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威士忌咖啡吗?”雪漫正要转身要离开时,老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在吧台坐下,想了想说:“不用了。小池没有来上班吗?”老板笑了笑,那表情彷佛像知道些什么似的。“她不是这里的员工,偶然才会来。”“你们认识很久了?”“我和她爸爸是好朋友,我把她当女儿了。我很喜欢她。”那个混蛋竟然会招人喜欢?雪漫有点不相信。
“上班累了,过来歇一会儿。”正说着银池进来了,雪漫闻声向后望。银池这才看到她。“你怎么也在?”“就那么不想看到我?”雪浸咕哝道,然后又开始要掐架的节奏,“我是客人,什么时候来不行?”
“既然你来了,那这里就交给你。”老板从吧台出来与银池交换了位置。银池卷起黑色衬衫的袖子到手肘位置,然后拿过挂在墙上的围裙系上。“答应过你下次再来的话,我会调威土忌咖啡给你喝。还想喝吗?”雪漫挑了挑眉毛,“好啊。”
银池熟练地拿起一个高脚杯往里面倒入威士忌和一些沙糖,点燃旁边的酒精灯,然后把高脚杯侧放在火焰上面边烤边旋转,接着熄掉酒精灯,从高脚杯里倒出刚煮好的咖啡。
雪漫虽然喜欢喝,但其实不知道它的制作过程。她一直顶着银池看,看着她专注地转动酒杯,专注地打入奶泡……专注的神情让雪漫看得着迷。
“趁热喝。”把咖啡递到雪漫面前。轻轻啜饮了几口,第一口难受得想吐,味道和老板调得不同。银池的这杯作品,威士忌的味道更呛辣,咖啡的苦涩少了,但也更浓郁。可以说它的味道像一杯无法接受的苦茶,也不是以往的像天长地久般的思念,却像爱情矛盾与激情的结合。就像眼前这个人,一个冰山下的火种。
“这才是我发明的版本。”银池又露出了早上那个笑容,“威士忌和咖啡都不是传统的配标,不是那么多人接受得了。连老板也调不出来。”雪漫放下咖啡:“这杯很像你。”“是吗?”
接着,有好几个客人进来,银池忙着招呼他们。雪漫坐在吧台边慢慢喝着咖啡,眼睛时不时瞟向银池忙碌的身影。
终于把围裙脱下,看了看仍然坐在吧台里的她。“一起走吗?”“嗯。”
寒冷的夜晚,街上只有零星数人。她们安静地走着,一前一后。“喂,混蛋。”“干嘛?疯子。”银池停下脚步转向后方。于是,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在昏黄的街灯下,两人的眼睛被映射得迷离和深邃。
“唱首歌给我听。”
银池皱了皱眉。在大街上唱歌?别把你的疯子行为也传染给我。但雪漫的眼神似乎很期待,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好吧……于是轻轻哼起了《心在跳》的曲调。没有词,只有动人的旋律。音量不大,不过是她可以听到的范围。雪漫一直跟在银池身后很近的距离。银池比她高,在后方的她视线很好地落在了她窄窄的肩膀弧线上。
咖啡馆离家不远,《心在跳》哼唱完后就到公寓了。电梯里,雪漫对银池暖暖一笑:“谢谢你,小池。”
两个人分别拿出钥匙开门,银池转动门锁的手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着雪漫的背影,直到她进屋开灯了才转回去。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轻轻说了句:“晚安,雪漫。”
晚上,雪漫倚在阳台看着对面客厅的人。她低着头来回踱步好像在思考什么。左手拿纸,右手执笔……哎呀!她把笔放在唇边咬着,这个动作真是的……好酷。然后,她坐进沙发,双脚.交叉平放在茶几上,一双修长的腿毫无掩饰地展露。她看起来很认真地在写着什么。突然又想起《心在跳》,那么完美的改编,相信她在音乐上下的功夫一定不少。
第9章 第一次录音,有点怕
夜晚,冷得要命。雪漫蜷缩在沙发上想着新歌的事。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对面阳台熄了灯,眼光回落到屋里,不禁又抱紧了自己一些。“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雪漫耷拉着身子走到门前开了门。
“疯子,你有万能充电器吗?我的落在公司了。”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听见银池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还有,这么晚了也敢开门。真是的。”语气里夹杂些抱怨。
“没见过问别人借东西还这么不客气的。”雪漫转身回屋,留着敞开的大门和一个人杵在那儿的银池。“给你。”不一会儿,雪漫从卧室拿出了充电器。
银池进屋后就贴着门站着。她中号白衬衫外面披了件风衣,下身只穿了短裤便出门了。雪漫盯着她细长的腿,脸微微红起来。“干嘛这么盯着人家看?很不礼貌哎。”“你后天……有空吗?”答非所问。“怎么了。”“那个,我后天第一次正式录音,有点儿害怕。你能陪我去吗?”“哈哈哈!可以啊。我可是中国好邻居。”耳边响起银池爽朗的笑声,揽过雪漫的肩膀说,“别害怕。”看着她还在犹疑的眼睛,又说了一句:“没事的。”
两天后,雪漫和银池进到录音室,henry和灰原老师已经在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雪漫走上前鞠躬致歉。“没事,你还早了五分钟。”henry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才看到站在门边的银池。“怎么她也来了?”“我紧张,叫她来盯紧我。”雪漫对银池笑了笑。
走进录音室,带上耳机。银池和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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