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的紫眸危险地觑起,见怪不怪地听见耳边又一阵起哄声:
“真手段哪能不拿出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旋即引来一片应和。
“别藏着掖着,也给咱们开开眼啊!”
附和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今晚可算入会仪式!酒吞上将不能放水!”混乱中谁又嚷了这么一句,场面一片白热化的嘈杂……
茨木微微皱着眉,将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感到酒吞的手指安抚意味地揉着自己后颈的发际,因此tiǎn_shǔn的动作不由深情了几分。
酒吞高耸的茎身上传来纯粹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合着暗中温柔的爱抚,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放肆地蛊惑着茨木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被调教成性器的直肠深处甚至隐隐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然而这种极端危险的场合下,茨木丝毫不敢暴露身体的反应,只能更为疯狂地摆动头部,呼吸沉重间,舔弄茎身的动作也愈发qíng_sè起来。
酒吞的下体也诚实地胀大了一圈,他微垂着眼看着茨木发情的表现,却不像之前几日那样全然压制住燃起的欲火,而是将那阵想把身下人拆卸入腹的冲动一点点积攒起来。他随性地摆动腰跨,整个人的气质如同紫眸里的目光般,慵懒而性感。
茨木的动作自然也映入台下那帮饿狼眼中,唏嘘喧哗从各个角落升起。
酒吞停住动作,朝台下的侍者打了个手势。对方会意地从舞池外搬进一些供他取用的道具。道具的箱子搁置在酒吞脚边,也靠近茨木跪地的膝旁,使他稍一偏移视线就能尽收眼底。
酒吞俯下身,松开茨木双臂的束缚,同时将他的下体从皮质的短裤中释放出来。做完这些,再次操进茨木被津液润泽的双唇。
茨木下身的贞操锁临行时被酒吞取走,此时修长的茎身毫无遮掩地勃起在追光灯下,人群的视线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暗示自己脱离出去,不要太过融入这个场景。
“散鞭。”酒吞的声音从上方介入他的思绪,简短地命令他将刑具亲手呈上。
茨木照做了,辨识刑具的过程将他的注意力从身体的暴露中转移开来。台下众人兽性的目光刀割似地刺向他与酒吞,这也使茨木意识到,消极被动必然陷入更难堪的境地,甚至牵连酒吞一并遭受刁难。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更卖力地舔弄酒吞的性器,一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将那根质地并不柔软的散鞭双手举过头顶。他听见酒吞满意地轻笑一声。
酒吞接过鞭子,轻轻撩开茨木的长发,然后反手以绝不敷衍的气力扫打在他光裸的背上。
第一声鞭响毫无悬念引来台下的轰动。酒吞紧接着轻重交错、慵懒随性地甩鞭抽在茨木身上,手腕的力道充斥着饱和的泄欲感。
茨木喘息在鞭下,从时轻时重的疼痛中察觉到,酒吞其实在极有分寸地试探他身体的反应与承受限度。身体的折磨并非来自散鞭那虚张声势的鞭笞之痛,而是被听觉与触觉不断勾出的令其惶恐的欲念——一种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的、渴望被凌虐的欲念。
“竹鞭。”将手里的刑具顺手扔开,酒吞下达了新的命令。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按捺住肾上腺素的升高,他将那根坚硬的竹条双手递给他的长官。
酒吞接过来,随手挥动两下。竹鞭发出抽破空气的锋利鸣响,这是暗中传递给身下人的预热。酒吞观察着茨木的身体,直到他从听见第一声响时的紧绷战栗里一步步放松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竹鞭结实地抽打在茨木的背肌上。茨木身体抖了两下,一声痛呼被粗长的性器堵在口中。
又是“唰”“唰”两声,白皙的背上并排落下三道平直的痕迹。
酒吞没有停顿,三五下过后,又换上新的刑具继续“妆点”茨木身体的裸露部位。
青年专注地tiǎn_shǔn着长官的yù_wàng,一边展开宽阔的双肩,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背中的深壑,十年特训练就的一身紧实的肌肉,在变换的刑具的抽打下节制地颤抖,其上不断落下一道道浅淡转靡艳的红痕……
与此同时,酒吞觉察到茨木在疼痛与信息素的诱导下勃起的茎身。
他将一只脚抵进茨木分开的胯下,冰凉的鞋面略带粗暴地顶弄着茨木悬挂的精囊,甚至用鞋尖一路向上搔刮茎身下方最敏感的地带。
于是茨木纯粹的痛呼里夹杂进别的意味,身心的状态也更加胶着:理智想要躲开这种践踏般的撩拨,身体却在tōu_huān的快感中暗暗逢迎上去,甚至微微摆起胯部让胀大的下身更大幅度地磨擦着长官的军靴。ròu_yù从不评判尊卑,只遵从内心纯粹的渴求,而肉冠上的小嘴吐出的晶莹ài_yè诚实地诠释着这点。
长官的教鞭“啪”地抽中臀部,冷硬的话语从茨木头顶传来:“主人允许你发骚了?”
茨木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众人的注目下做出这种yín_dàng的举动。然而,来不及招架那阵没顶的耻辱,酒吞的话使他想起处境的危险,茨木慌忙挺直腰背,恢复标准的服侍性器的跪姿。
酒吞却惩罚意味地轻轻踢了一下他的下体,同时将茎身从他口中抽出。
“你今晚没有shè_jīng的权利了。”茨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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