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深吸一口气,眼神空洞,语气空虚:“系统,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我的钱,我的玄晶都已经被你吞了,但是我的好名声呢?”
——他每个号别的不好说,至少在他a以前门派声望绝对是尊敬的。可是现在,谢知非不用想也知道七秀和纯阳那一定是仇恨状态。
【挖坑不填的作者没有好名声。】末了,系统还要加一句【也不享有人权!】
这强词夺理的本事,当真是举世无双;这厚颜无耻的行径,当真是盖世无敌。
系统脸皮太厚,谢知非瞠目结舌之后唯有一句:“那他们送东西过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系统理所当然回复道:【侠士并未询问。】
谢知非累得已经没脾气了:“那下次有人邮寄邮件给我,劳烦提示一下。”
【……】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像是同意了谢知非的要求,传出来一声电子音:【……叮……】
看来这个电子音就是以后的提示音了,谢知非松了口气,还欲继续同系统说,便听到敲门声:
“扣扣扣!”
谢知非立刻整了整衣服,抱着琴坐到桌子旁边,勾起琴弦铮的一声响:“进来吧。”
门随之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袭青衫的顾惜朝走进来。看到还没挂起来的帐幔,心里不免生出疑惑。
依他对谢知非的了解,谢知非需要以琴续命,可谓是是昼夜弹琴不休,即便累了也只是浅寐片刻然后继续弹琴,躺床上去,绝对算得上是怪事一桩:“门主适才在休息?”
谢知非装模作样的叹道:“些许疲惫,现已好了。”
顾惜朝闻言伸手探出两指放到谢知非手寸关尺三部:“我看看。”
对于顾惜朝而言,在乎的人自然是认真对待,比如说他的恩师虞先生,比如为他奔走的谢知非。
想到思恩镇,想到死而复生的阮红袍,顾惜朝心里一软:“我知道一些医理,比不得大师到但至少赶得上做个游医。”
【侠士顾惜朝同侠士谢知非好感已达莫逆之交】
谢知非立刻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另一边,顾惜朝这一探顿时发现谢知非脉象中取均无力、细软而沉,按重一些有空虚、柔弱而滑的脉象。谢知非虽然身虚体弱,但内力雄厚按理不应该如此。
顾惜朝皱眉半响这才收回手,对谢知非说道:“从脉象上看,门主气血两虚,想来是因门主近日多处奔走没有停歇,怕是损了元气。此间事毕之后,门主还需静心疗养,你那新收的徒弟精通医术,我这就去唤她过来。”
谢知非懵逼的看着顾惜朝袖子甩甩,潇潇洒洒的走出去,片刻之后将如今同他一般琴不离身的顾晚晴带了进来。
脸色有些白的傅晚晴进来探了探谢知非的脉搏:“师傅,我去为你抓药。”说完傅晚晴抱着琴又离开这里,眉目间似乎夹杂着丝丝愁绪。
任何一个人在知道别人要对付自己父亲的时候都不会好,即便知道自己的父亲罪不可赦,可是亲情又岂是简单忠义二字能盖过的。
傅晚晴能做到不通风报信,自己将自己圈起来已经非常不容易。
谢知非叹了口气,对顾惜朝问道:“你来找我,可是为了明日之事?”
顾惜朝点了点头。
他这一生从出身开始似乎就看不到未来,贱籍世传逢不赦。他可以比别人聪明,可以比别人努力,但是他不能读书,因为学堂不会收一个妓女之子做学生,即便那些老师教的他听一遍便能明白。后来他的人生遇到了转机,被罢官的虞先生喜爱他的资质,愿意收他做弟子,甚至为了让别人看不出来专门将他母亲从青楼中赎出来。
顾惜朝母亲获得自由后不久便去世,从那之后顾惜朝便觉得他的人生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奴隶可以做宰相可以做将军,可以名流千古,他为什么不可以?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打那时候开始,顾惜朝更加认真学习,只要是他能接触到的都要学会,他在等待自己一飞冲天的机会。
而现在,顾惜朝从没如此接近那机会,只要想到明日之事顾惜朝心中便不能平静。
顾惜朝的手在袖中紧了又紧,最终话到嘴边却变成内容:“辽太子那里风平浪静,而明日陛下接见辽使,局时傅相若真要黄袍加身夺权篡位便是最好的时机,也是揭穿他的最好时机。傅师侄孝其父,难免心神不安,需要门主的开导一番。”
谢知非笑着咳了一声:“看晚晴那模样,分明是长老已开导过了,何须我做多余之事。”
顾惜朝莞尔,并不推脱也不解释,似乎是默认了。
顾惜朝抬起右手,在手背上有为明日打造的指骨钢甲,银色的钢甲尖端闪着锋利的光,让顾惜朝忍不住现在就想将斩良木取来弹奏一曲:“我观门主心不在焉,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谢知非淡淡道:“我总担心,事有变故。”
那傅宗书虽手握兵权想要挟持天子篡位,不过明日皇宫之门一关,宫内有谢知非暗中保护皇帝,又有戚少商和诸葛神侯这些伏兵,况且禁卫军再不济也不全是食素的。
等到那傅宗书的兵马进来的时候,早已尘埃落定。自觉并无不妥的顾惜朝笑了笑,仿佛护驾之功已在眼前不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不是神人转世,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极致,门主也未必太过忧虑。”
“……”谢知非沉默的点点头,他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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