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律心脏一沉,他早知道了?
指甲在掌心里掐了一下,郁律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就着酆都的力道站直了,道:“你说我父亲害死了你一家?证据呢?”
“他亲眼看到的,还要证据吗?”
“我不信。”郁律咬着牙说,声音终于沉稳不起来了。
他是知道他父亲的,一路平步青云,做过商会主席,手里走过几十万几百万美钞的买卖,就因为一路顺风顺水,没受过大挫折,所以一直都是个好相处的温和性子。贺致因家里是什么出身?和他有云泥之别,他父亲犯不着跟这种家庭过不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心中其实毫无底气,他母亲死的早,正经太太一死,家里的几房花枝招展的姨太太就作起了妖,郁律可以说是被老妈子和几个同胞的姐姐拉扯大的,姐姐们和他都没经历过什么母爱,中学的时候就知道偷偷往跳舞厅俱乐部里跑,有时候也捎带着他。
老早就见识过世间繁华的小少爷,哪儿还有什么功夫见证那位看似温和的父亲的人品?
何清山的声音冷冷地响在耳边,他从没说过这么多话,却是脸孔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不带任何感情:
“他父亲曾是你父亲手下的伙计,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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