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一番罢?
苏辄并不知自己的小厮一番绝望的心里路程,半个时辰之后,在南巷最大的一家楼坊的后门勒了马。
王爷要端正的认识自己的某方面功能正常与否,自然不能让他人从旁近观,下了马面不改色的对元宝道:“我进去调查一些公事,你在这里候着,不要乱跑。”
元宝心中暗暗撇嘴,却不敢斗胆揭穿王爷某些冠冕而又曲径通幽的心思,忙恭敬的应了,牵了马去。
苏辄活到这么大,连青楼的门边都没沾过,更别说踏入这样的男人馆。鉴于经验上的欠缺,王爷并不知不管是青楼还是小倌馆俱是没有一大早营业的,所以当他走进这家看似建造奢靡,装饰雅致独特的楼坊,却没见着几位来往的客人时,心中颇为不耻,也略感安慰。想着生意这么惨淡,竟也有着这等装潢的财力,想必这家的老板十分会钻营,应是个懂眼色的。
他今日行事需得隐秘,乃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男儿本色,绝不可泄露出去半点踪迹。没客人倒是首先去了他一个麻烦,免得一不小心撞见“熟人”,还要费心掩饰。
苏辄从大堂的后门而入,冷冷清清的大堂里只有一位看似刚刚睡醒正在算账的老鸨。听到声音,老鸨还以为是哪位客人早起要什么服务,抬起头正要开口笑脸询问,却见着来人是张陌生的脸孔。
但那张脸却是比他们这里的头牌都要出众十分,绝美而又自带一股子清冷端肃的尊贵,虽穿着一身普通的衣饰,通身的气质却是豪门大户才有的派头,那一双绝色的凤眼掠来时,隐隐有种无形的压力,令人惊艳惊心的喘不上气来。
在京中不乏有许多癖好特殊的贵人,但一大早就光顾的贵人却是不多。这位一看就是贵人中的贵人,想来是欲.火难耐,等不及天黑,却又怕被人认出,刻意的乔装掩饰过。老鸨一眼坚定完毕,忙堆起笑脸亲热的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一大早来此,可是有什么紧急的需要?”
浓浓的脂粉味飘了过来,苏辄有些厌恶的退了一步,不动声色的握拳咳了一声,道:“你们这里可有年轻一点的男子?”
“有有有!”老鸨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喇叭花,忙道:“我们这儿从十岁到三十五岁的都有,保证个个都知情知性,温柔可人,不知公子是想要多大年龄,哪种类型的?”
“十岁的也有?”苏辄惊大了眼睛,随即想到了那个也只有十四岁的少年,不禁皱眉道:“这么小也行?”
老鸨一看他就是生手,说不定还是初次光临这样的地方,不了解行情。若有深意的抛了个眉眼,笑道:“公子真是风趣,来咱们这种地方的谁不是稀罕一个鲜嫩,自然是年纪越小越有趣味。”
苏辄厌恶的皱了下眉头,很想转身就走,可想想都已经来了,自然不能白来一趟,便强自忍耐着,道:“不必那么小,年轻一点的就可以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好看一些的。”
老鸨会意,忙引了苏辄先上客房,喝茶稍候,便去寻了刚巧昨日休息现在还没起床的头牌前去服侍贵人。
这位头牌棠儿刚好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生的花容月貌,姿态娈好,恰如一朵含春绽放的海棠,清丽而又婉约。被老鸨从床上拽起来,棠儿还有些不耐烦,抱怨着:“怎么一大早就要接客?觉都不让人睡好,这客人该是有多饥.渴无度……”
老鸨笑嗔了少年一眼,“这位可是不多见的贵客,长得那可是跟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通身气派不可言喻,我打眼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你可要好好伺候,打起精神来!”
棠儿睡得惺忪的眼儿懒懒的垂着,有些鄙夷的撇了下嘴,索性只是随意的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素雅的宽松长袍,长发披散只在身后松松的绑了一条青色丝绦,倒也别有一番美人懒起的风味,便随着老鸨推开了贵人的门。
贵人正背对门口坐在长长的珠帘后面闲闲饮茶,不时四下打量着装饰艳俗花哨的房间,听到开门声也没有立即回头。
棠儿轻轻的将门带上,慢移莲步,拨开珠帘,朝着喝茶的贵人走去。
不过一盏茶,贵人便丢下一袋子银钱,一脸轻松满足的大步出了楼坊。
元宝这头刚刚将马拴好,想着打量自家王爷的架势,估计没个三五时辰不能酣畅尽兴,正准备去附近的茶馆坐一坐,也好替自家王爷掩掩耳目,没成想连件衣服都脱不干净的功夫,王爷就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元宝痛心疾首的连连叹了好几口气,又忙去解了马,跟随王爷打道回府。
王爷自是不知元宝小厮的忧虑,如同卸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包袱一般,笑的春风得意,策马扬鞭。
他原本还打算再跑一趟青楼,对比验证的,但此番结果出来,顿时一扫多日的阴霾,也没必要再摧残自己多跑一趟了。
他回忆着刚才那个自称棠儿的少年婉娈靠近,只不过手指刚刚触到自己的袖子,自己就差点将刚喝下去的那几杯茶一口吐在那张花容月貌上,心满意足的发现自己果然是没问题的。
想他苏辄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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