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似的嘤咛,挠着人心。
已经迈出门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陆子饶走到了林池床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看到一个面色潮红的林池,玫瑰般的林池。
心里一沉,虽然自己从来没生过病,但不代表没有常识,林池看起来好像发烧了?陆子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探了探林池额头,高昂的热度使她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果然是发烧了。而大概是因为她的手相对林池的身体而言十分冰凉,她的触碰使林池舒服的呻.吟一声,感觉到那凉意的离开,不自觉的挪了挪去追逐那抹清凉。
陆子饶的心里,又像是被猫抓了一下。
这样的林池看起来一点都不冷漠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楚楚的气息,简直.......比o还诱人。
艰难的把目光从林池娇艳的脸蛋上移开,陆子饶知道她应该带林池去看校医。点开个人通讯系统,将情况和老师做了个简单的说明,为自己和林池请了假后,陆子饶抱起林池,打算把这个快要烧成一团火的女孩送去医务室。
从夜里就开始发烧,等到被陆子饶发现时,林池已经烧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但是当陆子饶抱起她时,她还是本能的挣扎起来,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的手脚却让她的挣扎如小猫的抓挠般无力,丝毫无法对陆子饶造成阻碍。
不和生病的人废话,陆子饶坚定的要送林池去医务室。
“不要!放开我......周瑾......”迷迷糊糊的窝在陆子饶怀里,时隔三年再次被人抱在怀里,林池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常常窝在周瑾怀里的日子,脑子十分混沌,混乱的场景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那把染血的长.枪和之后周瑾把她从现场抱离的强硬的怀抱上。
她突然,又再次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紧紧闭着的双眼竟然有泪珠划过,看起来无助又害怕。
“周瑾......你对不起我。”随着这句话出口,林池的眼泪流的更多了,一串串珍珠般滑落,无声的落在地上,有几滴落到了陆子饶的手上,立刻,陆子饶就像被烫了一样缩了缩手,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些温热而苦涩的液体不是滴到了她的手上,而是滴在了她的心里。
心头某个地方,突然就柔软了很多。
心情复杂的暂时把林池放回床上,从没遇上过这么难缠的病人,一时间,陆子饶有些头疼。
但看着林池那么可怜,她又无法放着她不管。
话说,周瑾是谁?心里因为林池不断喊着这个名字而产生些许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的不悦情绪,陆子饶拨通了箫肖的电话,让她送几只药剂过来。
没法子,人挪不了,她先喂点药先,根据的恢复能力,林池应该会好起来吧?
折腾到下午,在毛巾降温、药物抑制的种种手段下,林池终于退烧,只是人还昏睡着,哭过的眼睛微微红肿,眼梢是漂亮的桃花色,只看一眼,就引起无数遐思。
陆子饶忍不住扶额,几次三番被撩动了心弦,即使是个木头也该明白自己的心思了。知道这一点后,她没有心思去吃饭,坐在林池的床边,一双蔚蓝的眸子出神的盯着林池,心想,都怪林池长的太娇弱了,才让她起了这种心、a相互都能在一起,但出于对优秀后代的考虑和身体上的相合,通常还是会和o婚配,虽然如今的星际中,性别、第二性别都不是问题,但出于家族的继承的考量和作为的天性,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和一个可爱的o在一起,哪晓得,开蒙以后喜欢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女孩子!
温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确定,陆子饶再给睡的不老实的林池掖了掖被子,心想,大概只是特点环境下产生的悸动罢了,是不是真的喜欢、是不是非她不可,还得观察一阵子才能决定。
给自己找好了理由,陆子饶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见林池没什么大碍,就离开宿舍去打饭了。
在她走后不久,一直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林池安静的躺在床上,依旧无力的四肢提醒着她她昨晚的紧急措施造成了什么不良后果。
发烧时候,虽然不至于十分清醒,但模糊的记忆是有的,她记得好像有人在耳边轻柔的诱哄着她喂她喝药,又细心的一遍遍的给她换毛巾。
那个人是......陆子饶。
那个她一直觉得怀有坏心思、她避之不及的。
现在看来,她似乎对这个舍友太冷漠,也许陆子饶的出现真的只是巧合?躺在素净的床上,林池回忆着陆子饶没有厌恶也没有不耐的照顾她的举动,纯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难得的柔和,突然觉得在联邦交一个朋友,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得尽快出校一趟。
想到陆子饶身上那让她头疼的信息素,林池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发烧这种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天后,林池就能活蹦乱跳的参加正常训练了,特意挑选了没有机甲实战训练课程的几天,林池向教务系统递交了请假申请。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陆子饶居然开始躲着她,林池想要交好的心在陆子饶的几次闪躲后都有些淡了,大概对方终于觉得她是个麻烦了吧?
林池在假被准了以后就简单的收拾了行囊,准确来说是把这一年攒下的抑制剂空试管全部塞进背包里准备带出去销毁。想了想,离开前还是在宿舍留了张条子:“我请了探亲假,为期一周。”虽然在履历上她是个孤儿,但是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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