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路途遥远,从少林寺到天罗山庄起码也要七八天,最快也要五六天,提前到半路上设伏,唐文清一人足矣,可余弘乐吵着嚷着非要跟着去,这两个她聂小凤上辈子最得力的助手一同去,简直不要太轻而易举,绰绰有余。
至于聂小凤为何会知道这些,流云并没有在意,聂小凤的势在必得,流云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娘亲想要的东西,她找到,然后交给娘亲,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不过,此行若是唐文清出马,再加上个余弘乐,必然是手到擒来,那流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于是,流云淡淡开口:“有唐护法与和余堂主出手,劫镖自然是有如囊中取物,小菜一碟,教主您就放宽心好了。”
流云皱着眉头,心里头有些不高兴,如果是自己去劫这趟镖就好了,她就可以为她娘多做点事情,以弥补自己的不孝行为。相见却不相认,确实不孝。
聂小凤还在回忆着上辈子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聂流云的沮丧。
夜深人静,天色已晚,念着流云满脸憔悴,一身的疲惫,聂小凤便打发她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外面闹得天翻地覆,聂流云却好梦正酣,扯着被子一直捂到日上三竿方才惺忪着睡眼爬起来,若不是隐约中听到了有关于自己的事,她真想再睡一会儿。
昨夜睡得太晚了,再加上这些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能赖床到现在,这是毋庸置疑的。
梳妆完毕,看看铜镜,比起昨日,那钟灵神秀的美人儿眼里多了奕奕神采,精神抖擞,疲态敛得一干二净,犹如天赐神人。这副美人胚子的模样,恐怕是随了她的娘亲聂小凤。不管是自身那恐怖的武学天赋,还是这张无可挑剔的脸,以及这具纤长匀称的身体,都是聂小凤给的。聂流云无奈摇头一笑,起身打开房门准备一看究竟。
随着“嘎吱”一声,所有的声音渐渐落下,消失不见,院内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盯着聂流云,那大吃一惊的表情,竟一模一样。他们吃惊是因为完全没想到聂流云会从房间里出来,云护法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过云护法!”
愣了许久,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给聂流云抱拳屈膝行礼。
随手一数,正好七人,这七人正是杨一言,周二力,张三笑,林四林,洛小五,安六子,洪七改。
流云并没有让他们马上站起来,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冷声喝道:“你们吵吵嚷嚷的在闹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好不容易睡个好觉,竟被这群人给硬生生地吵醒了,实在是罪无可恕。她聂流云平日里是没什么脾气,可若是在她熟睡时打扰到她把她吵醒,后果不堪设想。
这几个人争吵的原因最好不是因为什么无关要紧的事,否则,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日后恐怕没个安稳觉睡了。
七人集体沉默,他们实在是不知道,一向平易近人的云护法竟然起床气这么重,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要是知道的话,谁还敢靠近云护法的寝房?
况且,云护法这么多天都不在,谁知道今天就突然在里面睡觉了,他们前来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
感受到周围的空气迅速变冷,几人深知云护法的不悦,纷纷对神色平淡的杨一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平息了云护法的怒火。
这些人真是,不需要自己的时候冷嘲热讽,遇到坑的时候就把自己往下推,真是……无奈之下,杨一言只好顶着云护法的怒火,首先是对于打搅到她的休息表示歉意:“云护法,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并不知道您在睡觉,请责罚。”
看到是杨一言,聂流云一下子清醒了一大半,她缓缓走下台阶,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杨一言,问道:“杨一言,本座不是让你跟踪罗绛雪吗?你跑到这来干什么!”
面对云护法的质问,杨一言依旧不慌不忙,反正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便理直气壮地说:“云护法,这些天属下一直盯着她,只是发现了一些情况,特来向您汇报。”
“什么情况,你且说来听听!”流云这回彻底清醒了,情况?罗绛雪那玩意儿又想干什么?难道又要对付我娘?
看了一眼跪一地的人,无奈道:“杨一言,你起来回话,你们都起来吧。”前一句是对杨一言说的,后面那句是对其余六人说的。
众人感恩戴德的站起来,并对杨一言示已歉意和感激的眼神。
杨一言不慌不忙地起身,无视这些眼神,对聂流云说:“云护法,这些情况属下想单独与您细说。”
流云淡淡一瞥其余六人,六人中就有一半人咬牙切齿,一副要与杨一言单挑的样子,实在是心浮气躁,确实需要回避。
“你们在院子外的各个角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你跟我来。”流云将六人打发掉,便带着杨一言进了书法。
其余六人各有想法,大多虽心有怨念,却不得不按照云护法的话去做,心里却想着,这个杨一言,武功不好,长着一副小白脸,怕是把云护法的魂都勾走了吧!
事情是这样的,时间回到流云还没有被吵醒之前。
“杨一言,你怎么天天跑到人家云护法的闺房来偷窥,你是不是对云护法抱有非分之想?”
“杨一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没用的小白脸也敢觊觎云护法,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杨一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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