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不要让我看见,我心里难受。”
秦扇难得被这人明确要求这事,于是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忍耐力消了声,只咬牙忍着,不停地去蹭这人的肌肤来分散注意力。
然而过了片刻,男人叹了口气,摸着他的发沙哑道:
“算了,你别憋着,想哭就哭吧。”
“你一会儿不要我哭一会儿又要我哭是在搞什么,快点动!”秦扇带着哭腔骂了起来,“疼死了,你他妈能不能别管我,快干事,不要等什么缓不缓了,这样永远都缓不过来!”
“我还不是怕你疼吗,吵什么吵,待会儿遭罪的不还是你,我心里难受!”燕执灯也是一点就炸,红着眼眶就骂回去,“你别给我乱动,有你这么坐的吗,别动!说了别乱动!你给老子躺结实,别搞事!”
原本温情暧昧的氛围在两人的骂骂咧咧中尽数消散,燕执灯在被这小东西气疯之前率先咬住他柔软的唇,喋喋不休的话语被堵回绵长的夜色当中,从哭泣声中逐渐衍生出的低叫缭绕耳畔,掺入缠绵的热情将两具年轻躯体的理智焚烧殆尽,像兽与兽之间抵死纠缠的力量角逐,最终安眠在长夜的尽头。
酥合酒,酥合酒。
新枝放花如点酥。
☆、人家痛痛,要丐丐呼呼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爹丐哥】
【标题随手取,he】
【“谁还不是小公主了咋地”装傻苍x“都是老子惯得你”心软丐】
【大概是短篇】
苍:燕潭
丐: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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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痛痛,要丐丐呼呼》
文/uomi(糯米丫糯米)
太原大街上站着俩大男人,在熙熙攘攘的道行上杵着。
其中一个套了身玄甲,看样子是个苍云,另外的是个带着满身刺青的丐帮,裤袋上的腰环丁零当啷地响。太原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军爷和丐帮,这两人原本不怎么打眼,晃晃悠悠的也就路边逛逛,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军爷忽然就哇得一声哭起来,还硬扯着路边摊卖胭脂的老板不肯走。
这可就惊煞旁人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好好的说哭就哭,哭都算了,还拽着花花绿绿的胭脂说要买,与他同行的丐帮此刻头疼得不行,怎么劝也不好使,卖胭脂的更是苦不堪言,这军爷哭归哭,压着他肩膀的力气可真是非一般的大,而且还跟着那哭腔一抖一抖的,好险没给他卸下条胳膊。
“这位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老板胆战心惊,“军爷,爷,这胭脂你要就拿去,不收您的钱,啊!”
“我要买。”那苍云看也不看他,只睁着湿漉漉的眼看那丐帮,“小六,给我买,我要这个!”
“买你个头!你个大老爷们用什么胭脂?把人家放开!”
“不要,你不给我买,我就不放。”
眼看着人越围越多,章六深觉丢脸,当即也不跟面前那脑袋坏掉的苍云解释,从裤袋里掏出几个铜板丢在摊子上,摸了盒胭脂塞对方怀里,恨声道:
“买买买,回去有你好看的。”
苍云得了胭脂,欢喜得一下子放了那摊子老板,旋即讨巧似的又凑到丐帮身边,却给这人一把揪住了头顶的白毛,也不管他步伐,没几下就扯着他飞速离了人群,拐到个偏僻巷子里才松开手。
“燕潭。”
丐帮唤了他一声。
燕潭喜滋滋地凑上去,结果一脚给人踢到膝盖窝,啪地就跪了下来,他睁着双杏眼有些茫然,章六原想好好教训这人一顿,可对上这双无辜到死的瞳子,满腔的火气都漏了空,只得闷着余下的那点不爽,冷声冷气地说:
“在这里好好跪着,不叫你不准起来。”
燕潭意识到这是惩罚,有些委屈地应了声,便觉得肩上蓦地一沉,丐帮已借着他的后背登上面前高墙,落进院子里去了。
此间有疏朗的风簌簌而起,几朵殷红的落花从墙后飘落。
燕潭望着,忍不住摸了摸怀中的胭脂盒子。
章六是个脾气不好的丐帮。
却是三合胡同里善心最大发的那个。
他每每出门身后都跟着十几双送别的小眼睛,要么在门后,要么在墙头,要么在树上,有喊“爹爹”的,有喊“叔叔”的,有喊“哥哥”的,还有喊“娘”的,齐齐地冲他挥着小手,甜甜的续上一句:
“早点回来呀。”
也算是道别致的风景了。
章六总是朝他们摆手,院里那个戴着他云幕遮的万花青年,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拉住勾在树上的孩子们,也不哄他们下来,径自把脸往门的方向扬了扬。
他还未看完的书就搭在煮沸的水边,缭绕的雾气烹起淡漠书香。
章六带着燕潭回来的时候,万花正在教两只小团子画画。
察觉到丐帮身后跟着的威胁气息,万花立刻起身,紫袖一扬,银针便已夹挟于指间,团子们被他悉数护在身后,打翻的朱砂如鲜血般滴滴答答,和着冰凉的水渗入青石的缝隙当中。
“念安。”丐帮说,“放下。”
万花第一次没有依丐帮所言放下起手势,而是寒声道:
“燕潭。”
念安来三合胡同以后很少说话,几乎像个哑巴,孩子们甚少听见他的声音,只是今日乍然听到这等陈述语气,犹如冷泉滴落空旷山涧,自带一种令人悚然的冰锥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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