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干吗长那么好看,被勾引得春心不死。
看了也不知道多久,小哥突然扭过来看向司徒,司徒一个躲闪不及被逮了个正着。
“嗯?”
“……”
司徒沉默了十来秒,挤出句废话:“你守夜啊?”
小哥很无语地看着司徒,看得司徒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睡不着?”小哥轻声问。
司徒含糊地啊了一声:“背包硌得难受。”
沉默。
司徒觉得很尴尬,自己为毛欠抽非得看他啊!长得好看又咋了,再好看也没用啊都已经被甩了。可是看着躺在小哥小腿上睡得正香的麒麟,司徒就想不开了,这臭猫仗着自己是只猫就到处撒娇,真不要脸。
小哥看着司徒,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免费枕头,要吗?”
我了割草?什么情况?
司徒想起第一次遇到小哥的那晚,自己是死皮赖脸地抱着小哥大腿睡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司徒本以为自己是个极度健忘的人,可十年前的事,没想到自己还会记得如此清楚。
鬼使神差的,司徒竟然真的蹭了过去仰面枕在小哥的大腿上,对上那双无波澜的眸子。司徒真想问一句:都没人说过,你很好看吗?
打死说不出口。
近距离看着小哥的脸司徒肯定睡不着,只能侧过身看着呼呼大睡的麒麟。司徒摸摸麒麟的肚子知道是借了它的金光,梦中的麒麟舒服地喵了两声,脸上似乎带着些笑意。
一夜无梦。
早晨醒来发现雾更浓了,几人又磨蹭了两个多小时用来吃早餐还是没有熬到雾散去,跟撞邪了似的。但是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所以几人整顿了一下重新上路。这一路披荆斩棘走走停停真有点导游带着作死小分队来探险的架势,除了刻在树上的记号从树根部越来越往上挪外也没什么稀奇的,像是刻记号的人懒得掩盖还是懒得弯腰,最后看到的一个已经有两米来高了。
“估计是他们知道地上有陷阱,所以都走的树路。”达子柯感慨道,很自然地惨遭白眼。
几人一会聊得热火朝天,一会又沉默地冷若寒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小哥突然停了下来。司徒走路没留心,队伍一停下来就直接撞到了身前的陆诗诗身上。陆诗诗这人与其说是敏感,不如说是特别讨厌司徒,大叫一声:“变态!连老娘的屁股都敢摸!”就要旋身一脚踹过去。这回达子柯站在陆诗诗前头已经赚不到那十万块给司徒当墙了,司徒便抬腿用膝盖顶住陆诗诗的大屁股把她顶的向前跄踉了一步撞到了达子柯身上。达子柯正愁无聊没事做呢,立即借题发挥学着陆诗诗的口气装女声大叫:“变态,连老娘的屁股都敢摸!”
结局已定,后脑勺就被敲了。
“怎么,到头了?”司徒问。
小哥没回话,陆延与小哥并肩四处看了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陷阱,虽然有小哥在很轻松地绕过了,但是怎么想都不像是单纯的猎人狩猎场那么简单,除非猎人疯了要对整个山林里的野兽赶尽杀绝才会设置那么多陷阱。
但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山路,简直诡异至极。
深山老林里的一条蜿蜒小路,很明显是有人走动踩出来的山路,这么一条路只能让陆延有两个想法。一、这里有人住,二、走了回头路。陆延对自己的认路技能还是很自信的,也就是说前方可能有人烟,或是真的有性格乖张的猎人住在这里。
好奇宝宝达子柯立即上线跑到小哥身边,看到那条山路顿时激动了,还不要脸地拍拍小哥的肩膀说:“才两个小时就累趴下了,城里人真是矫情,看老师我带你们装逼,带你们飞!”说完豪迈地大手一挥就往前走,拦都拦不住。
陆延暗骂一声糟糕刚想开口阻拦,下一秒达子柯的眼前就是熟悉的一花,伴随着自己破锣嗓子一样的破音尖叫被一张麻绳网给兜住整个人腾空飞起,被吊到了半空中左右晃动,还好这次没有铁板助阵,不然真是凶多吉少。
“这小子是来搞笑的吧?”
司徒笑着调侃,小哥沉默,陆延扶额,陆诗诗翻白眼。
陆延仔细辨别了脚下确实没别的陷阱后才将达子柯放下来,达子柯挣扎了半天才把身上的麻绳网给去掉,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地说:“靠,你明知道有陷阱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兄弟了!”
陆延翻白眼,他知道屁啊!
“一路上杂草都比你高,突然出现一条山路你就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肯定有鬼啊!”
达子柯更委屈了,抽泣着说:“正常人想的难道不该是:‘挖,遇到组织了,赶紧跟大部队集合!’吗?”
“白痴,闭嘴吧你!”陆诗诗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达子柯的后脑上换来一声惨叫。达子柯捂着后脑勺愤愤不平地指着陆诗诗,怒道:“我小时候可是咱们村远近闻名的神童,都是遇到你们之后被敲傻的。快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上帝派来的逗逼,嫉妒我风华绝代矮油!”
后脑勺再次被敲,连着屁股也被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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