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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一场剧烈的消耗战,累死我了
本章建议bgedy,以及一首招魂歌——出自《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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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建议bg )
——“黑夜,死的化身,渐渐把它赶开,
严静的安息笼住纷纭的万类。”
如果成才曾经认为只要装成没事人一样,就可以把那一夜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当成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扔到脑后去的话,那他就错了。虽说他尽可能地绕着袁朗走,可实际上从第二天开始,成才自己,以及三中队的每一名队员都发现,袁朗对他的态度起了十分微妙的变化。
如果说过去袁朗对成才和对其他队员一样,关心但从不过分担心,那么现在袁朗对待他的方式显然就有些过于“亲切”了,而这亲切是以单独针对他一个人的,在若干超出一名狙击手所应精习的训练项目上明显增大的训练量,以及有少许提升的达标要求为代价的——事实上,在达到成才目前的程度后,哪怕只是将完成时间缩短两秒也需要付出惊人的努力。更有甚者,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之后,袁朗还要求他利用业余时间向吴哲学习基本的电子通讯理论,吴哲本想以成才没有学过大学物理等基础课程为借口加以拒绝,没想到袁朗只轻飘飘地扔了一句话给他:那你就一起教给他吧,噢,顺便再教他几门小语种外语好了。
看着几天下来心力交瘁,差点在洗脸时靠着墙就睡着的成才,吴哲摇摇头,十分忧愁地说:“成才,我算是看出来了,队长失去了一个三多,实在没办法想象再失去一个你的悲惨世界,所以,他玩了命的要把你往超人的方向培养,只不过他玩的是你的命而已……啊,对他这样揠苗助长的策略我是无力抗争的了,你呀,好自为之吧。”
成才没说什么,只是微笑一下,强打精神拿起砖头一样厚的书开始看,他的记忆力也许比三多差了不少,但他的领悟能力却是令吴哲都称道不已的。不过这天晚上,他虽然看起来和训练时一样认真,可实际上却觉得所有的字都在眼前飘,完全没办法连贯成句。吴哲不经意的一句话居然让他有些心慌意乱,止不住的失望以及隐约的希望交错在一起,乱得让他分辨不清自己的想法。
然而,如果成才曾经认为大训练量、超乎常规的合格标准和仿佛永无休止的文化课就是全部的话,那他就更是错得离谱了。就在紧随其后的那个星期五的傍晚,连湿透的作训服都还没来得及换掉,成才就被叫到了袁朗的办公室里。
站在门内两步的位置,看着这间办公室里的一桌一椅,以及那盏新换的台灯,那天晚上的肆无忌惮的tiǎn_shǔn、shen吟,高热而扭曲的身体,涔涔滚落的汗水,忽然全部在眼前以极高的速度回放起来,就连彼时极细腻的身体触碰也同样纤毫毕现地展露无遗。一时间,成才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什么位置。
袁朗正懒洋洋地把双脚跷在书桌上闭目养神,从眼睛下面淡淡的青色就能看出,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正常作息了。
“这两天的训练怎么样啊?”例行的问话,例行平静无波的语气,似乎根本没看见成才满脸通红紧张尴尬的样子。
“报告队长,一切正常。”
“你的训练强度稍微加大了一些,还能适应吧?”
“没问题!”成才把身体绷得笔直。
“嗯,不妨提前告诉你吧,我的标准随时都有可能继续提高,你能跟上吗?”
“我会努力!”
袁朗轻轻点点头,从身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挺大的牛皮纸信封,“明天我给你放一天假,去把这笔钱寄给三多的父亲,这是大队长向军区申请的特殊津贴。”
寄钱绝对不会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袁朗的表情说明除此以外还有某些更紧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因此,成才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把玩着手里的烟,垂下眼睛,看似轻描淡写地扔出一句将成才震得险些倒退一步话来,“你去一趟t师师部,把三多牺牲的消息告诉高副营长,三多遗嘱中写给他还有史班长、伍六一的那些内容,也一并转达,当然,除此以外的不要泄露一个字。”
成才几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脸色忽然变得煞白,感觉血管里的血液都开始逆流,胸口窒闷得喘不上气来,可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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