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还惦记着古潼京金子的传说,但是阿飞本人都不知道在哪,我们去守一个装昏迷的冒牌货,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胖子道:“小哥不是说和他家有什么约定吗,送他出去,还有那老头的女儿,估计是他相好吧,路上一直念叨……”
阿飞确实说过他必须尽快出沙漠,也说屠教授的女儿有危险。可是阿飞人已经被汪家的控制了,其实不止是阿飞,我们三个现在也是别人瓮里的王八,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我还没被这种情况逼得发狠,也只是因为莫名其妙从闷油瓶那,得来了一句“不用理会”而已。
“你怎么看?”我问闷油瓶,现在我是不打算拿主意了,闷油瓶想干什么就跟着干吧,横竖我是得到过保证了,他不会走就行。
这么一想我真是太好伺候,待遇要求如此之低,不由暗自苦笑。
闷油瓶却道:“我们一起去。”
我一听又傻了,胖子也没想到闷油瓶会积极回应他的提议,拼命点头:“对!这样更好,咱们哥仨一起去找阿飞,好好看病号,别让他出什么问题。小伙子也挺不容易的,没爹没妈,也就咱们几个路人萍水相逢,好歹也凑一场露水姻缘。”
我恼火起来,骂道:“露水个屁,你是想睡他还是怎么?以前让你在病房看人也没这么热情,你是看金子不是看人的吧!”
胖子被我戳穿,道:“以前小哥不在,胖爷也没心思琢磨这些,现在小哥回来了,又带了这么一票带钱的买卖,我当然要跟着小哥。你不知道,车可是我账上扣的,还不许我弥补一下损失吗?”
我心道现在我们都被人盯着,你就是去问能问出什么?一边还是去看闷油瓶,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却闭嘴了。
我叹了口气,想到沙漠里那条鬼河的问题,觉得时间上还是不妥,要是得再进去探索古潼京,我们岂不是已经落后了一大截?
这时候闷油瓶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马上转口风道:“哎哟,就算现在不去,以后还是可以去嘛!小哥你要是想去,可千万记得叫我。”
我这才有点品出味道来,不由再去看胖子的表情。他们两个背着我说过不少事情,胖子就算再贪财,也不会不分场合,他这是不想让闷油瓶一个人冒险,并不是真的想再进古潼京。
胖子打着哈哈道:“娘娘,那咱们就移驾太医院吧?”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阿拉善盟的蒙医医院,在病房看到了仍然在睡觉的“阿飞”。从他被人袭击到现在,其实就那么几天,他背后的外伤可大可小,恢复情况、麻醉效果对不同人的也不一样。如果要演得够像,差不多今晚上人就该醒了。
我把我那几个看场子的伙计打发走,回头找看护的医生问病人的情况,果然告诉我说,缝合很好,没什么问题,药劲过了差不多就可以苏醒。
也许是我们这群人的做派还是不太像普通人,医生看我的眼神有些怪,例行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神色特别警惕,好像是病人是聚众斗殴时候被人砍了似的,而我是他的什么带头大哥。
我也没多说,冷汗反而默默下来了——这说明躺着的人,背后的伤千真万确,并且也被不是特别精细的应急处理过。
我对闷油瓶的判断非常相信,但此刻心中还是有了一丝疑惑:他们会为了装阿飞,把自己人砍这么严重?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一个身形相似的人砍,还砍得伤口都一样,汪家是有一仓库肉鸡吗?
打发走医生,我忽然听见房间内胖子的一声低喝,赶紧跑回去,正好看到闷油瓶站在病床边,右手覆在那个“阿飞”的额头上,两根手指按在头部的两侧,正要用力。
“阿飞”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上的点滴都没有摘就要往地上滚。他的动作特别奇怪,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不停地扭动,连被子都给卷落到底。我后来才明白他是疼的。
虽然他挣扎特别剧烈,闷油瓶却始终没松手,最后冒牌货痛苦的呻吟声都没能发出来,就跪到了床边。
胖子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脸了。
闷油瓶松开手,“阿飞”在一边蜷缩成一条虾米,声音颤抖地道:“你干什么?”
我本来以为是要演戏套话,谁想到闷油瓶是立马来硬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啧”了一声还是板起脸,问道:“阿飞在哪?”
“老关,你糊涂了吗?我不是就在这!”冒牌货擦着汗,“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冷笑一声,对他道:“你本名叫什么?还是直接把你能说的都说了吧,我们是爱好和平的人,不喜欢使用暴力。你既然已经暴露了,留在哪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冒牌货瞅准时机要去按呼叫医生的呼叫铃,胖子立刻一个健步上去把那东西按住了。
闷油瓶又走上去,抬起手,皱着眉道:“你没有多少时间。”
冒牌货满头都是汗,一听这句话眼神都灰了,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闷油瓶不说话,冒牌货又神色慌张地看门口,快速地说:“你说得对,我没有多少时间。我主动要求扮演这个角色,就是想要见你,张起灵!”
我更奇怪了,心中满是巨大的问号。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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