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大厦遭遇恐怖分子的袭击,就在今晚,恐怖分子乘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冲突了阻拦,下车后身上携带着砍刀。所幸当时被警察及时控制了下来, 没有多少人员的伤亡。”多诺万看着他说道。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多诺万迎了过来, 递给了雷斯垂德一份刚整理出来的事故报告,“事故发生后, 苏格兰场已经派出了警力封锁了议会大厦,威斯敏斯特市大教堂,白厅街以及乔治街, 具体情报我们这里还无法得知。”
探长先生接过文件匆匆扫了几眼, 好几个恐怖组织的名字就争先恐后的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谁干的?基地组织, 爱尔兰共和军,反动分子,还是激进分子?”
“初步怀疑是爱尔兰共和军,在他们的汽车内搜到了相关旗帜。”
“fuck爱尔兰共和军……”探长先生抓着这份文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处,“怎么会突然策划这次袭击?”
“应该是有预谋的,监控调到一天前他们的汽车就在这几条主干道上转圈的画面。”
“他们人控制下来了吗?”探长皱眉问道。
“是的。”
雷斯垂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最近几天苏格兰场被折腾得太厉害了,各种事件都撞到了一起——难道这几天是属于罪犯的狂欢期么……
多诺万打了个哈欠,哑着声音问道:“他们几个还好吗?”
“埃德曼和赛蒙受了轻伤,在医院简单的包扎一下就先回去休息了……哈里则是被子弹打中了肩膀,幸好他机灵,所以情况也不是那么糟糕。”雷斯垂德靠在椅背上望着面前堆成小山的文件,叹了口气说道。
因为肩膀上枪伤的缘故,估计得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看不到哈里这小子了。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整个办公室也就寥寥几人而已,其余的探员们或是在医院里躺着,或是已经回家了。
“多诺万要不你——”探长先生的话咽了回去,他看到了自己那位新上任的女助理。
凯蒂的身影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她此时正抱着自己的一台粉红色笔记本看剧,整个人全身心投入了进去,傻笑的声音在严肃的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
竟然这时候还没回去么……还在看什么狗血肥皂剧。
——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身为苏格兰场一份子的觉悟!
多诺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发作,但又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只好忍而在忍……到了最后,索性一闭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回去了。”
扔下了这一句话后,她就拎起包蹬着自己的高跟鞋,用力踩着地面出了办公室的门。
探长先生疲惫的叹了口气,也想这样摔门而出。
但这个想法只能遏制在头脑中。
他没有年轻人的好精力,却还是不得不在苏格兰场多留一段时间。关于今天晚上在酒吧里爆发出来的冲突,他必须去上司那里做一次报告,要是再不过去的话估计索菲亚这位资深秘书又要跑过来抓人了。
……
折腾到凌晨时分,雷斯垂德终于被获准离开了。他迈着疲惫不堪的脚步,接连打了好几个困意十足的哈欠。
现在他的头脑思维迟钝,懒得去思考任何事情,就让这几次该死又烦人的事件都见鬼去吧……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开车回去睡个安稳觉。
路过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一瞬。
办公室内此时仍亮着灯光。
不知道内情的警员路过,估计还以为重案组的人员勤奋到不分昼夜的工作。
……
探长先生推开门发现凯蒂果然还在,依旧抱着笔记本在那里面红心跳的傻笑着,就像是个标准的疯女人一样。
他不得不开口提醒了一句:“凯蒂?”
她戴着耳机没听到。
雷斯垂德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桌面,加大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凯蒂——”
终于听到了自己上司的呼喊,凯蒂摘下左耳的耳机,面上维持着看剧时候的笑容问道:“?格雷格……有什么事吗?”
“你——是打算在苏格兰场过夜吗?”雷斯垂德揣摩了一下她的精神状态问道。
“过夜?怎么可能,别说笑了……”凯蒂失笑着回了他一句,接着又带上了自己的耳机,喃喃的感叹道:“这部莫斯推荐的电视剧果然好看。”
雷斯垂德皱眉看了眼她笔记本的时间,出于好心的提醒道:“现在是凌晨一点半了。”
过了大概三秒钟的时间,凯蒂默默的拔掉了自己耳朵里戴着的耳机,退出界面看了眼笔记本系统自带的时间,上面显示着下午六点半。
“被改了。”雷斯垂德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同情。
凯蒂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站了起来奔向窗口看向外面茫茫的夜空,表情瞬息万变精彩万分。她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盯住了远方夜空里的一颗星星,罗伊奸笑时的脸出现在了上面——凯蒂咬住牙齿狠狠的说道:“是他干的……”
“不知道时间可以理解,可是……你难道就不饿吗?”雷斯垂德皱眉问了句,不过他问完这句就捂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后悔了。
从晚上到酒吧到现在,他可以说是除了一点酒,什么都没吃上。
现在这种饥肠辘辘的状态一点也不好受……
凯蒂听了他这个问题后,整个人也迅速的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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