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小哥讨厌自己,那把他送回去,他朋友自然会料理他,他那伤口大的很,又跳了水,不赶紧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恶化。
小胡子连连应承,拍胸脯保证一定办好别担心。末了司徒想起陆延的事,就问小胡子:“陆家兄妹什么来头,你他娘的都在哪整到人!”
小胡子愣了一下,说:“那是林家的人,就是最近冒出的俩盗墓新星,挺有潜力的。”小胡子顿了顿,试探性地问:“怎么着?死里了?”
“死里就好了,妈个鸡,明早把他的资料一起带来,老子要端了他全家。”司徒郁闷地挂断,就见小哥从试衣间走出来,司徒原本想上去扶着,但想起刚才小哥的反应,就没敢。
司徒又另外买了两套,等找到酒店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当换洗衣物用。
被店员和经理笑眯眯地送出店,司徒拦了辆出租车就在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停下了,司徒不想在外面耽误太久,让小哥多休息休息才是正事。
要了两间房,司徒洗了个热水澡只穿了个四角裤把自己摔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司徒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的种种,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天相处,十年等待只换来几天的相处,老天真是会开玩笑。
司徒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叩叩”两声敲门声,司徒以为是客房服务懒得搭理,但门外的人依然不知疲惫地敲着,也不说话。司徒被敲得烦了就去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正是小哥。
司徒有些傻眼,问:“干吗?”
说完自己就先想歪了,又接了一句:“有事?”
小哥看着司徒赤|裸的上身,原本缠着的纱布已经扯了下来丢掉了,而胸口的伤已经结痂愈合的非常快。小哥只惊讶了一秒就低下视线看了一眼司徒的四角裤,沉默。
司徒顺着小哥的视线看过去,在他的字典里还真没“丢脸”这个词,就又问:“有嘛事?”
小哥这才说:“浴室不出水。”
司徒看着小哥手里抱着的换洗衣服和毛巾等物也没多想这高级酒店怎么会不出水,就把小哥让进来了。浴室一般就在门口边,小哥闪身进了浴室,很快就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其实司徒真的没乱想,此时的他是多么的纯洁纯朴纯真,然而当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再加上浴室的门有点半透明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形轮廓,司徒瞬间坐不住了!
哦草草草!
司徒跳下床原地转了三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纯洁的视线就是不受控制地老往浴室瞄,恨不得现在马上冲进浴室把小哥按地上干个爽,老二也表示非常赞同。
“不行不行不行。”
司徒猛摇头想摆脱这邪恶的念头,毕竟现在小哥有点讨厌他,如果冲进去强♂奸,就别提以后了,估计小哥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用膝盖拧断司徒脖子。
司徒抱着被子往床上一滚想用睡觉来逃避现实,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下就睡着了,司徒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如此之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有沙沙的细微声响,司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就看到小哥只着一四角裤坐在沙发上穿白衬衣,正在从上到下的扣纽扣,从下方敞开的衣襟间可以看到重新缠好的绷带,已经处理好了伤口。
司徒都他妈看直了,老二也直了。
“看够了?”小哥淡淡地问。
司徒一抹嘴,还好没丢脸到流口水,却还是咽了口口水。
“没。”司徒真想扇坦诚一耳刮子,立即板起脸骂道:“操,洗完了赶紧滚。”
小哥很淡定地把急救用品一个个收起来,然后把视线定在司徒老二上,司徒赶紧用被子遮住。
“滚滚滚。”
司徒继续下逐客令,让他没想到的是小哥竟然迈开雪白的大长腿走到了他跟前,一膝盖撑在床沿就上了床。司徒目瞪口呆吓得往后一退,说真的其实小哥主动诱惑不是第一次,但都这节骨眼了,之前还闹得那么僵,小哥怎么可能会主动献身?
司徒真的很想放弃思考,但他还是转了转脑子,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
幻境!
司徒在心里大骂,操|你妈的幻觉,本以为弄死狐狸精就能摆脱幻觉,看来还是太天真了!
然后,司徒抱着小哥在床上一滚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下去,彻底放弃思考。
不愧是骚气冲天的小哥,竟然主动地分开双腿在司徒的腰两侧,还殷勤地勾住司徒的脖子不让他把舌头抽回去,直到快喘不上气了才把司徒推开。
“还以为你不敢。”小哥略带挑逗地说。
“妈的,你看老子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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