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已经派人来运送你了,今天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总裁了!”
陈文傅看到两个穿着蓝色制服带着口罩的男人朝着他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注射用的针管。 这就是他之前昏迷的元凶。
“但愿你没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不然这一路上会很难熬的。”
被强制注射了药剂之后,陈文傅短暂的清醒迎来了终结,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装载他的黑色布袋的拉链又一次被拉上,想要争辩反抗,可就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像是被装在裹尸布中的尸体一样动弹不得。最后传入耳朵的,是他最爱的人类似嘲讽的话语:“陈文傅,永别了。 你不是之前一直抱怨当总裁太累了吗?不用担心,以后你再也用不到你的脑子了,只要用你的ròu_tǐ讨好他人就可以了,乖一点哦,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或许是麻醉剂的效力不够好的关系,陈文傅醒来时依旧是处在无尽的黑暗之中,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缺氧,半睡半醒之间他的脑内走马观花一样地闪现了许多场景,从读书时和初恋在刻满涂鸦的厕所墙角的初吻,一直到最后监禁小胜时抱住他的身体看着心上人哭泣喊叫的画面……
那些夜店中勾搭上的睡过的男人们——包括初恋在内——他们的脸都是模糊的,惟独小胜那张俊俏的脸蛋是特写再特写,清晰到每一根汗毛都看得见。
我是如此爱你,陈文傅想,胜过世上的一切,可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地对待我。
明明最大的情敌已经不再爱你了啊……
崔旺后来还是被他的顶头上司——做it起家的柏氏集团的小少爷柏博给捞出来的,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陈文傅忘不了那两个基佬高调出柜的那天,李胜宣的脸色有多惨白多难看。他贴心地让李胜宣放了一天的假期好好休息,第二天还亲自上门慰问。以为可以有破绽乘虚而入,没想到李胜宣依旧态度冰冷一如既往,还当做他是口是心非的傲娇,想不到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行李袋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因为缺氧陈文傅再度陷入了昏迷……
陈文傅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还以为要死了,他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移动的车厢内,车还在开,十分颠簸。一股子臭味钻入了这位曾经的少爷鼻子,很快他就看到了臭味的来源,他的附近堆放着好多巨大的铁笼子,用白布蒙着,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到活动着的阴影,以及野兽发出的呼吸声和踱步声。
这里是哪里?他挣扎着想动,但依旧无法动弹。他全身仍然被捆绑着,可怕的是,还被套上了拘束用的胶衣,全身的。紧得肋骨都生疼生疼的,难受得要命。
“晚上好,新来的孩子。”
一个戴着礼帽单边眼镜留着小胡子打扮得像是马戏团团长模样的人,握着拐杖走到了陈文傅的身边。
那男人笑眯眯地对陈文傅说:“以后这里是你的新家了,我的小美人鱼。欢迎来到怪胎秀猎奇巡回展”
听到这句怪异的问候语,陈文傅低头,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胶衣画上了粗糙的鳞片的图案,而下半身,直接就是一条鱼尾的形状!
这简直是太羞耻了!他,陈文傅,一个经营着全城最大企业的总裁,现在穿着粗糙丑陋的扮装人鱼服,被绳子捆着扔在一个大木桶了!
幸好他嘴上的封条被撕去了,陈文傅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您一定是这里的管理者,请问我要怎么称呼您?”
“你可以叫我徐先生,猜得没错,我就是这个展览的策展人。”那男人整了整胸前的领结,慢条斯理地说道。
陈文傅在心中默默期待,这个人千万不要和那天晚上的笨蛋绑架犯一样为了什么职业道德不愿被收买:“那么徐先生,我们直接切入正题吧,你需要多少钱?我不知道那个小婊砸给了你多少,但是你知道的,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开个价,我愿意付出他的报价的两倍,甚至更多钱来赎回我的自由!”
可徐先生还真的就不如陈文傅所愿了:“哦,可怜的小家伙,真的很抱歉,已经过了筹资期了。李先生是我们这个项目最初的投资人之一,没有他就没有我们这个展览,小可怜你应该知道的,股东利益最大化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陈文傅的脑中嗡嗡作响:“他,他什么时候投资的,投资你们这个展览项目,目的就是为了对我复仇吗?”
“我们是专业的。看看那些笼子,都是你的同类,来自五湖四海,他们也和你一样,做梦没想到被他们凌辱调教得十分温顺的‘枕边人’会暗地里背着他们策划把他们做掉,然后取代吧!”
天啊!这是一个拐卖人口犯罪集团!
陈文傅现在真的有些着急了,他可不想要被关在笼子里,变成又臭又脏的畜生。
徐先生看出了陈文傅的不安,他笑着撸了撸胡子,用手背摸上了陈文傅的脸:“当然了,你和他们不同,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如果你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用鞭子抽你,给你的食物里加奇怪的料,我的属下也不会乱碰你,当然,你自己也要调整好心态,你是我们展览重要的演员,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是你第一次登台演出,晚安。”
这样的举动简直就让陈文傅作呕,不过获得了重要的信息,这糟糕地儿的管理人员对他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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