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熠打招呼:“哦,你好。”
“嗯。”
“姜渠呢,还没起来吗?”
“刚又回房了,你去看看吧。”
陆明熠脸一黑,转身进了自己房间,下一刻,杀猪的声音响彻云霄,是姜渠的。
陆明熠一脚下去,踩在趴在床上的姜渠的背上。
姜渠赶紧求饶:“啊啊啊!大哥,我错了。”
“嗯?说你错哪儿了。”
“我……”姜渠眼睛滴溜溜地转,哀嚎道:“我错哪儿了啊我?”
姜九抱着手,依靠在门框上看好戏似的。
姜渠像找到救兵似的:“九儿,快救我!”姜九只一味地笑,并不做行动。
“啊,白疼你了!”
空荡荡的房子忽然多出了两个人,吵闹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
姜渠提议要出去吃。
“这是什么?是缘分呐,今天我请客,谁也不许推脱。”
姜渠整了一个包裹严实的行头,粉丝站他面前都认不出来。
要去的地方并不远,绕是如此,姜渠也受到了惊吓。
姜渠压低鸭舌帽,刻意压低声音:“我怎么感觉大街上的人都在看我啊?”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街上走过这么一群帅比,谁不得扭头看两眼啊?
饭桌上姜渠拿酒的手都伸出来了,苏南给挡下来了。
“你们两个喝吧,我和阿九下午有点事。”
姜渠:“你们下午有事?”
陆明熠内心:你叫他阿九?
两个人的关注点显然不一样。
“嗯,我们打算下午收拾收拾回孤儿院看看。”
姜渠和陆明熠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姜渠放下酒杯。“去就去吧,回去看看我也挺好的。”
陆明熠低声嘀咕着:“我也想去。”
姜渠用手肘偷偷碰了陆明熠:“哈哈哈哈,咱们两个人可以过两天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话是这么说,陆明熠还是不开心——和苏南在一起的日子才算逍遥快活,老子乐意有人管着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没个一定,也许一两天,也许一个星期。”
这下陆明熠更不开心了。
吃饱喝足,四个人疾步离开了餐厅,刚一进门,姜渠的夺命连环催命all打了进来。
“姜渠!你最好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你说什么?国外的信号不太好,我先挂了啊。”
姜渠挂了电话。眉头一皱:“不好,肯定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
果不其然,经纪人发了一张照片,上面正是他们一行四个人走在路上。
姜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把未读的语音一个个点开。
“刚开始说有粉丝偶遇你我还不信,后来我一看,不是你是谁?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陆明熠问:“那你怎么办,要不回去吧?”
“我把他拉黑了。”
“你把你经纪人拉黑了?”
话音刚落,三个人齐刷刷像姜渠行注目礼。
这样反倒是姜渠不好意思了:“干嘛这样看着我?该干嘛干嘛去,你两个不是说去孤儿院吗?去吧去吧,还有陆明熠昨天不是没睡好吗?去补个觉吧,都不要管我,让我颓废到忧伤。”
说完想在沙发上任性地滚一圈,可是沙发窄,还没滚一圈,噗通一声滚了下去。
姜渠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呼救:“啊,我的腰,快来一个人扶一下我。”
房间静悄悄的,半晌,姜渠抬起头,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呵,男人,什么友情,爱情,都是假的!
房间里,姜九怔怔地看着苏南的画。
“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画人的。”
说是一幅画说是一副漫画更加贴切,漫画上的陆明熠让人忍俊不禁——张着獠牙的蟑螂占了画纸的三分之二,而陆明熠只小小的一坨,满脸惊恐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视线对上这幅画的时候,苏南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目光柔和,眉眼含笑。
“看陆明熠的怂样儿好笑就画下来了。”
“苏南……我觉得你变了”
“我哪里变了?”
“变的……更加温和了,你以前浑身棱角,如今好像所有的棱角都被柔软包裹着。”
“你怎么这么文艺了?”苏南笑眯眯地看着姜渠,“都是会变的,哪里有人一成不变呢?”
“说的也是。”
苏南并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虽然衣服多,真正穿的也就那么几件,翻找了一圈,冲陆明熠屋子里喊道:“陆明熠,你是不是又把我裤子收走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来看!”
姜九见状就要走:“那我先回去收拾了,到时候电话联系。”
“嗯,我就不送了。”
客厅里姜渠看到姜九要走,擦了擦嘴角的饼干屑,包着满嘴的饼干,说话也含糊不清。
“这么快就要走?你快……回……,等……”
满嘴饼干还没吃完就要凑过去亲姜九,姜九一巴掌盖住了姜渠的脸。面无表情道:“滚。”
“啊啊啊,九儿你嫌弃我了吗?你肯定是不爱我了,滚吧!你这个让我伤心的臭男人”
人走了,姜渠站在窗台边目送着姜九离开。
“舍不得就去追啊,还说我怂。”
姜渠一扭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你不知道,我这叫□□一个人就给他自由。”
陆明熠笑了笑,不知可否。
没过一会儿,姜渠开始幽怨道:“哎,九儿走的第一个小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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