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总结的经验,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明白,否则会闹出大误会,她不是有意要打她,只是,刚才那个样子的陆遥幸,让她觉得有点不适应。
林谧担心陆遥幸怒火攻心咳血了,她有个特点就是发散性思维,俗话说脑洞一发不可收拾。她担心陆遥幸真气出毛病来,心底也跟着火燎起来。
林谧推开没落锁的房门,偷偷往里看——一个半五十的女人坐在墙边耸着肩膀闷声哭。林谧心底烦,烦到一个境界就开始泛酸,她放下吃的就想立马飞走,可陆遥幸流血的额头不处理,明早可能就直接带光圈了。
“过两天就能好。”陆遥幸见林谧皱着眉苦大仇深,反过来安慰。林谧瞥她一眼不啃声,锁骨疼,又极度窝火,怕开口就想咬她的大动脉。
“我不是要那个的意思,一时条件反射。”
林谧:“......”
陆遥幸垂眸,一副愧疚悔恨模样:“我知道说对不起,你肯定说那要警察干嘛,我说让你咬回来你肯定又骂我下三滥。”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表达什么!林谧心想。
她替陆遥幸抹好药,贴好纱布,没接话:“明天去医院检查。”连个语气词都不愿意带,她刚站起身,陆遥幸拉住她,可怜巴巴说:“真没事,不去医院了。你别不理我好么。”
额头有伤,脸上红肿,整一个小媳妇儿唯恐被丈夫狠心抛弃模样,可怜至极。
林谧知道陆遥幸的想法,可是这种行为一点也不可爱好么。哪怕我真的喜欢你,你也不能这样任性。
可林谧见不得她这么低声下气,扫过她红半边的脸,闭了闭眼:“我哪里招惹你了?上来就这样。”
陆遥幸如鲠在喉,方才要软下去的脾气又有点摩擦出火花,这不是明白着哪里惹到她,居然还能绕圈子,就是不肯进入正题。
但她知道现在必须忍住脾气,毕竟现在是自己喜欢这个家伙,能怪的了谁。放在外头花花世界美女如云,非要惦记着家里这块半生不熟的乌龟精。
也没觉得哪里好,长得清汤寡水,性格又弱,还经常顶嘴呛人讨人嫌......然而就是觉得喜欢。陆遥幸看着她收拾药箱,谈吐举止都差点忘记她还是个小鬼,一不留神就想犯罪。
林谧心底叹气,从她的表情看出对方压抑的情绪,别气起来挤破额头包好的纱布了。她起身收拾好东西,也说不出什么建设性的话:“下次别这样。”
陆遥幸疑惑问:“哪样?别情不自禁?还是别喜欢你?”
林谧受惊的呆住,背在身后的两手下意识的扭捏。
别人说喜欢她都当个屁,可陆遥幸说喜欢,她没办法当没听见。前面也说过了,陆遥幸跟其他人究竟是不一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陆遥幸递的是情书她还能退回去,可这话说出口她也没辙了,不明不白的感情谈白了,以后可就更难面对。
没等她纠结出反应,陆遥幸忽然泄气的摆摆手:“你放心,以后肯定不会再烦你。毕竟真要喜欢女人也不一定非是你。”
可能这是林谧听过最潇洒的绝情话,她差点没忍住搬起床头柜给她脑袋一瓢,来个伤上加伤。
可她知道这种事情只存在于脑补之中,她对于这又哭又笑,情绪化的女子倍感无力,原地打了两个圈。她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威慑力,于是揪了揪衣摆,松开手心,一语不发的走了。
陆遥幸手心撑着地面,仿佛这样能够接点地气来补充她那亏空的底气。余光瞥见消失的马尾,顿时泄了力气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时间久的都要跟墙壁融为一体时,她心底酸涩难受,眼眶又开始泛红,虽然知道这很丢脸,之前能把眼泪归结为额头疼,现在就没有理由哭。
一哭就证明自己说的话是个屁,她把额头抵在墙上,咬牙切齿的运功把眼里逼回去。
就在丹田快要破裂的时候,林谧插着裤口袋又蹭了进来,神情各种不爽,她目光看向陆遥幸强忍着红彤彤的眼睛,心底一软,还是拉了椅子在房间里坐下,又敲了敲身旁的空位:“坐。”
陆遥幸一边摆出一副‘小屁孩,你让我坐就坐啊’,一边挨着她坐下。
林谧看着她的样子心底又气又想笑。她觉得自己没出息,遇上陆遥幸的事就没办法冷静。
因为有人再讨厌可天生叫人没辙,能使唤人,而有人天生是伺候人的软骨头。林谧没办法的打开快要凉掉的水饺。
她过来前,陆遥幸吐了两回,加之失血过多,眼下无精打采,静静的睁着眼,眼底布满血丝,也不知道多久没睡好。
林谧心软的差点就要原谅她的恶行,但想想自己也有罪过:“抱歉,刚才不是故意要打你。”
陆遥幸:“我知道。”
陆遥幸看上去就是那种威风八面,在外头很受追捧的女人,可行为跟年龄不成正比。家里条件好,样貌标志,天生自带优越感也很正常,有二三个公主病傍身,说她女神其实离女神经也差不了多远。跟她志趣相投的就是聪明人,跟她志趣相背的就是蠢猪。
说到底,这人的规则很简单,顺着她的意思走,万事ok。放在古代就是个□□的女霸王。
林谧没说话。
陆遥幸取了小碗,把串烧全部弄到碗里递过去,“你吃过没有?”
“没,你什么也没说就把便当放门口,看见的时候都凉了。”林谧接过碗筷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塞东西,良久,缓和了语气说:“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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