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查到了吗,这些嫌疑犯的身份?”雷斯垂德单手插在裤袋里,单手撑在办公桌前,目光扫视着重案调查组的各位探员们。他板着张脸,神情严肃,尽量不透露出自己已经饥肠辘辘的状态。
埃德曼率先从面前的电脑前抬起了头,捋了捋自己的中分刘海开口道:“从目前的调查来看,他们应该是一个存在已久的走私团伙,现在只有一人身份曝了出来,是格林威治的银行职员,名叫亚里士·托马斯,现年35岁,我们一致认为他是团伙中负责伦敦市场交易的成员。”
“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他家人那里入手调查。”大个子赛蒙站靠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粗声粗气的建议道。
“派人去过了。”埃德曼说着大口吸了一手口里举着的可乐,“他的妻子宣称与其脱离关系,两个女儿都还在上学,一切如常,没有人会在意托马斯是否会在监狱里呆一辈子。真是无情的一家人啊,我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离婚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
探长先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移开来。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相似的家庭状况,不禁有些心烦。
埃德曼听到他的话后成功的被可乐给噎住了。
“其他人呢,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多诺万警佐?”探长先生继续发问道。
无人回应。
坐在位子里的众人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往日那位总忍不住要发表一番看法的长卷发女警官。
“多诺万呢?”雷斯垂德没有耐性的用手敲了敲桌子,两边的眉毛拧得快要打结了。
“……她好像出去吃饭了。”有声音从角落弱弱的传来。
真是好样的。
探长先生磨了磨牙齿,立刻下了决定,“明天就让她和我一起出席记者招待会。”
“好的。”听到他的吩咐后,助理艾丽在随身携带的事务安排本上迅速记了下来。
“再去帮我买份快餐,双份的量,哦,再加一袋甜甜圈。”
“老大你还没吃晚饭啊?”埃德曼嘴里嚼着汉堡,声音含糊不清地问道。
“闭嘴。”
……
从苏格兰场大步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天上飘起了细雨,漆黑的柏油路面上也是湿湿的。雷斯垂德嘟囔着抱怨了一声,然后踱步走向路口,在心里默默祈祷出租车的出现。
他自己代步的那辆桑塔纳早在一个月前引擎就出了毛病,送去修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送回来。如果精力允许的话,一定要写封投诉信寄过去。
雷斯垂德紧了紧自己的风衣,在冷风中哆嗦着分析这次的案件。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上他就要就此案件做一个报告了,上帝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
就在他猜测自己还没有等到出租车就要变成落汤鸡时,一辆眼熟的小黑车从远方从容不迫地驶过来,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完美地融进了夜色里。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麦考夫坐在里面,他对着雷斯垂德说道:“上车。”
稍稍犹豫了下,雷斯垂德还是钻进了车里。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至少要等上五六个小时才能打到出租车……不过那时候就可以直接上班,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车内开着的暖气一下子将他从冷风中拯救了出来,探长先生放松了舒了口气。
“忙到现在?”坐在身旁的麦考夫开口问道。
“嗯……”雷斯垂德低声回道,“还在调查上次的案子。”
他没有转头去看麦考夫,自从上次在公寓分别之后,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没有见面了……此时他还有点控制不住的紧张。
麦考夫靠坐在后座上,保持着良好的教养,然后他开口问——“去你那儿?”
“当然是去我那儿。”
“r…那我——”
“你回自己的地方。”
“很有道理。”他赞同式的点了点头。
汽车平稳的行驶着,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雷斯垂德想起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经过这里?”
“oh,我从贝克街过来,去看望了夏洛克——不过他好像不怎么欢迎我的样子。”麦考夫回想起刚才夏洛克对于自己的拜访头也不抬专心拉小提琴的态度……他颇感无奈的笑了下,似乎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探长先生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他最近确实挺忙的。”
麦考夫心中有数的问道:“你去找他了?”
“因为手里这个走私的案子去请教了他一下,结果你也应该知道的……”探长先生想起前几天自己被夏洛克从公寓里赶出来的情形,不怎么愿意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麦考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他十分了解自家弟弟的性格,这种没有任何难度的案子不可能调动得起他的兴趣。根据自己的情报来看,夏洛克最近应该是忙着笼络遍布在伦敦的流浪汉们,准备将他们组合成一张庞大的情报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而且这个走私案……说起来根本不用管。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和眼前这人解释,当初他们两人还是朋友的时候,他就有很多话不能直白的说,比如这个他所效忠的大英政府并不是表面上所露出来的冰山一角……
他每次看到雷斯垂德时,这些话都自觉的咽回了肚子里。
“到了。”
雷斯垂德出声打断了麦考夫的思绪。
汽车停了下来。
他打开车门后才发现雨越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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