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是比回形针还弯。”
“是,我弯,岂止比回形针,我比卷尺还弯,”陈泽悦说,“你说怎么着吧?蓁姐?”
方蓁:“好好对我弯的对象!”
“……”陈泽悦看着赵雯闲,“让你对象好好说话。”
后者耸肩:“这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
陈泽悦:“你也好好说话……算了你别让她说话了。”
赵雯闲“哦”了一声:“这个嘛,倒是容易啊。”
说着就要去亲方蓁。
“等等等等等等,”陈泽悦假模假样地去捂费恩的眼睛,“非礼勿视知道吗宝贝儿?”
费恩笑着,让陈泽悦磕磕巴巴地带着绕过他们走到一个角落里去醒酒。他给陈泽悦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墙角边上,陈泽悦一屁股坐下,还顺手把他也抓了过去——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坐到了他腿上。
陈泽悦恐怕是真的有些醉了——他们吃了近一个小时,陆陆续续地一直有人来跟陈泽悦敬酒,红白黄麻麻杂杂喝了许多。刚才还强撑着跟人谈笑风生,这会儿酒气上了头,把人冲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坐到了实处,只把脑袋抵在费恩手臂上喘气。
陈泽悦兀自晕着不觉有他,费恩却在他身上坐立难安。身下就是滚烫的体温,耳边是低沉的喘息,这人还是自己喜欢了好几年的——
要硬了啊……
第二十八章
费恩有点沮丧,心说有些事真是越想越糟糕。
下身已经稍稍抬起了头。
他和陈泽悦坐在大厅角落,周围人来人往言笑晏晏,暂时还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儿……偶尔有一两个人看到了也没关系,要么醉醺醺的不晓事,要么促狭地冲他“会心一笑”——还是很糟糕啊!
他有时候真是对这不受大脑控制的玩意儿痛恨得紧。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和……在一起的时候,那人不止一次地嫌弃过他太迟钝半天没反应……
费恩坐立难安。他侧过头,在不影响陈泽悦的情况下艰难地去看他的侧脸,正巧陈泽悦缓过来了,把脸抬起来了一点。两人对视一会儿,终于费恩没忍住,用一种稍嫌别扭的姿势捏住陈泽悦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陈泽悦闭了闭眼:“小混蛋,又占我便宜。”
这句话说得含含糊糊,显然他还醉着。费恩犹豫一会儿,架着陈泽悦,悄悄从后门走了。
陈泽悦和他身高相差无几,但是明显前者体格要健壮得多,那一身坚硬匀称的肌肉分量可不轻。哪怕他没有完全醉,那个走路打飘的架势还是让费恩走得十分艰难,几乎是半靠着墙走路。好容易下了电梯,谢绝了保安的帮助,兜兜转转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感谢上帝,费恩心想,幸好他带了房卡。
费恩本想把陈泽悦放在床上——放在,动作温柔的那种,人摔了下去。陈泽悦闷哼一声,强忍着困倦睁开眼睛看他。
那双棕黑色的眼睛浮着薄薄一层酒精蒸出来的水汽,云遮雾罩的,但那瞳孔中精细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
可以看得出方才下肚的酒精开始起作用了,陈泽悦的自主意识正在逐渐消退。费恩用手肘支着身体,趴在他上方看他。
方才的情绪已经被累得消了下去,然而此时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费恩决定趁他酒醉,做点什么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儿。
他解开陈泽悦的衬衣扣子和皮带,拉开了裤子拉链。陈泽悦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想自己来,但并没有别的反应。费恩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见并无异状后,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
安静蛰伏的性器露了出来,费恩刚要伸手去摸,不料陈泽悦皱起眉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费恩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他挣开陈泽悦的手,转头就要下床。陈泽悦迷迷糊糊地刚想伸手去拉他,却因为头晕而抓了个空,一转眼人就不见了——费恩跑出了卧室,还把门也一并关了。
他靠在房门上,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门内没有了动静,他站了一会儿,想去沙发上坐着,甫一迈腿才发现自己四肢都在发抖。
陈泽悦……不想和他……
费恩嘴唇被咬破,一点血珠沁了出来,那颜色艳丽的红衬得脸色愈发地惨白了。
陈泽悦抓了一把空气,脑袋里晕晕乎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费恩已经出去了。他坐着静一下神,摸索着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给刘思盈打电话。
刘思盈是露姨的侄女,跟过来负责照看陈泽悦在国外时的起居的。陈泽悦知道晚上要喝酒,早早地就叫她煮了醒酒汤,这会儿便让她送过来,顺便让她叫人看着酒会那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刘思盈耽搁了一会儿,陈泽悦感觉自己晕了很久她才把东西送来。
跟进来的前台小姐又询问了陈泽悦几句,后者勉强应答,终于让她放心离去了,刘思盈赶紧把醒酒汤从保温桶里倒出端过去。
陈泽悦手不稳,刘思盈端着碗喂他。一大碗饮料,啜了好久都不见底,陈泽悦有点不耐烦,便挥挥手示意她停下;后者十分乖觉,立马把碗放下去给他按摩头部。
陈泽悦靠在床头,刘思盈坐在床边,动作别扭地面对着他。这个姿势按摩起来十分不顺,可也没办法,刘思盈不想把这少爷拖到自己怀里去按。
陈泽悦似乎半途睡着了一会儿,按了有二十来分钟后他突然醒过来,嗓音低哑地叫她停下。刘思盈依言停下,背过身甩了甩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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