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想到自己的反应可能伤到锦的心,不由垂下头,颊上有点红晕:「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惊讶。」
「没关係。」锦澹澹笑道。
「他…东山先生和我长得好像。」
「是啊,我刚看到时也吓了一跳,就是因为他和敬言很像,我才想认识他,认识之后就忍不住爱上他了。用了些不太入流的方法才把他骗来和我一起住。」锦像是聊天一般很平常的说着,说起东,话裡自然有股柔情流露,他这几句话虽然没说得很清楚,倒也没有说错。
「什么不太入流的方法?」敬言好奇问道。
锦笑笑:「小孩子别知道太多。」
「我才不是小孩子!」敬言嘟着嘴,又问」
「他不喜欢人打扰,我也怕你不能接受我们的关係,所以就让他搬过去了。」锦说起这事还是不免愧疚,那时根本没顾及东的意愿,直接命令他搬过去。
「那为什么又搬回来」敬言说这话时还颇有几分得意,因为从小到大受到娇宠,他是真的认为谁都喜欢他。
锦笑了笑,也不好直接告诉敬言,即使他真的人见人爱,东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他,虽然东临死前愿意把心脏捐给敬言,但不代表他愿意接纳这个弟弟。
其实锦后来想过,如果是自己遭遇到这些事,恐怕会比东更加怨恨他的亲人们,无论是白川夫妇还是敬言,东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无比宽容豁达了,因此也不再抱着让他们和好的想法。
回答敬言的问题,锦说道:「他最近出了很严重的意外,差点…」恐惧和心疼令锦说不出剩下的那二个字。
看锦的神色敬言也明白,点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住别院,不仅照顾不方便,我也不放心。」
「锦这是要把东山先生放在眼皮子底下了。」敬言打趣说道。
锦也不见不好意思,大方的点头:「如果可以,真想捧在手心裡,让他片刻也离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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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也不见不好意思,大方的点头:「如果可以,真想捧在手心裡,让他片刻也离不了我。」
「你放心,等东山先生回来,我一定会帮你看着他。」敬言热心的说道。
虽然不忍心浇了敬言的兴头,但是锦更不想让东不高兴,说道:「不用了,东喜欢清静。」
果然敬言听了一脸失望,他对东有莫名的好感,之前东在别院,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在冬天出门,所以始终没能去亲近,现在好不容易东要搬过来,终于有了机会,却没想到锦拒绝得这么绝断。
看到敬言失望的神情,锦当然不捨,但是另一张眉头微锁的不悦脸庞很快的便让他故意忽略敬言的失望。
「敬言,听说你有一个哥哥?」锦略过话题,转移敬言的注意力。
因为白川家还有另一名少爷的事几乎已经无人知晓,所以锦用了”听说”两个字。
果然敬言马上被这个话题吸引,他丝毫不避讳,点点头,说道:「我哥哥小时候因为意外死了。」
「怎么从没有听你和伯父、伯母提过?」敬言坦然的态度令锦感到意外,原本只是岔开话题的问话变得想要一探究竟。
「哥哥的死令我们很伤心,谁也不想再提起。」敬言的脸沉了下来,但不是气愤或怨怼,而是难过和遗憾,这也让锦更加感到疑惑。
「你们兄弟的感情很好?」锦再问。
「不好。」敬言不见任何迟疑便摇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因为身体的缘故,爸爸妈妈不准我到外面玩,但是我常常看到哥哥在外面,有花匠伯伯教他种花、管池塘的伯伯带他下池裡捉鱼、僕人的小孩儿会和他一起玩、还有一隻大狗总是扑到他身上又亲又舔…我好羡慕,总是想着他为什么不跟我玩,我是他的弟弟啊!难道还比不上花匠、池工、僕人的小孩儿和狗吗?虽然我不能去外面,但是我屋子裡也有好多爸爸妈妈买的玩具、故事书,要是他肯来陪我,我一定什么都给他,可是他从来不曾来过,他可能很讨厌我吧!」说到这裡,敬言表情变得黯然。
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抬起头看着锦,敬言神色转为凝重:「有一天,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跑出去,在池塘边看到哥哥和他玩伴,我邀请他们到我房间来玩,哥哥本来答应了,但是很快便又摇头不肯,我心裡一急想拉他,结果人没拉到,脚反而一滑跌到池子裡,那池子好深、水好多,马上就淹过我的口鼻,哥哥立刻跳下来救我,我好害怕,紧紧抓着他不放…等我醒来之后才知道,我哥哥为了救我而溺死了。」
锦听完心头巨震,根本说不出自己的感受…不是东把敬言推下水的,那么他的父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为此我已经接受过惩罚,我父母的、命运的,或是…锦还想再加上你的…”
”…后悔?可惜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东是用怎么样的心情承受他父母加诸给他的伤害以及自己无理的指控现在想来,东说这些话时有着浓重的无奈凄凉,可自己竟理所当然的漠视。
锦回过神来,只听敬言仍旧絮絮说着:「…后来我才别人那裡知道,不是哥哥讨厌我,而是爸爸妈妈不准他靠近我,说是小男生跳脱成性,怕会不小心伤到我…结果…却是我害了他…」敬言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哽咽。
像以往一样,锦轻轻拥住敬言,拍拍他肩膀给予安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捨,还是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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