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延估计,肯定没戏。
看了看小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相处了两天基本没听过他说几句话,说了也多半在嘲讽司徒,看那两人眉来眼去的,再加上司徒喜欢男人的八卦,保不准有什么基情在里面,还是别参合的好,陆延可不想被司徒盯上,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诶,村长啊,上面坐着的是新郎官吧?”
村长过来敬酒的时候八卦体达子柯立即问道,达子柯指的是坐在高处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带着高帽的人,那人带着一张古旧的青铜面具看起来挺值钱的,他们也吃了有半个小时后也没见他动过。
村长笑呵呵地撸着胡子解释道:“见笑见笑,这是村里的习俗也是对新郎的考验,大摆宴席的这三天里新郎不能说话新娘不能出来见人,不然会破喜的。”
达子柯哦了一声点点头,虽然觉得很古怪,但是乡下总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习俗。
吃了饭易来福就过来给他们找了个空房住,说是空房但看那红彤彤的装饰怎么看怎么像新婚房。
“来福大哥,这不是婚房吗?给我们住不合适吧?”陆延皱着眉头问。
“没事没事,”易来福连忙挥手说:“你们不住也会请别人来住,这也是村里的习俗,沾沾光冲冲喜,别太在意。”
将几人送到院子里易来福说有事就先走了,还说晚饭的时候会来请人叫他们放心休息。几人疑惑地走进大门就发现是两室一厅的构造,到处贴着双人囍字。右边的房间明显要比左边小,看起来是给小孩子准备的房间。
几人站在门口犯了难,这房间……要怎么分?
司徒肯定是很抗拒跟小哥一间的,那大炕头要是睡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司徒可不想老二不保,就调戏陆诗诗说:“美妞,来跟老子一间,保你爽到天亮。”
陆诗诗已经出现抗体,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要爽自己爽去,我要跟小哥一间,有安全感。”说着挽住小哥的手臂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还时不时用sū_xiōng来回蹭着小哥的手臂,看得达子柯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最可恨的是那面瘫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太招仇恨了。
司徒操了一草走到一人高的雕花大镜子前拨弄着自己的背头,嘴里还嘀咕:“多他妈帅啊,怎么就没人欣赏,一群瞎眼的货。”
小哥抽出自己的手臂把司徒推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左边房间,三人咋了咋舌用异样的目光目送二人消失在房门后,这才识趣地一起去了右边的小房间。陆诗诗不甘心地直咬手帕,郁闷地说:“可惜了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还想用美人出浴图勾引小哥来着呢!”
达子柯还在胡思乱想那俩人会擦出什么基情的火花,听到这话立即来了兴致。
“诶,别气馁啊,我先给你打打分,看够不够格。”
理所当然地后脑被敲了。
“滚!”
修理完达子柯,陆诗诗摸出手镜看着自己的俏脸直纳闷:“我长得这么美,小哥眼光再高我也配得上他啊,怎么就不动心呢?”
陆延见陆诗诗还不死心,好心安慰道:“或许人家公私分明呢,等做完这一票出去了我给你弄联系方式,到时候再施展你的魅力也不迟,在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可以先患难见真情,对不对?”
陆诗诗觉得这招不错给陆延点了个赞,达子柯不适宜地捅刀。
“我看就是因为你,你看你俩双胞胎脸长得那么像,小哥抱着小妹的时候会误以为自己抱得是不是一个男人,然后反胃一脚把小妹踢开!”
陆诗诗一脚把达子柯踢开,挺了挺胸恶狠狠地骂道:“你眼瞎啊!老娘这么大的凶器怎么可能是男人!”
陆诗诗穿着一身紧身服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特别是故意拉低的拉链露出半块白嫩嫩的胸脯,沟深得那叫一个深邃。达子柯盯着陆诗诗的凶器瞧了两眼,低声说:“没摸过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屁股就开花了。
陆延已经习惯了那俩活宝斗嘴又动脚,平静地理了理背包就上炕躺着休息去了。
比起右房间的热闹,司徒这边可就阴郁的多了,特别是看着大红窗帘,大红囍字,绣着龙凤的大红被子,上帝啊,你妈的是不是故意是不是!这房间不算大,炕头就站了半个房间,另一半有个四方桌子两张椅子挨着窗户,角落有个古旧的梳妆台,镜面上也贴了个大红囍字。司徒在门口站了半天没敢进去满脑子混乱,看着小哥把背包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来看着窗外发呆。两人沉默地听着对面房间闹腾完了,小哥转过头看向司徒。
“你要做门神?”
司徒这才发现自己叼着根烟一直没点燃,拿出打火机犹豫了下就放弃了别到耳后。司徒坐到炕头向后一仰没接小哥的话,准备睡死过去糊弄一晚是一晚。被无视的小哥挑了挑眉显然很不爽,跟着坐到炕头低头看着司徒,司徒假装没看到他。
小哥躺下来一手托着腮看着司徒,声音平静。
“免费枕头,没有了?”
司徒的内心顿时激荡起来,又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心想,这闷骚也太会撩人了!
“有枕头你他妈没看到吗!”司徒说着猛地坐起来,一把抱起刚跳到小哥大腿上要撒娇的麒麟坐到了窗边,两人便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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