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耸耸肩,把放置在床头柜的请柬递给利威尓,道:“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坏家伙。”
大红色的请柬,正面画了身穿礼服的两个小人,小人中间书“新婚”二字。利威尔翻开请柬,开头是寻常的寒暄之词,接着是对埃尔温先生携女伴于周日担任伴郎伴娘见证婚礼并免除礼金的恶意邀请。说是恶意,完全是因为最后一句
“如果没有女伴也没关系,我之前给你介绍的好几个前女友都会来到时选一个就好。”
结尾的落笔是龙飞凤舞的:尤弥尔
明显是因为利威尓工作上的不配合针对他的报复以及顺便戏弄埃尔温——狡猾记仇的女人……
呵,女伴啊……利威尓看向埃尔温的神情充满了怒意和怪罪……察觉到这点的埃尔温连忙把手里的正装扔开坐到恋人身旁,坚定地说:“我们不去了。”
如果为了这些早该腐朽的随意恋爱而得罪了利威尓,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干嘛不去?”利威尔把请柬放到埃尔温手中,“我想,你的‘女伴’一定是全场最适合你的。”
埃尔温一愣,随即摇头笑了起来——
“利威尓你真是可爱。”
利威尓不置可否地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翻身下床进行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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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正午,市中心公园广场
恰逢秋天,气候适中。
广场上搭好了台子,台子的四面放着纯白的铁艺长凳,四个角放置了花球。场边是叠杯的香槟塔、站立着两个奶油新娘的高层巧克力蛋糕以及各式精美小巧的食物——似乎是婚典的通病,这些食物都仅仅是美丽的摆设,没有人会想靠它们填饱肚子。每个到场的宾客都在入口从处得到了一朵白色的玫瑰——据说是一会要向新娘投掷的祝福。
因为是婚礼,所以女性们都十分小心地画着精致的淡妆,穿着甜美淡雅的素色,担心一不小心抢了新娘的风头。在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中,争奇斗艳的反倒是男性们……
新娘的婚车和伴郎伴娘的车是错开的。利威尓和埃尔温坐在一张车上,抢先到了广场。车停在路边白线内。车里,埃尔温静坐片刻想要压制自己的笑意,却在转身将要讲话的瞬间破功,长久的压抑化作一片灿烂的笑声。利威尓脸一黑,方要下车就被埃尔温拦住,
“记着,等会儿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要说话。行?”埃尔温收敛了笑声,立起手掌。
“麻烦。”
利威尓没有击掌,开门下了车。见状,埃尔温也只能跟着下车。
于是,宾客们开始思考这两个猛然闯入视线的家伙是否是来抢亲的不速之客——梳着背头,穿着大红色镶水钻西装的高大男人和身穿黑色绸质长裙、外披深紫薄纱的短发女人——女人脚下踩着的纯色细高跟起码有十厘米高……
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人倒的确挺抢眼的。
当尤弥尔带着她的小新娘乘缀满玫瑰、百合的婚车到位,得以面对她们的伴娘伴郎时,顿觉无力。
这两个人一定是来踢馆的……
尤弥尔眼神示意一边的司仪和乐队,二者心领神会。司仪拿过麦克风,站在台上对底下的宾客说道:
“诸位,我们的新娘们已经到达此地,请大家找到座位坐好,伴郎伴娘请分别找到自己的位置。”
随即,婚礼进行曲响起。
尤弥尔和埃尔温站在司仪下一阶的台子上,各自遥望自己动人的恋人。
利威尓难得好心地让没有父母的希斯特利亚挽住自己的手臂,一步步朝婚台迈去,如果把他踢馆的打扮忽略不计,这一刻简直庄严而慎重。
每走一步,白色的玫瑰便从头顶纷纷落下。
利威尓仰头看了看抛向此处的玫瑰与透过玫瑰、睫毛覆盖眼睛的阳光,他回头远远盯着埃尔温的脸……在音乐中,在芬芳中利威尓险些就要以为这是自己的婚礼了。
身处其中的误认带来了感染,令人仿佛吸食致.幻.剂一般,渴望着,妄图自己原本就站在此处,而他原本就站在那处……
可是这可是别人的婚礼啊……
利威尓轻微的甩甩头,把脑中的幻境抛开,专心地做好“伴娘”的工作。
他不知道,那个人也在同时陷入了幻境,也同样希望着他的利威尔能够真的站在那个即将被完全覆满玫瑰的起点。
终于来到了终点,希斯特利亚放开他的手臂投入了尤弥尔的怀抱。利威尔退开站在希斯特利亚的身后,视线凝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尤弥尔小姐,你是否愿意娶你眼前这位美丽的小姐作为你的妻子,并承诺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给予她永远的疼爱、关怀和包容。”
“我愿意。”
“希斯特利亚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你眼前这位真诚的小姐作为你的妻子,并承诺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给予她永远的支持、鼓励和包容。
希斯特利亚看了眼尤弥尔,低下头,满脸通红。她蚊鸣似的说:“我愿意。”
”现在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司仪取出戒指交到新人手中,看着她们为彼此戴在无名指上,“尤弥尔小姐你可以亲吻希斯特利亚小姐了。”
伴随新娘的吻,音乐进入了□□,宾客们纷纷叫好鼓掌。
不一会儿,希斯特利亚推开尤弥尔,背过身去,手里握着花束。台下瞬间安静了,所有未婚女士都露出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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