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眼睛会说话居然是真的。
庄恕进攻感十足地压他身上戳他小腹,撸的手法且还十分老练,一点点粗暴,不过分,但足够强硬到让赵启平腿软,只能靠在墙上支撑自己。他迷迷糊糊地想,过一会儿关完胸腔别人就该进来了,万一被看见……他扯掉口罩猛喘几口气。
“妈的要是被撞破了我有一百张嘴说咱俩是约炮行为,大家都会理解成潜规则你知道么。”
“别说那么难听,谁和你约炮了,这是正常交往。”
“合着师兄操师弟是应当应分的是吧?”
“嘘。”
最后他俩前后脚she在手术的手套里,庄恕把两只手套对着打了个标准的外科结扔掉,回头去吻赵启平,言下还很有遗憾之意。
“操,我是真没劲了,要不你得死这儿,信么。”
赵启平站不住,勉强提上裤子就顺着墙滑下去坐着,嘴还不肯服软:“趁人之危,不定谁死这儿呢。”
“表现不错——我是说在台上。”
墙上的表早过了下班时间。屋里消毒水味儿特别大,别的气味就闻太不出来。庄恕脱了刷手服扔掉,有条不紊的洗手换衣服,t恤后背汗湿了老大一片,赵启平也一样。
“你今儿加班吗?”
“还有个手术总结,可以回去写,反正也得熬夜,晚上欧冠巴萨对马竞。”
“……赌五块钱儿,你巴肯定得输。”
“乌鸦嘴,要赢了呢?”
“这样吧,巴萨输了的话姿势随便你挑!”赵启平走到他身边把手放在龙头下面,挤了一点洗手液,提出的条件十足狡诈,“赢了你睡沙发去。”
“…………”
庄恕有点懵,这他妈应该盼着巴萨赢还是输啊?
“考验你是不是坚定热爱巴萨的时候到了啊庄恕同志,”赵启平盒盒盒盒盒笑得收不住,“你可想好了,要不我出钱给你买个大点的沙发?落枕了……落枕了也没事我分分钟给你掰过来。”
庄恕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自我安慰道:“也行,反正我怎么都不吃亏。”
结果他们下班真去了著名北欧家具店,谁也没提换沙发的事,倒是买了张新床,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零碎,赵启平说他那儿太不像过日子的样子了。庄恕想想,其实他也不知道过日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还是觉得挺遗憾,一米五的床其实挺好,两个人可以总是挨在一起,赵启平的皮肤像某种纹理致密的湿奶酪,手或者嘴唇触上去能感觉到质地和香味。
在收银台那儿排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一看赵启平那表情就知道是曼德拉小姐,指了指外面意思是你先出去接电话去。赵启平犹豫了片刻去了,过了十几分钟终于转回来,表情是如释重负的。庄恕微笑起来。
“彻底解决了?真可惜,我给你还买了礼物呢,估计这回是用不上了。”
“什么礼物啊?”赵启平看看后备箱里的一堆包装,“你会装这个床吗?”
“会。礼物嘛,回去给你看吧。”
当天晚上巴萨2比1主场赢了马竞,赵启平果然把庄恕赶到沙发上去睡。天亮的时候庄恕又摸回来,往赵启平头上戴了个耳套——没错,就是防曼德拉草根那种。
#手套也是套而且还是上等乳胶! #y怎么缝丁丁赵医生你说 #啊一个毫无尊严的巴萨球迷
第7章 两个未婚男青年的儿子
毕竟不是每个庄恕的病人都需要劈胸骨,一个大手术之后,赵启平回到每天跟着主任查房写病历的日常中去,连门诊都混不上,工作量非常之不饱和,闲得要长蘑菇,临近中午又偷溜到康复楼后边抽烟。
抽到一半有人从后边拍他肩膀,声音十分威严冷淡。
“上班时间抽烟,罚款两百扣三分。”
赵启平回头看他师兄,嘴角撇着,特不在乎的样子,摸摸裤兜掏出个小本塞庄恕手里。
“你干脆把我十二分扣完算了。”
“扣医院考核分你给我驾照有个屁用。”
“还是的,大白天你往这儿跑还能是为了来抓我抽烟的?你又不是医务科那帮管罚款的大妈。别装正经人啊,来来来抽我的。”
俩人头碰头地对上火,庄恕努着嘴角咬了半天过滤嘴也没咬破爆珠,赵启平盯了他一会,乐得不行。
“你这属于唇齿配合不协调,一看口活就肯定好不了。”
“我口活好不好,你会不知道?”
“嗯……也就那样,凑合使呗。”
“小王八蛋,反了你了?”
庄恕把人捉过来亲了个嘴儿,手里才抽了小半的烟落到地上。赵启平咬着他舌头吮了两下就放开,往后退了一大步。
“等下班的行不行?”
庄恕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再深情不过的眼神,看得赵启平差点没忍住主动上前再亲几口。
“应该罚你四百,那天你把我白大褂都给烧了,数罪并罚知道么。”
“哎哟你当时都没告发我现在又道貌岸然啦?啧啧啧,你就说说你们巴萨球迷这路人性……”
“巴萨球迷招你惹你了?”
赵启平要笑不笑地看他,眉毛挑得要飞起来,左手抄在白大褂兜里,烟灰积了老长一截,眼看要烧着右手手指。庄恕握着他手腕子举到嘴边抽了一口,这回爆珠不是薄荷味,更像水果,酸酸甜甜的,庄恕放了手抹抹他嘴角:“我说错了?你倒说说咱俩是谁招惹的谁。”
“说文词儿咱俩叫心许目成,往俗里说嘛——”赵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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