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
沈风逸抬眼望进宋瑞的眼里:“临轩,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若说谎的话,眼神是直的,没灵气的。”
宋瑞一噎,讪讪地收了手,跟沈风逸并肩躺着,望着头顶的窗幔:“其实真不算说了什么,无非是……”
“无非是不看好,亦或是,无法接受吧。”
“恩。”
随后两人皆陷入了沉默,。
沈风逸很能理解宋韵梨的想法,其实,换做任何一个家人,恐怕都无法接受,更何况,自己的身份还又这般尴尬特殊。念及此,沈风逸突然反手仅仅抓住宋瑞的右手:“临轩,你信我,我不要立后不要纳妃,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宋瑞一愣,伸手拍了拍沈风逸的脑袋:“说什么浑话?逸儿要多子多孙,云国的江山才有人绵延继承。”
沈风逸梗着脖子想从宋瑞手底下昂起头,却偏偏被宋瑞察觉,手里带了几分力,愣是把沈风逸的脑袋压在自己的颈间,他不愿让沈风逸看到自己眼里的挣扎,他也怕看着沈风逸祈求的眼神,自己会一个心软,忘了沈风逸的身份,允许他的不负责任。
沈风逸拗不过宋瑞的手劲,便索性不抬头了,静静地窝在宋瑞颈间,听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心就定了,何必要在口舌上跟宋瑞争个高低,事到临头需要选择的时候,如何定夺的只能是自己。
“对了,听我姐姐说,侯爷找过你了?”
“恩,侯爷跟我说了一些西饶的事情……”接着沈风逸便一五一十将西饶四军的势力分据已经锯齿箭的事情告诉宋瑞。
宋瑞一直静静地听着,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可偏偏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那,逸儿有何打算?”
“我托侯爷替我寻了五对人,让他们乔装成我们两的模样,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出发,而我们两在侯府再缓几日,我想看看,能不能寻个机会,会会西饶的二皇子。”
宋瑞听后皱眉,西饶国主偏爱二皇子万冷人尽皆知,只是碍于大皇子万炎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且多年来恪尽职守,从无过错,自然也不能随便撤除万炎的继承之位。
只不过,这样的偏爱,难免让二皇子成了大皇子的眼中钉,这也就难怪西饶国主之前刚一病重便急于将玄武、青龙两军的军权交予二皇子万冷,恐怕也是为了让二皇子的军力可与大皇子抗衡,不至于被大皇子压制。
而沈风逸选择这样做,显然是想用假的人马牵制住云国境内的眼线和刺客,而自己冒险前往西饶,最好能挑起大皇子二皇子彻底分裂,若西饶自家萧蔷起火,又怎会有空来插手云国之事?
只是,算盘虽好,变数太大,且不说万炎与万冷是否真如传闻所说这般水火不容,单就看万冷在这几乎一面倒的趋势中,仍能保持着中庸之势,未激起群臣反对,却未笼络过多人心,这恐怕不是单靠国主的偏爱就能做到的。
而这些都说明万冷不是个简单角色,所谓与虎谋皮,这样的人怎会看不出沈风逸想打的主意?到时候若只是拒绝还好,若是将计就计,沈风逸可就一点退路全无了。
“我不赞成你这样做,把赌注压在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身上,还是邻国之人,根本就是胡闹,与虎谋皮,定许以炙。你又哪里有什么筹码可与之谈?”
“临轩,眼下的局面,不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又能从哪里打开豁口呢?”
宋瑞也是默然,确实如沈风逸所说,此时前有狼后有虎,手中还无太多筹码,左也是受牵制,右也是受牵制,似乎,真的需要打破格局,才能另辟蹊径。
“那也不能贸然前去,以什么身份接近,又以何说法逼其就范,这些都要思虑周全,若不能够,即便只差一点点,你都必须放弃这个想法。”
沈风逸没有继续跟宋瑞纠结这个话题,敷衍了了地回了句:“知道啦知道啦,我困了,今儿就在你这儿睡一晚吧。”
宋瑞自然也听出了沈风逸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只是看着这人耍赖般窝在自己胸前打着哈欠,一时也不好非逼他说个子丑寅卯来,只得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也不是明天就打算做什么,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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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闷啊!”
当宋瑞第十遍喊出这句话时,宋韵梨忍无可忍往他嘴里塞了个苹果,以期堵住他的嘴。宋瑞伸手将苹果拿下来,哀怨地看着自家老姐:“姐,我真的没事了,我一不动内力,二不跟人动武,我就是去街上溜达溜达,没什么大碍的!”
“不行,你可不是伤在一般地方,那是心窝!心窝!必须给我养皮实了才许有所运动!”
眼见宋韵梨不松口,宋瑞又将视线转向另一边的沈风逸,而沈风逸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望着这对姐弟,一见宋瑞向自己看来,立刻低下头佯装看书:“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管,我们住在谁家谁最大。”
宋瑞惊得张大了嘴巴,根本没想到沈风逸丝毫不顾及宋韵梨在一旁而表现得如此随意。
倒是宋韵梨见着沈风逸这番动作,颇为得意地斜睨着自家弟弟:“听见没?皇上金口玉言都这么说了,你还想翻天不成?老实在梨苑呆着!什么时候邬大夫说你不需要喝药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府转转。”
宋瑞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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