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遮记号。”
“记号?”
沈风逸点头:“左耳下侧一指宽的地方,三颗朱砂星型记号。”
宋瑞大为不解:“这是哪门子的记号?我怎么没听说过?”
沈风逸抬眼,面色沉重:“你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是前不久翻阅父皇留下来的手扎才知道的,有次记号的人是暗卫中类似影卫的一队人,平日里混迹在朝中各个部门以另一张脸另一个身份存在着,只有必要时,才会将他们召回。”
宋瑞一听,表情也变得严肃:“你这样说,是不是代表,除了你,这天下能知道这队人的,就只有安宁王沈河柏了?”
沈风逸不语,宋瑞亦陷入沉思。倘若这些人真是沈河柏派来的,那这下,沈风逸面对的麻烦就更大了!
第五十章
沈风逸垂眸沉思,眼神瞥到宋瑞的肩膀,立刻忘了正在思考的问题,刚刚宋瑞轻松地把自己抱起来,弄得自己一时间竟忽略了他的肩伤,当即满心愧疚,皱着眉急声道:“快把衣服脱了。”
宋瑞一愣,不知怎么说得好好的冒出这么一句,一时笑得一脸流氓:“莫非,娘子受伤后反倒‘兴致勃勃’了?”
沈风逸一开始没听明白宋瑞的意思,一打眼看到他那一脸的色丕样,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白了一眼:“想什么呢?我是要看看你的肩伤。”
宋瑞下意识往后侧了侧肩:“有啥好看的,就是皮外伤,都没啥感觉,看我刚刚还不是照样抱得起你。”
沈风逸定定地看着宋瑞,见他死活不肯就范,转头就往门口走,宋瑞急了:“哎哎哎,别生气啊,生气也没走啊……”
“既然你不给我看,我让小二找大夫去。”
宋瑞一噎,小声嘀咕了句:刚刚还不肯找大夫来着。可惜,再小声,还是被沈风逸听到了,斜侧过脸,怒目吼道:“这能一样吗?你那是见了血的。”
宋瑞被沈风逸吼得一愣,许久没见沈风逸冲自己发这么大火了,一下子不知该回什么,嗫嚅了半天:“我有金疮药,你帮我上点就行了,真的没大碍。”
沈风逸还是开了房门喊了小二,只是,没让他去找大夫,而是让他打盆热水过来。小二原本睡眼惺忪,结果看着半恢复男装的沈风逸,一个激灵清醒了,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沈风逸看到小二的神色,才尴尬地反应过来,自己里衫是穿的男装,一时又尴尬又窘迫,却还是色厉内荏地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穿女装啊?赶紧给老子打盆热水来!”随后房门一甩,转身就看到了宋瑞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想的好主意!”
等小二送来了热水,宋瑞这会儿是乖乖配合了,脱了上衣,露出受伤的肩膀,任由沈风逸替自己清理血迹、上药、包扎。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边早已泛了白,两人却都没有睡意。今晚出现的这两个刺客,可谓完全打乱了他们之前的计划,若连安宁王都牵扯在内,眼下急着回京未必是件好事。
已经不顾是否会暴露身份,而动用了影卫前来追杀,此时的京中恐怕更是危机四伏,若贸然回京,只能是束手就擒的结果;相反,若人在外,只要一日不被解决,对方便一日不敢在京中大张旗鼓地谋权篡位,至多宣称沈风逸重病,代为摄政。
二人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了一处。
“可是,我担心无人知晓我们的行踪,也就无人能给我们传递京中消息,不知道京中的局势,便是完全处于被动,总不能一直在外逃亡吧?”沈风逸无不担心地说道。
其实,宋瑞也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跟沈风逸的安全比起来,这些都可以押后细思,不过,很显然沈风逸并不打算押后。
“那你的意思是?”
沈风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郑重地问道:“对于于之泓,你信他多少?”
宋瑞双眉一抬:“于之泓?怎么好好地提起他了?”
“如果没有现在的这些事情,我不会提,不论如何他救过你一次又一次,只是,现在回头再想,从他的出现开始,一切的一切都过于巧合,甚至于说,透着诡异。”
宋瑞没有答话,他不得不承认,在于之泓的事情上,他过于以己度人了,因为于之泓谈及沈风烨时,那双眼睛里的感情不是假的,所以他便先入为主地认为,心中有情的人,不会有大的坏心思。
再加之,之前的每一次危机几乎都是因为于之泓才能化险为夷,更是一点一点卸下了他的心防。
一双有情的眼睛,一身随意洒脱的气息,于之泓从头至尾都表现地万分坦荡。
然后如今再看,似乎,真的过于坦荡了。
几经思量后宋瑞缓缓地开了口:“我不能说百分之百无条件信他,但是,就目前来看,虽然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无比巧合,可我眼下还是选择信他,因为不管他的目的是何,有一点,我很确信,他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沈风逸垂眸看地,确实,于之泓的武功高于自己,倘若想要害自己的性命,宋瑞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可以下手的机会太多了。
“还好还好,我还想着,你们若说出一个‘不信’,老子立马走人!”
伴随着话音出现的,是翻窗而入的于之泓。
屋内两人又是一惊,晚上经过一场打斗,他们两个的戒备一直没有放松,照理说,于之泓若在窗外偷听,两人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难道,于之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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