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闹惊动了日本商会,道听途说闻了不少关于这个张二爷不少的事迹,颇为印象的是他和一名军人曾杀了他们的暗使。
这才特意点了这个传闻中的张二爷来唱戏。
一群人聚集在张家门外,无论怎么拍打叫喊,大门始终禁闭不开。
一些人竟想出了用火烧,这下把门里的管家吓坏了。
匆忙跑到里头告诉了张艺兴,询问该如何是好。
廊子里张艺兴逗着小伍儿,以前都是四儿喂的,自打他离开了这里,这鹦鹉闹了好一阵子绝食,把张艺兴和老管家是愁的不轻。
读完了小世勋给他寄来的信,张艺兴温笑着道:“四儿信上说,他又杀了一个鬼子,得到了上峰夸奖。”
不由得心头备感慰藉:“这孩子今年都十六了吧,不知长了多少,是胖是瘦。”
管家跟着道:“四儿是胖是瘦,老奴不知,可二爷您这些年可是瘦了几圈了,若是吴大尉回来看到您这个样子,岂不是要……”
张艺兴突然打断了管家的话,打了个哈欠,“好了福叔,没什么事您去歇了吧,我也有些乏了。”
管家急着道:“可是,这外头……”
张艺兴回了房,淡淡道:“只是一些流氓街痞,无须理他们,若真有胆量烧了院子,倒也是好了。”
管家顿了顿,哀叹了一声离去。
张艺兴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写了几百封又被退回来的信,墨色双眸空洞异常,面无表情的呆愣着。
骤然,提笔书写。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
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
写至此突然停了笔杆,闭眼,眼前心思瞬间而过,幽幽道:“我又怎舍得怨你,怕的是独倚望江楼,不知故人几时归。”
腰间的玉佩他终日戴着,不舍摘下来,更不曾离过身,倒是真应了当年的那句玩笑话,是要靠着它睹物思人的,这一思便是五年。
“我想你啊,我想你了。”
张艺兴轻抚着那枚玉佩,唇畔浅浅笑着,硬撑着的眉眼里却是道不尽的苦涩。
突然门外一声巨响,紧随着是一番骚乱,张艺兴收了书信和玉佩,整了整衣袍出了门。
到了前院就看到管家和几个家丁在和一群人周旋,而那群人一个个的横眉怒目,一副要活拆了这里的架势。
张艺兴走上前去,冷嘲热讽:“适才忽闻一声巨响,我以为是前儿刚买的畜生把门给哄了,还想着得好好教训一番,到不曾想是诸位驾临我寒舍,当真是稀客。”
有几个反应过来的,纷纷怒斥。
“张艺兴你骂谁是畜生。”
张艺兴冷笑一声,语气淡然:“这话是从何说起,年前儿我命老管家买了只老母猪,本想着等养肥了买些钱补给家用,谁知那头猪总是乱吃,还把我后院的花草糟蹋了,这才想到不如趁早杀了,免了它以后再作威作福,这位大哥说我骂人,真真是冤枉张某了,就算骂,我也是骂那头猪。”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了。。。。这个巨坑。。。
第44章 【肆拾肆】
“你!张艺兴……”那人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着张艺兴,硬生生说不出话来。
张艺兴语气冷冽,“诸位今儿倒是来的齐全,张某不曾设宴款待,倒是张某的疏忽,只是不知诸位突来我寒舍所为何事。”
一男子愤愤道:“今日,众弟兄去了梨春园,才得知二爷多年不唱了,哥几个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二爷的戏。”
“既然各位已经知晓,管家送客。”张艺兴说着转了身,准备回房。
一个壮汉推开了管家,一拳头朝着张艺兴打过来,被张艺兴轻巧的躲开了。
那壮汉愤愤道:“早知你是吴亦凡的兔子,如今吴亦凡不在,这里我们就是老大,一个戏子,还真将自己当人看了。”
张艺兴眉毛瞬间紧蹙,那壮汉又挥来一拳,张艺兴一掌接住了,狠狠地反掰过来,疼的那壮汉哎呦直叫唤。
张艺兴用力将那壮汉摔开,甩了袖子离去。
突然管家喊了一声:“二爷,小心!”
一瞬间颈部一阵酸痛,双目眩晕,张艺兴慢慢回过身来,见一男子手拿着木棍正凶神恶煞的瞪着他,准备在来一棍子。
一男子讥讽道:“谁不知东北那边现在乱的很,去了那里的人难有生还,吴亦凡这一去摆明了是送死,想他当年借着他吴家的家业买了个屁大的官,若不是我等鞍前马后,他吴亦凡还想在这南京城混的如此风生水起,简直痴人说梦。”
另一人摸着自己瞎了的一只眼,道:“我不过是打了自己的婆娘而已,他姓吴的多事,竟打瞎了我一只眼睛,如今,天道好轮回,走了那么多年,也了无音讯,怕是早尸骨无存了,真他娘的活该,死的好。”
又一人接道:“在场的都是和姓吴的有过节的,如今那吴亦凡死没死我不管,你是他的兔子,他欠的债你替他还。”
旁边人讥讽:“爷们真是搞不懂,那么多女人欢环绕膝下,那断袖竟偏偏喜欢男人。”
身旁的壮汉接着嘲讽:“不然怎么叫断袖,以后也莫叫吴大尉改叫吴断袖。”
张艺兴气急了,也不知是从何处抄来的铁枪对着众人就是一番乱打。
待停手时才发现自己已身负多伤,那群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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