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德也压低声音说道。
大家达成了一致意见,集体向大厦移动。
等到了大厦门口,秦宁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天也彻底黑下来。
没有犹豫,几人拿上趁手的武器摸黑进了大厦。
大厦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发出的脚步声。
“唔!”突然,有什么东西袭上秦宁的肩。
听见秦宁的痛呼,剩下几人赶紧回头,黑暗中隐约看见一些黑影!
场面那一片混乱,赵云首先发现不对劲,这些黑影动作灵活,不像是丧尸或是夜间生物。“停停停,我们是人,不是怪物。”
所有人动作都顿了一下,一束手电筒的亮光打破了黑暗。
“快……放……手”听见声音,大家的视线集中过去,看到延叶的手里掐着一个青年的脖子,青年脸色铁青,再不住手估计就要被掐死了。
“延叶,快放开,大家都是自己人。”秦宁冲过去说道,捂着受伤的肩膀。
延叶看了秦宁一眼,这才把手放开。
那青年软倒在地上,拼命咳嗽,他的同伴赶紧冲过去扶着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都看到是人了,还下杀手。”刚才冲过去的那人说道。
“他打伤他了。”延叶面无表情地说道。
所有人都愣了愣,谁跟谁?大家看了看,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秦宁捂着肩膀,似乎伤的最重。
“那你他妈就下狠手?”那人仍不依不饶,延叶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是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好了,别吵了。”那手电筒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只是个误会,现在大家多少都受了伤,这位小兄弟的肩膀也需要治疗,大家先跟我来。”
几人跟着中年人一起往大厦二楼走,走到深处才零星看见蜡烛的光。
这个大厦赫然成了个难民营,妇女儿童,老人都有。不过,显然没有能力的女人儿童和老人成了这里地位最低下的人。
“哇哇哇……”角落里传来孩童的啼哭声。
“啪”一个貌似是孩子父亲的男人伸手给了小孩一巴掌。“哭什么哭,吵得老子睡不着觉。”
一旁压抑着哭声的女人赶紧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再惹怒男人。
“艹!再哭就滚!”男人指着女人,然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大家都默默看着,没有一个人制止——这年头自己家的稀饭都吹不冷了,管那些闲事又不能得粮食,况且惹得一身骚。
看见这一幕,秦宁骨子里的正义感又作祟了。
“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秦宁冲上前去,用一只手把男人的衣领拉起来,妄图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他妈的老子教训自己老婆管你什么事?怎么?看上这骚。娘们儿要给她出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宁,“你要就拿去,老子还懒得拖着这累赘。”
“你!”秦宁火了,就想给这男人一拳,可惜一只肩膀受了伤,没法动手。这时,另一个人帮他出了手。
“大德?”
“别一口一个老子,在老子面前还他妈敢说自己是老子?”大德顺着秦宁拽着那男人的手,直接把他打倒在地,顺便把他一脚踢到墙角。
“妹子,别跟着他了,虽然我们也没具体逃脱末世的方法,但跟着我们总归有口饭吃。”这时,赵云也走过来,蹲下跟那女人说话。
女人显然犹豫了,一边是凶恶的丈夫,一边是看似友好的陌生人,她到底该怎么选择。
“赶紧他妈滚。”角落里的男人缓过神来,说道。
大德一个眼神过去,男人立马噤声。
“好,我跟你们走,不过小宝……”
“一起带着呗。”赵云见女人答应了,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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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女人简单收拾了一下,秦宁几人在另一个角落坐下。
“小兄弟,我帮你看下肩膀吧。”女人见秦宁受了伤,主动说道。
“那谢谢你了啊。”说着,也不客气,直接把上衣脱掉,牵扯了伤口,痛的他呲牙咧嘴。
看着秦宁白皙的皮肤,和肩膀上的青紫形成鲜明对比,延叶不禁眯了眯双眼。
看到秦宁毫不犹豫地动作,邛应有些心塞,这人实在太没有戒备心了——何况是对他这种原本就“居心不良”的人。
“咳,这里人多,闷得慌,我去别处透透气。”
“注意小心。”秦宁说道。
邛应慢慢走着,逐渐远离了人群,这大厦二楼有一扇落地窗,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的大地一片宁静。月光并不知道,此时的地球已经变成人间地狱。
“我们真把那个女人带着上路?”黑暗中,不远处传来声音。
大德?邛应皱了皱眉,从刚才就没看见他们,原来是在这里。
“当然喽,救都救下来了,难道跟人家说,我们反悔了,请你回去吧。”赵云的声音传来,“而且这女人不是你救下来的?”
“怎么,你吃醋?”大德声音不似白天的冷漠,音调中带着一丝调笑。
“谁他妈吃你的醋?”
“不就是你咯。”大德的声音更加低沉,似乎被夜色染了一丝神秘。
没有人再说话,静谧的黑暗中似乎传来水渍的声音,和偶尔的喘息声。
邛应咽了口唾沫,相处好几天,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人有这么层关系。想想他对某人的感情,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说的出口。
突然,大厦外响起几声象啼,邛应赶紧从思考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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