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天赋异禀吗?
灵则有一瞬间的僵硬,终是道:“楼里是有藏书的,不过我没翻阅过,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灵则可帮忙找找。”
叶景枢还从未上过六层以上的楼层,跟着灵则一步步走,心不在焉道:“适合国师这样的。”
“嗯?”灵则脚步一停,“是灵则听错了吗?”
七层原本就是灵则的房间,后来才搬往下面的。
杂物箱满地,书柜子堆在墙边,散发着古旧的味道。
既然灵则没有避着他的打算,叶景枢也不避讳地随意打量,灵则站在书柜边翻书,他便坐在桌边,左看看有摸摸。
桌上的文具都是好物件,古朴典雅,一看就价值不菲。
对于结果,他根本就不在意,反正是灵则要学的,又不是他要用的。
执笔蘸墨,在纸上挥毫,叶景枢胡乱写了一通,将笔搁在随意搁在砚台上。
这一方砚台极大,造型大气又精致,叶景枢手指抚过上面雕刻的花纹,不得不感叹,国师大人果然有钱。
手掌环过砚台,叶景枢想要把它拿起来,另一头的灵则余光瞥过,暗骂一声大意,走进道:“陛下,您看看这本如何?”
随意扫了几眼,叶景枢看不出所以然来:“国师觉得好就好。”
所以真的是给他自己用的吗?
灵则放下手上的书:“不如陛下来看看,自己亲自选一本。”
“国师要和朕双修?”
“啪——”灵则将书摔到叶景枢脸上,“陛下说的是什么胡话?”
叶景枢撇撇嘴:“朕又不信这个,也不需要,找这玩意儿做什么?”
“所以陛下是来做什么的?”灵则按住火气,耐心询问。
“帮国师双修。”叶景枢大大咧咧道,“国师不是答应了吗?”
“修你个大鬼头!”
如果没有必要,灵则是绝不会带叶景枢上来的,这丫的现在就坐在他最后的秘密门口,就差一脚,随时能踏进去。
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被叶景枢一天天这么跑摘星楼给迷惑了,还以为他是南斗那个蠢蛋。
难得见到灵则不再维持住形象,破口大骂,叶景枢颇觉新奇。比起之前莫名其妙的因为叶西洲而信任灵则却无法去探知其底细,叶景枢觉得这样的灵则更为真实。比起之前死气沉沉的死板,叶景枢更喜欢这样有生机会把心里话骂出来的灵则。
拿下脸上的书,叶景枢倒也不生气,反而笑意盈盈:“国师大人是觉得双修之法哪里不好?”
“哪里都……”灵则一滞,忽然想起自己就是搞这个,差点被叶景枢绕进去了!
整了整思绪,灵则道:“双修也是看人,陛下有时间研究这个,不如早点别的事做,陛下年轻力胜,正是刚健时,还用不到这个。”
“国师说得是,朕也觉得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如此就好,灵则舒了一口气,道:“那我们——”
对面的书柜无声向两边倒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暗道来。
叶景枢面带微笑:“不如我们研究一下,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里面有什么东西,为何国师大人这么紧张,如何?”
最后的底牌……就这么完了。
灵则呆呆转过头,眼神空洞:“你……你怎么能发现的?”
掩饰性地咳了咳,叶景枢都不好意思打击灵则了。这个机关实在太简单了,一直没破解,一是这里甚少人来,二是大概没人想到,摘星楼这里还会修密道。
“去看看吧。”叶景枢转头做出邀请,“我猜你最近应该是时不时的会来——趁我不在的时候。”
“容灵则提醒陛下,这摘星楼本就是我的地盘。”
哼笑一声,叶景枢没答话,要真计较,这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地方。
“果然还是冰魄,大量的冰魄。”叶景枢掀了掀盒子,清点了一下,啧声道,“这么多,国师大人是攒了多少年了?”
“陛下既然早就知道,又何必戏弄我?”灵则面无表情,“早说出来,大家都不必浪费时间绕弯子,要杀要剐,随陛下的便就好了。”
“我只是猜到,并没有证据,在没有证据以前,我不会对信任的人动手。”
“信任?我吗?”
“朕说过的。”叶景枢看了半天冰魄,将目光转移到楼梯上。楼梯的扶手还附有灰尘,阶梯却是干净的。
“国师大人来回走了很多次了吧,就最近这段时间。”
灵则轻轻点头。
“不请我去看看吗?”
楼梯通往第九层,上面泄露出些许天光,照亮这里。
叶景枢就这么微微侧过头来看灵则,异色的双眸灼灼发亮。
灵则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带叶景枢上了第九层。
秦先人乃兽神之后,高鼻深目,眸有异色,极深情,从一而终。
上楼梯也要花费一段时间,两人一步步往上走。
“上次,我问你庆叔是谁的人,你没有回答我。”叶景枢握住灵则的手,随意的说着话,“后来我回去想了想,以庆叔那个年纪,必然是经历过沈家灭门的,甚至是极其清楚的。”
灵则无法反驳。庆叔不仅非常清楚,还是主要策划者之一。另外一个,已经化为飞灰不在了。
“凭心而论,谁都放不下这段仇恨,知道我为什么会猜到里面有冰魄吗?”叶景枢骤然转过身来。眸色深沉,额上的九龙冠镶着珍珠,更加熠熠生辉。
他身着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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