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袁朗式的亲吻,那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那种霸道的气势,依然没有变,许三多突然觉得十分委屈,自己曾经的恋人,难道没看到自己的心在流血吗?难道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苦衷吗?为什么还要去撕开心上的伤口,非得说实话吗?许三多用手背摸了摸嘴唇上的伤口,抬头看着袁朗说:“想起来也没有用,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说完,许三多跳下路基,沿着山坡向山下冲去。袁朗急着跟过去,但已经追不上了,他只好上车,沿着山路向山下开,一面寻找着。
一道闪电闪过,大雨顷盆而下。
吴哲把忆儿哄睡后,看了下时间,快九点了,外面又下起了大雨,想必三多不会回来,肯定被袁朗带回家鸳梦重温去了,心里正笑话袁朗急色,突然听见敲门的声音。
吴哲打开房门,吓了一跳,许三多站在门口,脸色惨白,一身泥一身水的,脸上手上还有伤痕。吴哲也顾不上问,连忙把许三多拉进浴室,脱掉衣服,在热水龙头下冲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扔到床上,许三多像个木偶似的随他摆弄,一言不发。吴哲用被子裹好许三多,又找来碘酒擦伤口,伤口上的刺痛让许三多皱了皱眉,吴哲才问:“三多,出什么事了吗?”,许三多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吴哲没办法,只好关了灯出去了。
吴哲给袁朗家打电话,却没有人接,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谈个话也谈成这样?吴哲边想着边到书房去继续他的功课。过了一会,袁朗打电话来问三多回来了没有,吴哲生气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袁朗只说了一声,三多回来就好,就挂了电话。
吴哲还是担心,到了半夜,听到忆儿哭个不停,知道不对,冲进房间一看,许三多已经发起了高烧,神智不清了,吴哲手忙脚乱的把许三多送进医院,想想不能把忆儿一个人留在家里,就打电话把袁朗叫来照顾许三多。
袁朗在山顶没拉住许三多,冒着大雨开着车山上山下找了几次,仍没有找到,只好在打电话给吴哲,知道许三多已经回家,才稍微放下心来,袁朗的心情很糟糕,被许三多一句“心已经不在你这里”深深刺痛了,三多,我丢掉了你的人,连你的心也失掉了吗?袁朗无心回家,到酒吧里坐了一会,直到半夜才回家,结果刚到家,就接到了吴哲的电话,说三多病倒了在医院,袁朗马上赶到了医院。由于许三多敏感的体质,虽然打了针,烧仍不容易退,护士让袁朗给许三多用冷水擦身,物理降温。
半昏迷中的许三多感觉到自己发烫的头上,身上有清凉的手在抚摸,脸上手上的还不时有轻柔的吻落下,像羽毛般的,浑身的酸痛也缓解了似的,熟悉的感觉让他轻呼出声:“成才,成才。”,正抚摸在身上的手停顿了一下。
袁朗到医院后看到病中的许三多,不禁后悔自己的粗暴,本来打算和三多好好谈谈的,却被他一口一个分手吧,忘了吧气的失去了理智,三多心里的痛苦和矛盾,他能感觉到,虽然不清楚原因。他心疼的抚摸着许三多的脸,原来记忆中还是孩子般的脸上已经刻上了细细的岁月的痕迹,到底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躲在自己羽翼下的孩子了,现在都做起父亲了,想到这里,袁朗又觉得好笑,明明还是个孩子,偏偏要当另一个孩子的爸爸。袁朗温柔的用淋湿的纱布擦着三多的身体,看到三多下山时身上被树枝擦到的伤口,情不自禁去亲吻,这时,他
听到了许三多在昏迷中呼叫的声音:“成才,成才。”,袁朗的手不觉停住了。
到了清晨,许三多的烧退了,袁朗悄悄离开了医院。
许三多到了中午,已好了很多,这时吴哲来了,还带着一个保温桶,吴哲先看了看许三多的气色,然后从保温桶倒出一碗汤,“趁热快喝吧。”,许三多喝了一口,是奶白色的鱼汤,清甜可口,正是他现在想吃的东西,喝了半碗后,才对吴哲说:“这汤真好,吴哲,你在哪家餐厅买的?”
“三多,这可是人家亲自煮的爱心汤,你说买的,多让人伤心啊?”
“是吗,吴哲,我还不知道你会熬这么好的鱼汤,真对不起。”
“我哪有这样的本事,也不敢占别人的功劳,这是袁朗做的,他一大早买了鱼和蔬菜,到我们家熬的汤,他下午要出庭,所以让我把汤给你送来,对了,昨夜也是他在医院照顾你。”,吴哲说完,小心看着许三多的反应,三多不会把汤砸了吧?这两个人都很反常,今天一早,袁朗回来时也铁青着脸,吴哲还以为许三多病情恶化了呢,一上午,袁朗也没说几句话,只是不停的抽烟。可是许三多听了这话,楞了一会儿,接着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汤喝完了。
三天后,袁朗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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