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的安泽贤,可算逮着教训儿子的机会了!
刻意避开了安易脚上的轻伤,从其他部位下手教训了他一顿。挠脚心, 捏麻筋,数种手段齐下,搞得安易又哭又笑,最终认命求饶,保证了好几回,才被放过。
等安泽贤放开他的右脚,安易双眼迷茫、放空的,歪在沙发上问自己,自己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要考虑正常不正常,放着脚上的扭伤,不用系统的药物治疗。现在好了吧!一回到家,被安泽贤检查过后,不但被说教了一顿,ròu_tǐ上还受到了惩罚。真是,真是没事儿找事,脑袋纯属抽抽了。
靠在沙发上身体不动,脖子一歪视线下垂,安易瞄了一眼自己涂满红花油,散发着刺鼻气味儿的右脚腕儿,感觉最近几天都别想轻松了。
不过没关系,他相信他爸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他,应该不会影响他完成日常任务。
而且啊,他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让身体缓缓劲儿。回想一下他半年多前从加拿大回到国内,好像一直都像绷紧的弓弦一样,每一天都徘徊在体力负荷的极限。
为了身体考虑,近段时间还是修养修养补补身体,刚好还可以构想一下新赛季的两套节目,琢磨一下滑行音乐的选择问题。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确实就像他爸说的那样,他今年才十四岁,提前训练新的难度动作可以,但完全没必要把自己逼得太急,闹到一不小心受伤了的地步。他啊,不能因为买了‘保险’,有系统提供的恢复药剂打底,就肆无忌惮。
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分析了一番作出决定,安易很快投入到了休赛期的生活之中。
每天每天,不是躲着安泽贤,偷偷完成系统发布的日常任务,就是拿着他爸帮他搞到的音乐会,各种演奏会门票四处奔波。
不断经受着音乐的洗礼、陶冶着情操,充实着自己过于无聊,往返于家里、训练馆、食堂,训练馆、家里、训练馆的行程。
期间,除了这些事之外,他当然也处理了一些其它事。譬如说,接受tv5体育记者的采访,在午间体育新闻中出现了两分钟。接受了来自冰协、国家队,以及北京市领导们的表彰。
所有收获,零零碎碎加在一起,税后大约能剩二十四五万的样子。如果不算国际滑联给他的,国家队扣除培养费后,不需要交税的两万一千美金,这些钱也就堪堪刚够,他外公冰场一年期的会员费。再一次让他感叹,花样滑冰这项运动果然烧钱,必须很有家底才玩儿的起。
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注意力转移。
既然已经想到了冰场会员费的问题,他就不得不提一下,这段时间强尼、辛迪两人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他看的新冰场照片。
那气派的,简直将简约而不简单这个词儿,发挥到了极致。
按强尼邮件里的说法就是,明明改造完成后,入会门槛变得更加高了,申请加入的会员反而变的越来越多。真是让他非常想不通,搞不明白这些交了钱,一年也来不了几回会员的心思。
当然了,他这不是抱怨,他当然希望这种会员越多越好。既保证了俱乐部运营,又方便了他冰上训练。他跟辛迪两个人,独享一整座冰场的感觉不要太好。体验久了,真的真的会让人上瘾。
想到这些,笑呵呵的在脑子里将两位好友,邮件里的牢骚、不解、感慨回忆了一遍,安易很想告诉他们,有钱人的心思你别猜,人家有那个资格任性。
没钱的人花钱时大多考虑实惠,有钱的人花钱时只考虑格调。
说句不好听的,他外公冰场改建后的效果,想要震住这年代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土鳖,就是分分钟的事。他可是听他母亲乔安娜说了,他外公这次为了把冰场捧上,加拿大国内最顶尖冰场的宝座,可是着实花了一番心思的。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今天这件事,明天那件事,半个多月的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四月中旬。
国家队出征世锦赛的成年组运动员也早已返回,但是气氛嘛,并不怎么好。因为除了双人滑进入了前十二名,剩下的冰舞、男单、女单,全部铩羽而归。
这样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显然无法阻止国家队的人私底下讨论。
甚至无法避免出现诸如,男单那谁谁谁空有一哥名头,却只会在窝里横,走出门去屁都不算。论难度连青年组的安易,都比不上的言论。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这话传到安易耳朵里时,国家队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成年组男单运动员对待他的态度也已经改变了。万幸安易阅历丰富,心态不会因此膨胀或者失衡。要不然说不定还真的会因为年少气盛,让一些人看一场免费的好戏。
‘你方唱罢,我登场’,杂七杂八的琐事,仿佛永无止境。
安易丝毫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完成着训练目标。
一开始,因为脚腕的新伤,他训练以及完成日常任务的时候,还必须偷偷摸摸,躲着安泽贤。
等‘修养’了一个星期,让他爸检查确认过伤势的恢复情况以后,他才终于可以放开了练。不但再一次将两种成功率稳定四周跳的完成质量,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地,连后外结环4loop,他也越跳越有感觉。
现在,随着他坚持不断的练习,跳十次,最好能成功三四次,最差也能成功一两次。动作细节方面,虽然还存在不少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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