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刚才,扑上去调侃却被人挣开,可怜的永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行,爷得弄清楚!”永珏握拳。
于是,费了不少功夫,他终于堵住了富察·恼火中·不理人·明瑞。
谁知对方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永珏一把拉住他,不解的问:“筠亭,你干嘛躲我?”
“我没有。”声音都是冷冷的。
“那我扑你你为什么把我推开?”永珏很委屈,“以前你都很高兴的跟我说话。”
明瑞冷笑:“我现在不高兴了。”
“那为什么?”永珏上前一步,刨根究底的气势很足。
“你少管。”明瑞一把拨开他走了。
永珏‘哎哟’一声,半跪在地上,捂着肩膀,嚎的不行:“筠亭,伤口裂开了,哎呀呀……”
明瑞脚步一顿,见他满头冷汗不像是装假,心里一慌,拔腿跑过来就要剥他衣服。
上个月的伤口已经结痂,一点裂开的痕迹都没有。
“骗我?”明瑞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着浓浓的火气,脸都黑了。
永珏一看露馅了,忙扑过去,先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力把人摁倒,不得不说,这尚书房第一的身手和某人口是心非还是起了很大作用。
永珏双手撑在他旁边,皱眉问道:“筠亭,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明瑞扭头。
凑过去:“那就是丰升额一个人在京城,你想他了?”
再扭开“老子有病才想他!”
“你病了?”永珏惊讶的挑眉,他还真没看出来。
“……”明瑞哽住,狠狠瞪他一眼。
永珏愁了:“总不会是你小日子到了,身上不舒服,心里有火吧?”
明瑞白皙的脸蛋立刻涨红:“你才有小日子!”
永珏噗嗤一笑:“哎哟,你个没成亲的都知道小日子是啥呀?春天到咯(@^_^@)”
无话可说的某人干脆挣扎着要起来。
“别乱蹭!”永珏脸色一变,赶紧压住他。
明瑞僵住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军营里都有泻火的地方啊,“你没去过?”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永珏横他一眼,他就是突破不了和别人共用那啥的心理障碍行不行!
明瑞这下不敢动了,这光天化日的……
永珏深吸几口气,等平静下来以后,躺在明瑞旁边,低身问道:“筠亭,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都不好受,你说句实话,到底是怎么了?”
明瑞噎了好些天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那我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不躲开?”
“哪天?躲开什么?”永珏糊涂了。
“就是那天啊!”明瑞强调道。
“到底是哪天?我要躲什么?”永珏感到自己似乎有点明白了,可又抓不住那灵光一闪。
明瑞铁青着脸重复:“就是圣旨下来要班师回朝的第二天,你去山坡上晒太阳,然后……怎么不躲?”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啊混蛋!
永珏纳闷的问:“睡个觉而已,躲什么?”
“你没感觉到?”明瑞一下子坐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永珏垮下肩膀:“筠亭,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卧槽原来真的睡着了……
此刻,如果富察明瑞是穿越人士,恐怕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那一万只从他心头践踏而过的羊驼啊……
“筠亭?”永珏抬起手在他脸前晃了晃。
“没什么,没什么。”明瑞连忙要头,不记得最好,他才不会傻不兮兮的把情敌明朗化。
“嗯?”永珏看着他那张脸颜色变来变去,迷糊的一头雾水。
解开了心结,稳重如富察明瑞也不由咧嘴直笑,站起来说道:“好了,我看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永珏笑眯眯的把手伸出去。
才没有那么容易原谅你!居然叫别人占了便宜!富察明瑞一把打开他爪子。
“哎哟,哎哟哟,真的裂了!真的裂了!”捂着肩膀,永珏一张俊脸都疼的拧巴了。
“不会吧?我找草药去。”明瑞一跃而起,三两步就不见了踪影。
永珏一手捂着肩膀,望着他慌张的背影,又好笑又无奈的摇摇头:“古有房夫人吃醋,今日也叫爷遇到了,酸气冲鼻,这一坛可真是够味!”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猜永珏到底睡着没?
哎哟,还光天化日之下……小明瑞你想到啥了?【猥琐笑】
☆、嫡福晋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夏天了。
永珏还穿着一身朴素的兵服就被宣进了宫,还好小顺子机灵,去阿哥所拿了他的旧衣服。
“永珏给皇玛嬷请安,给皇额娘请安,给裕太妃请安,给五婶请安。”走进一派喜气洋洋的慈宁宫,永珏老老实实的打了个千。
“好孩子快起来,”太后连声呼道,摩挲着永珏的瓜子脸,心疼不已,“你这孩子好好在京城呆着就是了,何必出去折腾自己?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
永珏眨巴着眼睛装乖巧:“皇玛嬷,孙儿想给咱们爱新觉罗家早早去了的姑奶奶们出一口恶气,以后蒙古求着咱们也不嫁了!”
太后欣慰的点点头:“好!这才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
吴扎库氏立刻想到了女儿海霍娜,捏起帕子悄悄拭泪。
永珏赶紧换了个喜庆的话题,道:“皇玛嬷,太妃娘娘,五婶,我见到德勒克姐夫,他说海霍娜姐姐有身孕了,现在算来应该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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