年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吧?秦言一怔,她明明好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
“好,那言归正传,给我一点建议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不忍的字数都快赶上这篇了,那就是日更的威力吗。。。看到本篇要被超越了,心里真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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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话 ...
服务员推开门打断了秦语的话,纯白色标准的和服,细致地把点的食物在二人面前排好,整个过程中都按日式的规矩来,膝盖不离地面,微微前倾身子,“客人,您的菜上齐了。”
待服务员出去秦语又把刚才话重复了一遍,“秦言,你说那些钉子户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已经让了很多条件了,还是狮子大开口,他们以为我们的钱是好赚的不成?”
“你都说是钉子户了,那么容易拔了还能是钉子户吗?”秦言慢条斯理地嚼着一根酱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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