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战略上的失误,训练上的过失,都用你的身体来接受惩罚。”酒吞森冷迷人的声线拂在茨木耳畔,撩拨得他分不清这是打入深渊的胁迫还是甜蜜的折磨。
酒吞将一根光洁的竹鞭塞进茨木齿间让他咬住,暗示他这是今晚惩罚的工具。茨木软着腰倒在桌上,瞥见他的长官又拿起那支两头圆润的深蓝色钢笔。
qíng_sè的凉润触感抵上微微开合的括约肌,茨木堪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光滑的流线型笔身已经毫无障碍地突入进去。灵活的笔尾找准甬道中敏感的软肋,抵在上面转着圈碾压,脆弱的腺体被这番精准地突袭上,半张的口唇中挤出一阵饱含ròu_yù的低吟。
“看在茨木这两天确实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东西,本大爷就给他yín_dàng的屁股一点奖励吧。”酒吞的双唇覆上茨木后颈的腺体,火上浇油地深深吮出一个吻痕,身下的茨木在两处腺体上夹击的快感之下,抖着腰打开了生殖腔,坚硬的笔身调转方向,径直推了进去,“夹紧,结束之前不许掉出来。”
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紧绷的臀肉,笔身将颤动传入敏感的生殖腔,又是旖旎的一声吟叫。
潮润黏湿的生殖腔颤栗着夹住沉甸甸却光滑的钢笔,随时坠落出去的趋势让茨木不得不屈辱地高高翘着臀部,而这恰恰是酒吞想要的惩罚姿势。
他朝茨木伸出手,后穴中的翻涌搅乱青年的神智,使其下意识地乖顺地呈上口中的刑具,在酒吞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驯服的姿态,只是离他需要的服从还差得很远。
竹鞭抽动空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茨木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下的凹槽,绷紧了臀紧张地期待着疼痛的降临,笔身则被夹得朝深处送去,引得甬道深处一阵欲求不满的战栗。酒吞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被xiǎo_xué夹得乱晃的笔头,趁茨木难耐地扭动臀部的瞬间,竹鞭“唰”的一声抽打上去。
“每个遗漏的问题十下,自己报数!”酒吞听着那声隐忍的呜咽,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一……”茨木张开嘴,将那些应该用呻吟表露出的痛意和深处的酥痒宣泄出来。他知道他的长官只是想听见他诚实的声音。
接连五十下的鞭打,一个暗无天日的数字。可当火辣的疼痛从白皙的臀肉上扩散开,那支狡猾的钢笔却在甬道跟随的震颤顶撞着敏感的内腔,深处的感觉不足以发泄快意,竟勾着他隐隐期待着第二下。
就在茨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堕落的同时,竹鞭再次挥动,满足了他的心愿。
“二……”
“三……!”酒吞下手越来越重,也将生殖腔夹紧笔身的震颤激发得更深。
第四下,第五下,茨木大口呼吸着方寸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回去后大概已经不能沾凳子了,但另一个部位透骨的痒麻如上瘾一般,又让他不愿臀瓣上颤栗的疼痛停止下来。
酒吞挪动步伐,重硬的军靴敲击在石板上,茨木臀部敏感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抽痛地跳着。
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三鞭,茨木的声线开始抖动,一半因疼痛,另一半却是无法言说的感觉。甬道中的软肉绞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将臀部又抬高寸许,笔身滑动在甬道里的摩擦能堪堪止住那种酥痒到发疯的不满。
酒吞变换了角度,又是干脆的两鞭,利落地止住他摆动腰胯的动作。茨木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生殖腔剧烈的收缩下,笔身穿透男性o极浅的腔道径直顶上宫口瑟索的小嘴。
报出的数字拐成一声饕足的làng_jiào,宫口的电流窜进颅腔,意识麻痹了一瞬,xiǎo_xué深处像空虚了半月忽然被ròu_bàng夯进般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灼热的清液喷涌而出。
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操生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qíng_sè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结果被酒吞俘获在此对他为所欲为……
酒吞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脱下那只精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操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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