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称之为管仿被虐待事件。
……哦,漏了一个人。除了她俩,还有一个人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不过那一位我们暂时不提,将她搁在一边好了。光说管仿和衣孝感。管仿想要逃脱被控制和虐待的日子,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成功。
为什么人生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你要恨我?
……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吗?不可能的。一定有理由。只是我不明白而已。我太愚蠢了,大概是这样。
管仿对于一进入比赛,就被衣孝感给胁持了的事实感到很沮丧……不行啊!我是来比赛的,我不是,不是来重复那段恐怖的日子的……我不想要被再次伤害,上天啊,不要这样惩罚我,我自认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什么了,请放过我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不要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你自己不明白吗?笨蛋。”
衣孝感抓起管仿,将她丢到床上。力气真大啊!管仿想着……或许,或许这是因为在分野中的缘故。衣孝感说,“你还是接受现实好了。逃不掉。”
站在床前,衣孝感神情落寞。“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热衷于参加这种活动。比赛,竞赛,想在比赛中获胜,想为自己的前途铺路。是啊,如果在这场比赛中胜利的话……你可以来东郊当交换生是吧?……说起来,当交换生还是委屈你了。你本来就是东郊的学生啊——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管仿惊慌地坐起来,头撞到了上铺的床板。衣孝感觉得很好笑似的,笑了一下。管仿求饶地跪在床上,“我没有那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骗我了。就是这么想的,绝对是这么想的。”
管仿慢慢感到腿上有一点疼。红色的血染在了床单上。她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流血?
衣孝感弯腰将管仿推开,从她流血的小腿下,抽出美工刀。“哼,这东西,是我的。”
“怪不得流血了……因为我的腿刚好压在刀刃上了……”管仿想。她看着衣孝感拿刀的手。衣孝感晃着刀,“看到了吗?被刀割了就会流血。管仿,作好准备。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少的。”
衣孝感丢下这句话,往门边走去。管仿抓住了床单。“你,你是说真的吗……”
“绝对不会骗你。我就是说真的。我对于这一切都很绝望,对于这一切都很厌倦。我想有人陪我玩,如果没有这件事我的人生简直毫无意义。管仿,你要陪我玩啊。”
衣孝感回头,恍惚地笑了,“因为不管你有多绝望我都比你更绝望——你看,我都说这种话了。作为一个虐待者,我是不是太过于诚实和怯懦了啊。”
作为一个虐待者——更加通俗的说法是施虐狂——应有的素质是什么?是强大。唯有强大的人才配支配别人。如果你不够强大,那么,连受虐狂都会看不起你的。因为受虐狂需要的是一个信仰,一个让她心甘情愿臣服的人。
我这么一说,你懂了吧。施虐狂也不好当啊。毕竟,要当一个各方面都强大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啊。简直可以说世界上这样的人是凤毛麟角,轻易都找不出几个来……
而相应地,受虐狂也被要求必须有很高的素质。受虐狂的素质就是要贱到底完全不能有任何尊严。这个,恐怕普通人也是做不到的。
衣孝感深谙这个道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理想的,完美的施虐狂——不过,相对地,管仿也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受虐狂啊。
唉。
人生就是这么地不完美,这么地不理想化……对了,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做什么事都不容易。这么说吧,让正在看这段话的你来尝试着当施虐狂,估计你也不够格呢!你够强大吗?强大到不依赖任何人吗?强大到什么都不怕吗?强大到什么都不需要完全独立吗?想来你一定不行吧。所以,我想说——
不要嘲笑和挖苦和讽刺有□□这种爱好的人啊!你们这些白痴!也是个技术活儿!
第20章 危险的利刃
好了,承上文。我有点激动,所以犯了点逻辑上的毛病。根据我上文的叙述,“不要嘲笑□□癖”这个结论得满足以下两个先提条件:
一, 所有□□癖都符合理论条件。所谓的理论条件就是,施虐狂无比强大,受虐狂无比低贱。
二, 人不能嘲笑,拥有自己不具备的素质,的人。
所以……好吧,我宣布,“不要嘲笑和挖苦和讽刺有□□这种爱好的人啊”这句话作废。因为上述两个条件,在现实中并不具备。□□癖并不都是完全强大或者完全低贱的人,他们有许多普通人的情感,也可以说是有普通人都有的弱点。并且,一个人嘲笑另一个人,大多数时候,什么理由都不需要。这是人的本性。虽然不符合逻辑,不过这就是人性啊。
行了,理论的部分,就此打住。因为我也不是什么思维缜密的人,所以,稍微讲一下就好。接下来还是讲讲实际情况……
实际上,这并不是□□的游戏。如果是游戏的话双方都应该有“只是玩玩”的轻松态度。但是衣孝感并不认为这是轻松的事情,对于管仿来说这就更为灾难深重了。这不是游戏,这为何不是游戏?如果是游戏的话,请结不开的眼睛,很酸涩。她费了很大的劲儿坐起来,觉得腰很酸,头很痛。她看到衣孝感睡在束吧,结束吧……
第二天一早,管仿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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