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他明明唱的那么好。
姜竣笑笑,无奈摊手。
霍敏没再问:“我也喜欢音乐。”
“摇滚?”
霍敏嗯了一声。
姜竣看了看角落里的吉他架子鼓,笑了:“找一天给你看一下我写的歌。”
“你还会写歌?”
霍敏叹息着:“我爸都不允许我玩音乐。”
姜竣似乎并不想在这上面纠缠太久,俯身靠近:“上次我在这说的话,你有答案没有。”
男人语气暧昧,放大的五官即便疲惫也是美的。
霍敏迟钝道:“没有。”
“要不要和我约会?”
“什么?”
霍敏来不及拒绝,已经被男人拉了起来,搂住腰:“和我约会吧,先尝后买,不会吃亏。”
霍敏噗嗤笑出声来,姜竣抱着人蹭蹭脸,也笑了。
姜竣的行程很忙,凌晨就走了,接着便是巡演。一周走一个地方,训练、彩排、表演,中间穿插着广告、采访,偶尔上个节目,全天安排得满满当当。新戏要拍,新歌要筹备,粉丝们每天热搜、热门话题忙得团团转。即便是这样,姜竣还抽空过来一趟。像是施了魔法的灰姑娘,半夜披星戴月而来,早上悄然消失。
一连几天,霍敏感觉自己的肾要保不住了。姜竣来了就饿狼扑食带他往床上去,两天胡天胡地闹一通,一起抱着睡去。姜竣感冒没好,不能吻他。做完之后,大汗淋漓身体滚烫。霍敏趴在他身上,挨着额头试试温度。
“好像发烧了。”
“没关系,一直是这个温度。”姜竣翻身,抽出一支烟。
霍敏给他掐掉,从床上下来翻箱倒柜找药片。
“感冒了还作,怪不得新闻里都说你们会过劳死。”
姜竣没当回事:“你在找什么?”
“找药箱啊,上次哥说给我放哪来着。”
姜竣笑了,悄悄从床上下来,潜到青年背后,一把将人抱起。
霍敏吓了一跳:“喂!喂!你放我下来。”
姜竣哈哈大笑,磨蹭着爱人的脖颈哑声道:“好想吻你啊。”
霍敏被他叫得前面几乎要立起来了,又酸又涨:“你……你先放开我……”
“那你要不要我吻?”
霍敏被他从背后箍着一动都不能动,男人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他身上,他被压得弓着背弯着腰,还能感受到臀间顶着一根滚烫的热杵。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感冒。”
姜竣痴痴地笑起来,埋在他颈间胡乱又吻又蹭了一通,霍敏汗毛竖立,头都要炸了。
“走,我们约会去。”
“现在?”
“现在刚好是午夜电影。”
姜竣拉着他收拾东西穿衣服,他的眼睛很亮,兴致很好,想起什么就做什么。他要霍敏坐副驾驶,自己来开车。半夜街上行人廖廖,车辆倏忽而过。音响放着动感的舞曲,姜竣开着车横贯马路,飙上高速。霍敏被他吓得拉紧把手,飓风从窗口灌入,透心的凉。对方似乎很享受寂静无人的夜晚,一直开到海边上。
“我有时候会开着车在海边逛逛,这里有一个地下电影院,你知道吗?”
霍敏惊魂未定:“不知道……你经常这样吗?”
他快要被晃得吐出来了。
“不开心的时候。”
“那天也是?”
“那天碰巧遇到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你才是小狗!”
姜竣笑着拉他出来:“走,我带你去。”
两人从海边公园穿过,道路两旁皆是参天大树,枝叶繁茂。黑夜里路灯惨淡,只看到一片黑黢黢的,鬼影幢幢。霍敏脚下不稳,险些滑下坡去。被姜竣一拉,扯到怀里:“嘘,别乱动。”
“你怎么都来这种地方,这么黑!”
“你害怕了?”
“谁害怕了。”
“乖,我牵着你。”
姜竣的手潮湿带着温意,握住了他的掌心,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明明他是神秘的、危险的,像是黑夜出现的精灵、地狱派来的鬼魅,但霍敏在他身边,就会莫名安心。
两人一路经过海边别墅建筑,来到一个路口。从台阶下去,进入地下通道。两面墙壁都被五颜六色的海报糊满,一张叠着一张,有些斑驳了,有些是新帖上去的。小小的通道里五脏俱全,囊括了国内外各种不同的影片。天南海北的气息,痴男怨女的故事,甚至还有未能上映的禁片,都在这里放映。
通道尽头不时有两三个人刚看完电影出来,轻声诉说着观后的感受。
姜竣带上口罩,向瞌睡的工作人员要了两张票。霍敏看了看,是一部老片子——《y》。两人没有交流,进去电影已经开始了。电影是个冗长乏味的故事,讲述了一对恋人一生的痴恋。20年间,他们经历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得意或失意,但都在7月15日这天联系。爱情不是充满浪漫和甜蜜的童话故事,华丽的外衣下满是虱子。姜竣看了没几分钟便睡着了,沙沙的电影屏幕下坐着寥寥几个人,隔得都很远。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荧屏上的微光打在男人的侧脸上,留下一片黯淡的阴影。男人睡得很沉、很熟,他不是来看电影的,他是来睡觉的。
霍敏以为他是不会睡觉的,每天连轴转,每次只来几个小时,来了还精神百倍地和他胡混。每次匆匆来,匆匆走,白天依旧是光芒万丈的爱豆。而现在,他完全卸下防备,安静地睡在自己身边。霍敏心里泛起一丝异样,感觉这个人就是他的了。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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