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它。”
伴随着话音落下,郁礼伏在蒋长封的腿上把巨棒含进嘴里,太大了,他只勉强含进三分之二的棒身。
第一次给人做深喉,郁礼的口腔被巨棒塞得满满的,他尽量收起牙齿不碰到嘴里的大家伙,嘴巴被撑得很圆很大,口水从不断从喉咙里流出来沾在硕大的guī_tóu上,他忍不住用喉咙吸了一下。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轿车停在阴暗的小道里,蒋长封借着前方微弱的光线,低头看着趴在他腿上给他kǒu_jiāo的人,扶起郁礼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火热的手掌不断在光滑的背上抚摸,“小礼,小礼……”
郁礼抬眼看人,眼睛那样亮,单纯地诱惑着人,嘴角全是淫靡的液体。
他喘着气说:“叔,它好大。”
贴在后背的掌心猛地绕到郁礼身前捏住一粒rǔ_jiān,郁礼呻吟一声,放开ròu_bàng直起身体,下一秒,他主动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给男人kǒu_jiāo的时候他身下全湿了,蒋长封把手掌探进裙底,内裤全是又湿又滑。
“小礼真浪——”蒋长封用力抱上他的腰隔着裙子啃他的rǔ_tóu,手指穿过内裤探进花穴里用力戳刺,带起的水声在窄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郁礼仰着头搂上蒋长封的脖子吟叫,“叔,碰碰后面唔……”
脸颊涌起迷人的潮红,郁礼抬起屁股让男人的手指玩弄他的后穴,手指抽动的频率十分快,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腰身晃动时突然被男人抬起,粗长的巨棒直接捅进花穴中,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又猛又快的干了起来。
花穴咬着不断插它的巨棒,蒋长封挺动着如打桩机的腰身把郁礼往死里插弄,留在后穴的手指已经扩增到三根,跟着ròu_bàng干花穴的频率快速在穴内抽动,时不时往郁礼的臀肉一拍,发出啪啪的声音。
“小姑娘,叔干的爽不爽,爽不爽,嗯?!”
郁礼晃着一头卷发,伏在宽阔的肩膀嗯嗯呃呃的,嘴里吐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被干的失去神智,眼神都涣散开。
“小礼水真多,叔爱死了,好紧——”
狰狞的ròu_bàng不断在臀肉间进进出出,流出的水打湿了郁礼的黑丝袜,蒋长封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ròu_bàng啵的一下从花穴抽离,带出一串的水,紧接着插进后穴中,继续猛干。
男人来来回回反复干着两个水滑湿软的穴,时而侧过头沿着郁礼的腿舔弄,剧烈的动作使得轿车摇摇晃晃,狭小的空间虽然限制的活动,却也更方便男人按着郁礼重复原始的xìng_jiāo动作。
距离跨年夜,还有一个半小时,车身摇啊摇,假如有人路过,就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要因偶尔传出的声音感到面红耳赤。
第63章 狂热狂野
新年过后的一个星期, 郁礼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从跨年夜那晚起, 他难得的主动一次撩拨, 引得男人化身成狼。这个月公司刚好度过最忙碌的时期, 因此蒋长封最近几天下午都能提前回来。男人一回来,就把身上多余的精力全用在郁礼身上, 从下午持续到夜晚凌晨,除了吃饭的时间, 男人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把他折磨得差点死在床上。
郁礼想不明白,已经过了三十五岁的男人, 精力怎么比他还旺盛, 有几次他尝试着占据主导地位, 明明把人勾得失了理智, 只差一步的距离,到最后被弄得厉害的却是他自己。
xìng_ài对于热恋时期的恋人而言在夜晚不可缺少的感情增进品, 不仅仅是蒋长封,就连郁礼也沉醉其中,疯狂得跟男人夜夜缠绵。
过于纵情, 沉迷床上运动的后果就是郁礼的体力没有蒋长封好, 持续一周后他只能躺在房里调养身体补充元气,而每天奋战耕耘的男人,不仅仅晚上凶猛,就连白天,那副精神焕发的模样弄得郁礼都以为自己的元气被男人吸干了。
想到这, 郁礼郁闷不已。没有节制放纵的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他的身体被掏空而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看上去似乎又年轻好几岁,像三十刚出头似的。
直到前两天郁礼没过十分钟晕过去,蒋长封便意识到他们的行为过猛,丝毫没有克制。
男人特意请来一位老中医给郁礼诊脉,好在他年轻,身体底子不错,老中医给他开了些中药,顺带还给他们开了些在房事上用到的药膏一类,嘱咐他们不要仗着年轻就没有节制的行房事,郁礼当时满脸羞红,恨不得连带被子埋进地缝,而蒋长封却认真记下老中医的叮嘱。
早上喝过药后郁礼回床上继续补了一觉,睡睡醒醒时脸上传来一股痒意,艰难地把眼睛睁开,视线朦朦胧胧的,只见黑豆蹲在在床头不断用脑袋往他脖子拱来拱去。
郁礼笑着把黑豆拥进被窝里抱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这时候假如蒋长封不回来陪他吃午餐,通常都会提前打个电话过来跟他说。
正这样想,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很快,蒋长封推门而入,见郁礼还在床上躺,就笑着过去把人连带被子抱起来,亲昵地蹭上他的脸。
不甘寂寞的黑贝:“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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